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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被人zhan有,北方就會陷入混亂狀態。北方是帝國的政治中心,而南方確是帝國經濟中心,帝國失去了北方,還可以偏安一隅,尋機還可以東山再起,太祖洪武皇帝不是北伐勝利的嗎?但一旦失去了南方的糧倉,那北方就成了無牙的老虎,無根之浮萍了,對方要什麼時候北伐就什麼時候北伐。
且不說崇禎在那裡思索萬千,周延儒見狀,知道崇禎心有意動,連忙也出言道:“陛下,臣以為錢大人此言有理,江南關係朝廷之根本,就算李無庸沒有謀反之心,陛下也不可掉以輕心。李無庸對扶桑輕起戰端也確實是膽大妄為,陛下應當嚴懲。”
“陛下,臣有話說。”面容清瘦的傅觀突然道。崇禎皇帝點了點頭,對於這位狀元門生,他倒是冀望頗深,先後擔任禮部尚書、東閣大學士,列內閣。
“陛下,臣想請問李無庸誅殺鄭芝龍一事,錢大人是如何知道的?還有錢大人說的李小侯爺在南京欺女跋扈恐怕有所隱瞞吧!據下官所知,錢大人在南京丁憂的時候,居然出入與秦淮河邊,還想把秦淮名妓柳如是收入後院的,現在如此說小侯爺,恐怕私心佔多吧!聽聞那柳氏聞李無庸散盡家財,收復臺灣的壯舉後,依然追隨李將軍於刀槍兇險之地。而不是錢大人所說的欺女跋扈吧!”傅觀倒是狠毒,在明朝的時候,孝道乃人倫大道,錢謙益作為江南文壇領軍人物,居然冒天下之大不韙,在丁憂期間出沒於秦淮兩畔,也確實說不過去。
崇禎皇帝雖然依仗錢謙益的才能,聞言也勃然變色,錢謙益見狀,臉上冷汗直流,也顧不得文人風範,連忙跪道分辨道:“啟奏陛下,臣這麼做是有苦衷,還請陛下明察。”
“你說說看。”崇禎冷森森的說道。
錢謙益當下不敢怠慢,畢竟眼前的這個人換內閣、換知府、總督之流如同換洗腳水一樣,快的很。“陛下,臣在南京丁憂期間,收了個學生,就是福建鄭芝龍的兒子叫鄭森,而李無庸殺了鄭森全家的事情,也是鄭森的家將馮錫範親眼所見,所以臣就想親自打聽這李無庸在南京的所作所為,而李無庸在南京呆的最多的地方,莫過於秦淮河畔,所以臣在冒天下之大不韙,出沒於秦淮河畔,微臣的赤膽忠心可對天可表,至於要納一個妓女為妾,更是不可能,微臣一向清廉,哪裡還有多少的銀兩去贖人出煙花之地,還請陛下為臣做主。”看著錢謙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崇禎拍腿長嘆。
薛國觀見狀,低聲道:“錢大人對陛下忠心耿耿,傅大人恐怕對錢大人有所誤解罷了。更何況現在是在說李無庸的事情,李無庸的事情關係甚大,江南的穩定遠遠要超過錢大人有虧孝道的事情。”說著就輕蔑的掃了傅觀一眼。在朝廷的內閣中一向是有南北之分,薛國觀是山西人,而傅觀卻是南方人,他早就想把這位南方文人給踢出內閣,換成個北方人。
崇禎聞言臉色方有所好轉,但仍然狠狠的盯了錢謙益一眼,又轉首道:“那依薛愛卿看來,如何處置這個李無庸呢?”
“回陛下的話,此事關係重大,陛下還是小心為好。如果處理的不恰當,南方恐怕有刀兵之險。”薛國觀沉聲道。
崇禎說:“朕自登極至今,十三年了,沒有一天不是敬慎戒懼,早起晚睡,總想把事情辦好,可是局勢愈來愈壞,災異愈來愈多,上天無迴心之象,國運有陵夷之憂。以大風霾的災異說,不僅見於京師一帶,半月前也見於大名府與浚縣一帶。據按臣韓文銓奏稱:上月二十一日大名府與浚縣等處,起初見東北有黑黃雲氣一道,忽分往西、南二方,頃刻間瀰漫四塞,狂風拔木,白晝如晦,黃色塵埃中有青白氣與赤光隱隱,時開時闔。天變如此,怎能叫朕不憂?東北有後金,西南、西北有李闖逆賊、張獻忠逆賊,這個南方”崇禎突然停住了嘴巴,李無庸正處南方。
“陛下,雖然災異迭見,然賴皇上威靈,剿賊頗為得手。如今經過瑪瑙山一戰,獻賊逃到興歸山中,所餘無幾,正所謂‘釜底游魚’,廓清有日。足見天心厭亂,國運即將否極泰來。望陛下寬慰聖心,以待捷音。而李無庸究竟有沒有反心卻不是我等所知,陛下何不來個投石問路?”薛國觀安慰道。
“何為投石問路?”崇禎頓時來了興趣了。
“最近京城糧價上漲,不若讓李無庸以福建總兵名義,押解福建官糧入京,若他遵旨而行,就說明李無庸並無反心,陛下可以授其高官,或督薊遼,協助洪承疇,或者督師山東、河南等地,只要他離開了臺灣,就如同無根之浮萍,由陛下處置。”
“若他抗旨不遵呢?”
“那就說明李無庸以有反意,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