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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熾熱的慾望。
靜慈師太不住地哀嚎著,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褲帶。葉大春慌忙趕了過來,一掌推開獸男。獸男幾次就要得逞時,都被葉大春壞了好事,不禁怒從心頭起,撲上去瘋狂地和葉大春廝打起來。他拳腳毫無章法,卻豁了命似的往葉大春身上招呼,葉大春一時還奈何不得。
葉大春被這個獸男纏住,八個女尼頓時遭了殃,全被抓住扒光了衣服,有一個女尼更慘,被兩個獸男架起來,一個拿著陽物從她的前面進入,一個拿著陽物從她的後面進入。女尼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聲。
何其一見之下,也不客氣,半截斷棍往女尼身前的獸男陽物上一擊,同時一拳轟向女尼身後的獸男。女尼身前的獸男立即捂住自己的陽物在地上打起滾來,何其這一棍雖然不足以把他的陽物擊斷,卻也足以讓他三年不能雄起。女尼身後的獸男臉上捱了一拳,半邊臉都腫了,可她依然死死地抱住女尼,不停地抽送。
“找死!”何其半截斷棍,又使出恐怖的“飛花摘葉”,獸男慘叫一聲,陽物被刺斷。被刺斷的陽物,在慣性的作用下又抽送了一次。
何其展動身形,在紫雲庵裡颳起一陣狂風,“噗、噗、噗”也就是眨眼間,又有九個獸男陽物被刺斷了。
“落英劍法”初次出場,卻是用來做這種事,若是讓黃碩知道,不知要做何感想了。何其也是大大汗顏。
陡然,上官雲慧發出一聲尖叫,爬上庵頂的兩個獸男圍住了她,上官雲慧登時嚇蒙了,以致於忘了反抗。葉大春一掌擊倒面前的獸男,躍上屋頂,將兩個獸男一一推了下來。
何其找來繩索,將這些獸男一個個捆綁起來。滿庵都是血跡和被刺斷的陽物。
有膽大的女尼擦抹乾淨了,將收攏的雜碎端到靜慈師太身邊道:“師父,這些怎麼辦?”
靜慈師太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嘔吐起來,一邊嘔吐一邊拼命揮手:“拿去餵狗!拿去餵狗!”庵裡哪來的狗,顯然師太憤怒至極,也忘了佛門戒嗔,慈悲為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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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陽丸?”葉大春搖搖頭道,“不可能,天下再厲害的藥物也不可能把人改變成這樣。當年我聽師父說過,有一種茅山道術卻是可以改變人體的肌肉骨胳結構。”
這種茅山道術就是二十一世紀也普遍存在。不少走江湖的藝人都擅長一種“神打”——請神上身,可以刀槍不入。“神打”首先需要開壇作法,獻祭供品,拜祭神明(或者武藝超群的武魂),請之附身起到身上般若神明。不過此法利用不當十分兇險,輕則自損心神,重則身殘,甚至身死。
壯陽丸要是被人施了茅山道術,也是可以達到這樣恐怖的程度的。
深夜。程府。
程大善人著一杏黃道袍,舉劍指天,神情莊嚴。他身前擺著一張供桌,供桌上除了時令鮮果,還有牛羊豬肉供品。而中間擺放的一個大盤子裡卻是放著百十枚藥丸,藥丸白色,麵粉為衣,裡面裹著的卻是剁成肉糜的虎狼狗鞭。
程大善人沉默片刻,驀地張開眼睛,眼睛中一道厲芒閃過,又跳又唱起來:“弟子抬眼看青天,眾位師父在身邊。十八尊羅漢,二十四宿諸天,扶助弟子濟眾賢。獻上水果,獻上肉鮮,暫借法力駐藥丸,駐藥丸!吃我藥丸受我差遣,渾身上下包裝全,十二層鐵甲,十二頂鐵帽,十二層鐵皮,十二重鐵骨,鐵甲鐵帽鐵皮鐵骨鐵不缺。眾位師父,眾位仙將,急急如律令!”
黑暗的夜空陡然劃過一道光線,像天際隕落的流星,卻是詭異無比的血紅色。血色光線直劃而下,凝集於劍身,劍身霎時如烙鐵似的燒得通紅。程大善人大喝聲:“叱!”紅光聚於盤中的藥丸,藥丸蒸氣繚繞。蒸氣散盡,藥香瀰漫,原來白色的藥丸一枚枚變成血紅色,就像鮮血的紅,隨時都可能滴下來。
程大善人拭了拭腦門上的汗珠,吩咐身邊侍候的管家:“這些藥丸可以拿去施捨了。還有,叫綠珠姑娘到內室。”
管家得令道:“是,老爺!”上前端了托盤,再轉身走了。
綠珠姑娘走進內室,她的臉絕美,掛著嫵媚的笑容。
程大善人正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品茶。綠珠姑娘是紅袖坊新來的歌女,歌唱得好,人也長得甜。能頂替上官雲慧成為紅袖坊的第一歌妓,絕非一般貨色。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身淡綠紗裙,裹著珠圓玉潤的身子,紗裙輕薄,若隱若現地透露出白嫩的肌膚。往上是一張絕美的臉龐,兩道柳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