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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站在公堂之上,看著那些圍觀的人,不禁粗了蹙眉。舒愨鵡琻
喬遠志一拍驚堂木,說道:“堂下何人。”
田甜抬眼看著他:“田甜。”知道還問,真是迂腐,“大人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小女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喬遠志一手按在驚堂木上,有些無奈:“你可認識許子秀。”
“認識,他是我相公的三弟。”許子期是你學生,你不知道啊。田甜心裡擔心許家老小,馮氏會怎麼樣她不知道,反正這老太太究竟關不關心這個“兒子”她都不清楚。只是陳氏還懷著身孕呢釹
“他現在身在何處。”
田甜抬頭:“回大人,他年前就離家出走了,一直下落不明。”
“離家出走?”喬遠志看著女子,“你們是他的家人,怎麼會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呢。橋”
“就是不知道啊,他離家出走也不是第一次了,家裡人都習慣了。”田甜有些著急起來,“大人,這件事您能不告訴許家人麼,我大嫂還懷著孩子呢,要是一受刺激有個三長兩短”話音還沒落呢,就聽見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弟妹,怎麼回事!”
田甜駭了一下,回頭就看見了陳氏滿臉的擔憂,不僅是陳氏,許家老小都被官差給帶回來了田甜一怒,回頭就衝著堂上的人吼道:“喬遠志!”
男子一愣,有些無奈的拍了拍驚堂木:“大膽民婦,敢咆哮公堂!”說完又一臉無奈,“本官也是沒有辦法啊,找不到許子秀肯定是要到他家找的。”
田甜一咬牙,陳氏已經到了她身邊,盡然哭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們說子秀殺人了。”
“大嫂,你別急,不一定是子秀乾的,這不是在調查麼。”田甜極力的安慰,無奈她也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許子期看了妻子一眼,抬頭道:“大人,請問究竟出了什麼事,要我許家上下都來此。”
田甜這才反應過來什麼,看見許子嚴扶著馮氏緩緩走來。這兄弟兩都來了,學生怎麼辦啊!
“昨日醉仙樓發生一起兇殺案,有證人指認兇手就是許子秀。本官已經派人搜查,沒有找到他的下落,所以找你們過來看看他人在何處。”
喬遠志說完,陳氏捂著最哭的更兇了:“天吶,怎麼會這樣”
聽見馮氏一敲柺杖:“這個逆子!”
“大嫂。”田甜扶著她,聽見許子期說:“一定是哪裡弄錯了,我三弟是不會殺人的。”
“是啊,大人,是不是哪裡弄錯了。”許子嚴也是言之鑿鑿。
田甜深深蹙眉,想起許子秀的為人。說他調戲良家婦女她相信,說他殺人那因為太離譜了吧。可是,自己明明也是看見他的,況且還有個證人。
喬縣令深深蹙眉:“弄沒弄錯本官自會查清,現在關鍵是許子秀到底在哪裡。本官提醒你們,窩藏逃犯可是要等罪懲處的。”
“大人,這案子還沒審怎麼子秀就變成逃犯了,頂多也就是犯罪嫌疑人啊。”田甜就是聽不得那兩個字。
“嫌疑人?”
“就是疑兇,頂多也就是疑兇啊。”
喬遠志奇怪的打量著她:“好,就算是疑兇,窩藏疑兇的罪名也是不小的。”
“大人,我們真的不知道子秀人在哪裡,他去年離開後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回家了。”許子期解釋道。
“有他經常去的地方嗎。”喬運志問道。
“沒有。”許子期搖搖頭,想起前年發生的事情,微微蹙眉,“硬說有的話,也就是馮家的書院了,以前我們兄弟兩都在那裡讀書,子秀在鎮上熟識的也就是那裡了。”
喬遠志立馬道:“來人,搜查馮家的私塾。”
“是。”
田甜看著一堆的官兵匆匆的出了衙門,看了一眼許子期,眼中滿滿的擔憂。男子看著她,走過來扶住陳氏:“大嫂,我們都相信子秀是不會殺人的。”
陳氏抹著眼淚,說道:“就算是清白的,我也想知道這些日子子秀究竟都去了哪裡。”
喬遠志無奈一嘆:“據本官瞭解,許子秀經常流連醉仙樓。”
“怎麼又是醉仙樓,那裡究竟是”陳氏哪裡知道哪裡是風月場所,一臉疑惑的看著田甜。女子抽了抽唇角,真想說喬遠志一通,這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好不好。
許子期看著妻子,忽然小聲說道:“這件事會不會跟他有關。”意有所指。
田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微微搖頭:“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