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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裡是件危險的事情。
荷蘭殖民者為了防止李無庸收復臺灣,也同時想收復澎湖列島或者更甚至的想進攻福建,也進行了一系列戰爭準備:增加兵力,到戰前,荷蘭侵略軍在臺灣的總兵力約兩千八百人,戰艦擁有“海克託號”、“赫克託”、“斯&;#8226;格拉弗蘭”和“威因克”、“馬利亞”等以及小艇多艘,徵發臺灣百姓修城築堡,在臺南海岸修建了一些堅固的城堡和炮臺。其中的臺灣城和赤嵌樓,是荷蘭侵略軍用主要力量防守的兩個城堡。儲備物資,實行封禁。規定禁止任何非荷蘭人徵召的中國人進入赤嵌樓要塞,禁止漁民下海捕魚,不準商船與大陸貿易,禁止與大陸通訊,以防走漏訊息等等。蒐集情報,透過各種渠道,採取各種方式偵察李無庸的動向。調整兵力部署,將其兵力主要配置在兩個方向上:一是臺灣城及其附近的小島和海面、江面,兵力約一千八百人,艦船多艘,由臺灣總督普特曼斯親自率領;二是在赤嵌樓駐兵五百多人,由描難實叮率領;其他港口和城堡約有四、五百人守衛。在此之前,鹿耳門港已用沉船堵塞航道。此港水淺礁多,不便通行,沒有派兵防守。普特曼斯的意圖是,依恃臺灣城炮臺的火力,居高臨下,封鎖海面,另派甲板船防守大港海口,阻止李無庸登陸。當普特曼斯在視察完赤嵌樓的防守後,洋洋得意的對左右說道:“二十五個中國人合在一起還比不上一個荷蘭兵,只要放一陣排槍,打中其中幾個人,他們便會嚇得四散逃跑,全部瓦解”。
“主公,前面就要到了臺灣鹿耳門港了。”親兵羅振凍前來報道。艦隊經過幾個時辰的艱苦航行,披荊斬棘,迎風破浪,終於在四月一日的佛曉到達了鹿耳門港。旗艦中人聞言大振,施琅拱手大聲道:“主公下令吧!”
“好,成敗就此一舉,諸公當齊心協力。”李無庸神色激動的望著自己的屬下:“正午時分海潮大漲,本將乘機率隊進發,大小戰艦快速的透過鹿耳門,進入臺灣內海,將艦船分佈在臺江之中。並組織登陸,切斷臺灣城、赤嵌樓兩地荷軍聯絡,分別予以圍殲,然後收復臺灣全島。劉啟率兵一千防守北線尾一帶,以保障主力側後安全,並置臺灣城荷軍於腹背受敵的境地,振東你率領一隻艦隊監視臺江江面,切斷赤嵌城與臺灣城的聯絡,為從海、陸兩面打敗荷蘭侵略軍的反撲作好了準備。一切要小心行事。諸位可有異議。”
施琅等人互望了一眼,拱手道:“尊主公令。”
崇禎十三年,炎黃三年四月初一中午,鹿耳門海潮果然大漲,李無庸大喜,當下命令眾將士按圖迂迴而進。待大小戰艦順利透過鹿耳門後,立即兵分兩路:一路登上北線尾,一路駛入臺江,準備在禾寮港(今臺南市禾寮港街)登陸。
望著從天而降的懸掛著金鷹戰旗的船隊從鹿耳門駛入臺江,處在大炮射程之外。普特曼斯眉頭緊皺,對於李無庸的行動也是略有所聞,事前也做了無數次猜測,就是沒想到李無庸會從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登陸,“去把通事給叫過來。”
“通事昨天晚上走了。”
“什麼?我的天啊!”普特曼斯驚叫道:“他肯定是個叛徒,怎麼這麼巧!”
而此時的李無庸已經在灘頭陣地的大帳裡接見了何斌,以及臺灣三大家族,分別是陳氏、林氏以及蔡氏。而引起李無庸興趣的卻是一個身穿麻布披肩,裡面是一件短褂,頭上包頭巾,裹腿布的中年漢子,黝黑的臉龐,精光閃閃的眸子,渾身一股殺氣,與野獸一樣的殺氣,他與三姓家族站的有些距離,顯然彼此之間發生過一些過節。
“何先生,這位是?”
“這位是臺灣番族族長廖正凱。”
“番族?”李無庸眼睛裡冒出精光,所謂的番族就是指後來的高山族,他們大多分佈於中部山區和東部縱谷平原。明清以前,高山族並沒有固定的族稱,一般在“土人”、“夷人”、“番”前冠以地名來稱呼。明末清初始稱其為“番族”,清統一臺灣後,稱山地土著居民為“高山番”(也叫“生番”、“野番”);稱平地土著民為“平埔番”(也叫“熟番”)。“高山族”之名來源於日本,1593年,日本軍閥豐臣秀吉稱臺灣為“高山國”。1895年,日本佔領臺灣後,稱臺灣原住居民為“高山族”,實行歧視政策。高山九族、平埔十族,人口有四十多萬。是臺灣的主要的力量,遠遠超過現在遷移過來的漢人。
這些人也是李無庸拉攏的主要物件,對於三大家族,李無庸倒是非常的排斥,家族利益大於國家利益就是這些家族的信條,這些人對於李無庸在臺灣內實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