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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這是誰那麼無聊的搭訕方法,而且早已過時,所以我並不理會。
一位穿著白色運動衣的男生闖入我的視線裡。他彎腰撿起籃球,輕舉一投,籃球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球落地,再彈起,被那男生穩穩接住。
打氣般低吼一聲,男生們在操場上繼續揮灑青春的汗水。
我瞥了他一眼,笑道:“沒想到你還會打籃球?”
“沒想到你的畫這麼”他彎腰探看我的畫,頷首笑道:“你懂的。”
“咳咳”我輕咳道:“你懂什麼叫藝術?我們叫這抽象。”
“是挺抽的。”雲深表示非常贊同,“欠抽的。”
我颳了他一眼,被這麼一打擾,連畫畫的心情都沒有了,我收了筆,問道:“你沒課嗎?”
他揚起如春風拂動楊柳般的笑容,“體育課。”
上個體育課,笑得那樣陽光燦爛幹嘛?我腹中不滿嘀咕道。
這時,有位同學從老遠處叫喚我,見雲深與我站在一起。
女同學一臉呆懵,遠遠看著我,“啊?忘了,我們還有衣服還沒洗,那我先走了。”她的戲演的很拙劣。
“你看你多慎人,把我的同學的嚇跑了。”我嘆息道。那同學時不時回頭瞥我,做出很瞭解事情真相的表情,令我無語凝咽。
雲深笑道:“那是她有眼力。”
我收了筆墨,“你就不怕晴天知道了,找你鬧?”
雲深笑容輕了許多,道:“她要是願意鬧還好一點。”略帶惆悵。
“呃?這話是什麼意思?”據我分析,雲深儘管不是那種願意對女生百依百順的男生,卻也懂得體貼人。
雲深竟然答應晴天當女友,至少會擺出一個男朋友該有姿態。伊甸園事件發生後,雲深越想越覺得對不起晴天,便跑過去日日守候,對她百般千般萬般的解釋,終在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心軟的晴天原諒了雲深。然後,陸北做得一切背地裡的努力都成功化為炮灰。
這種假設可能性高嗎?
若不然,晴天的低情商,看上去對雲深雖百依百順,卻還是有著倔強脾氣,骨子裡透著驕傲的她,怎麼可能會先願意向雲深放低姿態呢?
“從雲南帶了什麼好東西回來?”雲深有意輕鬆的調轉話題。
“有也沒有你的份。”我發現雲深說話很沒品,有上句沒下句,十足的吊人胃口,他與晴天兩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玫瑰花收到手軟的話,我可以幫你處理一點。”他淡漠地笑道。
我面色微變,“想借花獻佛,門都沒有。”頭髮一甩,提著繪畫工具,大步離去,是啊,還得想辦法去處理令我頭痛的玫瑰。
沒錯,雲深口中“人見人愛”的嬌豔玫瑰花,因為這場出人意料的“深晴戀”,異常華麗地演變成我的夢魘!
上週三的下午,由九十九朵鮮紅皇家玫瑰組成的一束花,在眾位女同學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緩緩送到了我的手裡。
同學們像蜂群一下子圍了過來,開始解說這玫瑰的來歷,產自哪裡?
聞香味,懂花的未來藝術家解說,這絕對是今早剛從法國特空運過來的新鮮貨。
一群人整得像沒見過高階玫瑰花的花痴似的,我嘴角抽了抽,一下愣是沒能猜出,是哪個腦袋抽風的相親物件送?
待我捧著花兒走出教學樓,突然見一人駕著輛特悶騷的車飛速停在我面前,迎面襲來一陣狂風。
慶幸我今天穿得是長裙,要不然非得走光不可。
瞧身邊不少短裙女生就遭了殃,讓旁邊的男生大飽了眼福。
悶騷的蘭博基尼上,坐著一位帶著悶騷墨鏡的悶騷男人,他還擺了一個特Man騷的姿勢,勾唇一笑,盡顯Man騷。
隨後,他酷酷地從車上走下,耍酷地摘掉墨鏡,手伸入後座。
“Oh!My God!”我不由緊抓住玫瑰。
奈何上天沒有聽到我內心的呼喚。
果不其然,陸北拿出一束皇家玫瑰,恰是九十九朵。
為什麼有人會為這種悶騷、耍酷、耍帥的狗血橋段,而興奮不已?
這種狀況不就是典型的想要奪人眼球的炫富,卻又在間接展現此人內心的空虛的寂寞冷!
然後,有瘋言瘋語傳道:“那不是學長陸北嗎?“
“哎呀!谷思她害羞了。”
“谷思的新男朋友是陸北學長?他們從什麼時候好上的?好養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