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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隨著劉亦城平靜亦如往常的兩個字,馬車停了。田甜這才發現,馬車停在了南郊的一座莊園外:“原來這就是
tang你的住處。”
“不是。”劉亦城掀開了簾子準備下車,卻忽然身子一頓,回頭看著她,意有所指的說道,“或許這是註定的。”
田甜一愣,不明所以。
庭院深深,細雨漸大。男子傾長的身影靠的那樣近,他手中的油紙傘在雨中滴滴答答作響。女子小心翼翼的走在他身側,可以清晰的嗅到草木雨息中男子身上的香味。
斷橋寒雪。
“到了。”身邊的人停下了腳步,田甜抬頭,發現他們正站在一座精緻庭院裡,面前的大門緊閉。
“你究竟想做什麼?”
劉亦城沒有看她,似乎眼中只有延綿的雨。田甜看著那扇門,冥冥之中覺得有什麼再門的後面無聲的召喚她。
雨越下越大。
“開啟那扇門,你就知道了。”
田甜回頭看著他,想要從他的臉上尋出一點端倪,可惜了,這個人是劉亦城啊,怎麼可能找得到呢。
終於,田甜邁開了腳步,走進了雨中,劉亦城沒有跟上來。五月的雨已經沒有那麼冰涼,可是驀地落在臉上還是驚了一下。
門沒有鎖,也不重。田甜輕輕推開,嗅到裡面淡淡的香氣。抬眼看去,屋子裡有些昏暗。
田甜不知道劉亦城要她看什麼,舉步進了屋,就聽見一身輕輕的咳嗽,下了一跳:“誰?”本能的轉身去看劉亦城。可是男子依舊撐著傘,站在雨幕當中,淡淡的看著她。
這什麼人啊。田甜蹙了蹙眉,轉身往裡走,小心翼翼的問道:“是誰在那裡。”
有個沙啞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小聲回道:“你是誰。”
好吧,算我沒問。田甜一咬牙,伸手捂著嘴,輕輕的咳嗽了兩聲,滿滿的往裡走。眼睛終於適應了屋裡的昏暗,當她看清寢室裡,那個坐在床上的男子時,幾乎驚的失去心跳。
“子期!子期是你嗎!”說著已經衝到了床前。
男子愣愣的看著這個忽然出現的女人,一時無言。田甜看清了他的容貌已然是淚如雨下:“真的是你,你沒有死,你真的沒有死!”說著一把抱住了他,那麼用力,彷彿不相信,許子期就這樣回到了她的生命裡。
男子被她抱著,欲言又止。田甜緩過神來,伸手狠狠的抹了眼淚,仔細的看他。他的額頭和臉頰上都有傷,但是不深,看上去已經快要好了。
此刻許子期看著田甜也是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田甜高興的都合不上嘴。
“疼,腿疼。”
田甜驚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在坐到他的腿了,連忙起身道:“我一時太開心了,你的腿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說著就要去掀許子期的被子。
男子一愣,伸手去擋:“你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田甜指尖一頓:“你胡說什麼呢,你有什麼我沒見過。”
許子期一雙清澈的眸子,看著她,良久說道:“你是誰?”
田甜一愣,覺得腦子一下子就全空了,下一刻又勉強的扯了扯唇角:“子期,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看看我,我是田甜啊,你仔細看看。”
許子期定定的看著她:“田甜是誰?”
這下田甜臉扯唇角的力氣都沒有了,一下子就慌了:“你不認識我了?我是田甜,你的娘子啊。”說著見他看著自己,那雙熟悉的眼睛卻帶著陌生的目光。
終於,田甜往後一退,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有人伸手輕輕的扶住了她,一陣幽香,異於滿室淡淡的香。
田甜緊緊地攥著手心,強忍著心裡的難過,問道:“他怎麼了?”
劉亦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說道:“我撿到他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說著微微低頭,看著女子長長的羽睫,“他忘記了一切,包括你。”
一切
田甜終於抑制不住的咳嗽了起來,猛然搖頭:“我不不信咳咳不”他怎麼可以忘記我,怎麼可以。
“我一直在等他咳咳”田甜咳嗽的越來越厲害,劉亦城微微蹙眉:“他忘記了就是忘記了,你再難過也挽回不了什麼。”
“不!”田甜捂著嘴掙脫了劉亦城的懷抱,撲到了床邊:“子期,你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等你回來陪我賞花,我一直在等你啊。”
許子期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