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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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這麼漂亮的雛兒,掠到秦國買到章臺,應該會有不錯的價錢。”他一臉得計的上下大量這我,好像狼看到獵物一般。
“你!”我強壓下火氣,有些不解的質問,“就算這樣不至於跑這麼遠?”
“你當我傻瓜,你爹是晉國丹陽尹,我在那如何脫手,萬一被發現我吃不了兜著走,”他繼續表現他的所謂智慧,“到了秦國你爹在大的官也管不上了。”
“你怎麼知道我爹?”看來這傢伙訊息蠻靈通的。
“像我這種綁匪,當然弄清身份才會出手,我還知道你叫張芸。”他看了我一眼,繼續自詡,“這次綁你去秦國只是順路罷了,你以為我會傻的為賣一個人跑那麼遠?”
聽到他的話,無名之火終於忍不住了爆發出來,大吼道:“滾出去!”
“隨你,到了秦國有你哭了。”他無視我的憤怒,丟下冷冷的話走了出去。
在船上熬了了十多天,到了年底船家不願行遠路,他只好挾持著我來到江州(今江西九江)暫住。到江州後雖然不用趕路,大漢每次出門時,將我鎖在租用的小屋裡,也沒有忘記給我下藥。雖然非常不爽,可是一時半會又逃不了,讓我倍感鬱悶。
轉眼新年已過,到了晉太和五年·前秦建元六年(公元370年),過了正月上元節,大漢又僱船西上。在趕路前,他又給我下了藥,看來這傢伙滿謹慎的,只是苦了我自己。
三月初,上岸來到襄陽(今湖北襄樊)休息了幾天,又改行旱路。馬車顛簸了十幾天終於到長安,到了秦國地界。由於北方長期戰亂,經濟還沒有恢復,長安雖是國都和建康、襄陽比要蕭條的多。大漢帶我在長安東北的宣平門附近的一個客棧住下。
也許這麼多天我沒有違逆他,加上到秦國地界,他放鬆了警惕。大漢一到客棧,就將我用繩子草草綁好後,沒給我下藥,就匆匆出去了。他也許是想到馬上就可以脫手了,只是將我反鎖在客房裡面。看大漢出去了,我異常高興,終於有了逃跑的機會了。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不跑的話,難道真想去青樓。於是我將食案上的粗瓷小碗打碎,用瓷片將繩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割斷。
我揉了揉被他綁的發麻的手腕後,捲了他放在客棧所有值錢東西塞到腰間的荷包裡,匆匆下了樓。可剛到街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
“走的真快,怎麼不等我?太沒義氣了。”這個聲音屬於那大漢的,這傢伙回來真快,我不敢回頭,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跑。
“救命啊!救命啊!光天化日強強民女了!”我大聲喊道,一街的人都能聽到。
在我感到力氣不支,就要被抓住的時候,撞到一個溫暖的懷抱。抬頭看到的是一個年紀四十左右,面板微黑,長相還算俊朗,骨子透著威嚴的中年男子。計上心來,不管管不管用,試試不妨。
“夫君!”我可憐巴巴看著他,指了指大漢“他欺負奴。”惡寒。
中年人看了看我,沒有回話,上去三拳兩腳放倒了大漢。
我看到事情解決,上前說道:“多謝阿郎相救,小女子謝過了。”於是抬腿要走。(註釋:阿郎是魏晉時期對男子的稱呼。)
中年人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笑盈盈說道“阿奴我們回家吧。”(阿奴:魏晉時期男子對心愛女子的暱稱。)
我立馬氣結,瞪這他,想甩開他的手,卻無能為力。他也不管我可以殺人的目光,一路上拉拉扯扯,路上行人盡皆側目,不一會來到一個高大府門前。抬眼望去,府門大字寫的是“揚武將軍府”。我搜尋自己歷史知識,記得不錯的話,這個時候姚萇應該是揚武將軍,也就是後秦建立者,這位該不是此人吧。
“將軍,主母在等您。”剛出來的的青衣看到男子後,低頭說到。
“不會吧!你是揚武將軍?”我一臉驚異,“你是姚萇?”
“你認識我?”姚萇驚訝的問道。
“不不不!我不認識,只是聽說。”我連忙擺手。姚萇在中國歷史上可是個反面人物,用“無恥之徒”四字來形容他,再恰當不過。姚萇恩將仇報,誅殺苻堅,而且還將其屍體挖出,進行鞭屍,所作所為令人髮指。我對於他這樣的人物,還是不要招惹為妙。
“這樣啊!”他緩緩的說道,眼神裡透著失望。
“將軍沒什麼事情,小女子這就告辭了。”我懶得和他糾纏。
“帶這位娘子進府!”他回過神後,吩咐青衣道。
“娘子請!”青衣做請得動作。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