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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意的看到自己的每一次動作都讓桃灼輕輕的顫抖,這是明明白白的刺激,一種讓人撫摸的刺激。
這種陌生又極度刺激的快感讓桃灼越來越緊張,她不由的緊繃著身體。
“灼灼,你不要緊張,放掉一切跟我來!”襄揚王在她耳邊輕輕的道。
“灼灼,這次我一定好好待你!”襄揚王輕輕的吻上桃灼的耳垂:“讓我給你極至的快樂!”
一切都沒有襄揚王這句話來得更為強烈,無數的痛苦和緊張都隨著這句話而飛灰煙滅。
現在沒有什麼王上,沒有奴婢,沒有仇恨,只有這個男人,他如此的疼惜自己
桃灼努力的睜開眼睛,想再次看清楚這個男人的模樣,可是,眼皮太重了,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看清他的面孔。
桃灼迷離的眼神,讓襄揚王再也忍不住了,他的左手,已經到桃灼的飽滿的胸部了,而右手卻在大腿的內部慢慢往上游走…
“等我!”
“等著我!”
“一定記著等我!”
這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陣陣迴響,經久不息。
“是你嗎?”
“是你在叫我嗎?”
“讓我魂牽夢繞的人是你嗎?
桃灼喃喃的問著身上的人。
襄揚王皺了皺眉頭:她在痴痴的問誰?是絕倫王子嗎?
他不悅的咬上了她的雙唇,桃灼猛然驚叫了出來。在襄揚王的身下,她已來不及掩飾自己的矜持,桃灼開始抑制不住的呻吟,徹夜未止――――-
女曰雞鳴,士曰昧旦。子興視夜,明星有爛。將翱將翔,弋鳧與雁。
弋言加之,與子宜之。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次日,桃灼一覺醒來,窗外已是紅日高照。
桃灼掙扎著起身,只覺得頭腦一片昏沉。
門外的婢女聽到響聲進來,送上了一碗百合粥輕笑道:“王上臨走時交待,讓姑娘喝了這碗粥,多躺會兒再起來。”
“王上?”桃灼暗自思量,只記得昨日自己曾經捉弄過他,後來呢?後來的事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她輕撫自己的額頭,門外又有兩個奴婢打來水讓桃灼沐浴,呈上一件衣裙,道:“王上吩咐奴婢為姑娘送來衣衫!”
兩奴婢說完,便動手將衣衫幫桃灼穿上。桃灼看見鏡子中的女子穿著紅玫瑰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端的無比嬌豔,勾人魂魄。
兩個婢女笑道:“姑娘真漂亮,難怪王上那麼喜歡姑娘!”
襄揚王喜歡什麼?
襄揚王喜歡自己嗎?有的也恐怕只有恨吧,他只是恨那個北雁山的老頭,一心想在自己身上討回些尊嚴吧!唉,不再想他了。
桃灼嘆了口氣,摒退了眾丫頭,隨意的走到了桃園。現在雖說是春日將至,可園子裡卻沒有百花的蹤跡,只有梅花靜靜的陪著自己了。
疏是枝條豔是花,春妝兒女竟奢華。閒廳曲檻無餘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幽夢冷隨紅袖笛,遊仙香泛絳河槎。前身定是瑤臺種,無復相疑色相差。
桃灼披著鳧靨裘,獨自在梅園看著朵朵梅花怔怔的出神。忽聽園外有兩個聲音切切私語。
桃灼細聽竟是秋菊和冬梅二人。
只聽得秋菊神秘的說:“王上臨走時交待,咱們一定得好好照顧桃灼灼姑娘。”
“咱們當然得好好侍候她。王上那麼喜歡她,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是咱們的主子,以後就是做娘娘也說不定。”冬梅應道。
“做娘娘?那可不一定!既然王上喜歡她,為何不把她帶入宮裡,單單把她放在這冰冷的南亭院?”秋菊不以為然的道:“王上讓我們這麼日夜看著?分明就是想讓將她囚禁在此。這南亭院擺明就是一個冷宮啊!”
“可是昨夜王上還寵幸了她啊。”冬梅不解的道。
“寵幸什麼啊!那是藥!”秋菊急急的說。
“什麼藥?”冬梅好奇的問道。
“媚藥啊!”秋菊低聲道:“有人在桃灼姑娘的蓮子羹裡下了媚藥啊!”
“誰讓下的?”冬梅簡直不敢相信,她驚訝的道:“王上知道要殺頭的啊?”
“王上下的!”秋菊道。
“啊!―――”冬梅忍不住叫了出來。
“噓――――仔細別人聽見,你我就都別活了。”秋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