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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周亦啊,現在已經有人在背後議論了。”田甜有些不樂意起來,“你真的想一女侍二夫不成?”
田欣從來就不是一個會被道德束縛的人:“你管我,我樂意怎樣就怎樣。”說完就要走。田甜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不會真的喜歡上週亦了吧。”
“我就是喜歡上他了,不行啊。”說著一甩手就大步走了。
田甜無奈的抽了抽唇角,轉身看見了安靜的站在那裡的男子,微微一愣:“子秀”
許子秀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淡淡的說了一句:“與我無關。”就轉身走了。
田甜獨自一人站在原地:“這叫什麼事兒呀。”
日子一如既往的在過,天氣也照常的在變冷,最後一場秋雨來到的時候,田甜覺得這個家已經進入寒冬了。
前有許子期不冷不熱,不死不活的狀態。後有許子秀他們三個變成了莫名其妙的“三角戀”。再有就是怎麼看田甜都不順眼的馮氏。
站在廊下看雨的女子深深一嘆:“我覺得現在我身邊唯一正常的人,就是你了。”
“你也別這麼說,只是一時而已。”男子的笑容依舊溫柔。今天是書院休息的日子,田甜就跑來竹樓嘆氣了。
妙郎中原本想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的藥材,也因為下雨而不得不放棄了。
田甜趴在欄杆上,雨水濺落在她身上:“在這樣下去我就要鬱鬱寡歡了。”
男子無奈的搖搖頭:“依我看,天下還沒有會讓你鬱鬱寡歡的事情。”
女子“撲哧”一聲:“我這是仙啊,還是妖啊。”
“自然是仙了。”妙郎中說道,聽見女子“咯咯”的笑起來,心裡也跟著開心起來了,似乎最近的噩夢都煙消雲散了。
“不過你可別瞞我,我覺得你最近不太對勁兒。”田甜嘴角的笑意猶在,可是眼裡的疑問卻那麼認真。
妙郎中微微一愣:“我挺好的。”
“是麼?”
“嗯。”不知道為什麼,僅僅是這樣的謊言,只要是對她說的,心裡也會覺得不安。終究還是說道:“只是近來總做同一個噩夢。”
“噩夢?”田�f甜抬起頭,“什麼樣的夢,我幫你解解。”
“你還會解夢?”男子有些不信。
田甜大大咧咧道:“我田甜是什麼人啊,這種事情還不是小菜一碟。”
妙郎中含笑搖搖頭,知道她只是想聽而已。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總夢見一個女人生孩子,周圍站了好多人,雖然我總是看不清臉,我卻覺得很壓抑,喘不過氣一樣。終於等孩子生下來了卻沒有哭聲。”
“好詭異的夢。”田甜不禁打了個寒顫,“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不知道,隱約覺得是個富麗堂皇的地方。”
“或許跟你的過去有關呢。”女子一本正經的思考起來,“你什麼時候開始做這個夢的?”
妙郎中想了想:“約莫是你大嫂生了桃之之後。”
“哦”女子拖長了尾音,伸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我知道了,你是產後抑鬱症。”
“什麼?”這回連妙郎中也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了。
“就是說我大嫂生孩子的時候把你嚇著了。”女子不顧事實的歪曲這個醫學名詞的正真含義,“自己配幾幅安神藥喝喝吧。”自顧自的下了診斷。
男子寵溺的看著她,本就沒有指望她真的知道什麼,柔聲道:“好。”
田甜也是沒心沒肺的笑著,忽然看見什麼,說道:“我看你也要給我開幾幅了。”
“什麼”妙郎中還沒有說完就看見田甜越過他,跑下了樓。遠遠的,他看見一個小丫頭自雨中跑來。
是許仙。
田甜看見許仙匆忙跑來的時候,心裡就有種不好預感,傘也沒拿就跑了下來:“你怎麼跑來了。”
小丫頭也沒有撐傘:“不好了,家裡打起來了。”
田甜心裡“咯噔”了一下,來不及多問就拉著許仙往回走,妙郎中快步追來:“我跟你們一道回去。”
許家。
外面下著雨,可遠沒有屋子裡熱鬧。
“你走了就別再回來!”男子吼道。
“不會來就不回來來,誰稀罕啊!”女子不甘示弱。
田甜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有些似曾相識。進屋就看見東倒西歪的桌椅板凳,還有各種各樣的衣物。
“你們這是做什麼!”田甜瞪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