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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不是說他定力好嗎?
怎麼我隨便一勾搭,他就答應了,還整得我神經失常,像個二百五一樣不知所措。
雲深說了那麼曖昧的話,竟然還能保持平常的爾雅模樣,對我溫文笑說:“晚安!”
看著他離去時的背影,我瞬間明白什麼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道行,真心是道行啊!
我無限凌亂中。
敲門聲響起,本以為上樓的是阿姨,沒想到嚴非格還沒有離開,端著阿姨為我熬得湯進屋。
我沒有胃口,想想自己身子骨,耐著性子喝了兩口。
“他就是你口中的朋友?”嚴非格幫我收了碗,抬眉說:“看起來,不是我們圈子裡的人。”
“這個圈子中,我是不會有朋友的。”
“他是你的朋友?”嚴非格懷疑問道。
我笑得有點不自然,應該算比較特殊的一類吧。
“不僅僅是朋友那麼簡單吧,看得出,他不僅僅把你當朋友那麼簡單。”嚴非格的一針見血,恰讓我想起二丫無意識說的最後一句話,殺了我個措手不及。
我笑容一僵,怪不得雲深說我遲鈍,嚴非格一眼就看出來了,我與雲深認識十幾年,既然沒發現,我無臉見江東父老啊!自詡看穿紅塵,竟栽倒在雲深手裡。
“你們的感覺是不同的吧?”嚴非格盯著我問。
“不同?”我苦苦一笑,“也許是一樣吧。有時,我想要他陪在我身邊,原來是像朋友一樣,現在”說不清了。
“若不是別人提醒我,我或許還矇在鼓裡。仔細想想,我與他之間的感情早已超出友誼。”沒想到我竟能對嚴非格吐露這樣的心聲,也許是因為他原來對我說過他的感情故事吧。
而我也需要一個人聽訴,讓自己冷靜下來。
“到達愛情了?”
我搖了搖頭,“唉以前說喜歡說愛呀,都是張口就來。對他,我卻說不出來,覺得自己是在侮辱他,又覺得自己很愚蠢,竟沒能早點發現他的心思。”原來淺薄的人一直是我,若不然為什麼要在意,會與他說那樣放蕩的話,是試探?卻不知道自己想試探什麼?
嚴非格眸色微沉,“那你想怎麼做?”
“不知道。”腦袋混亂的我,現在還未能從我與雲深之間那偉大的友誼釋懷出來。
偉大的友誼?我暗暗自嘲,從開始到現在,何曾不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回想這些年,不知情的我傷他太多,致使當我知道他對我產生這種情感,讓我有些承受不起,有些害怕,甚至想要退縮,怕回應不了他的期望,怕辜負他。
嚴非格問:“我還以為你喜歡的人是喬天庭呢?”
“世上的人都這麼認為的。”我笑。
“你對我親口承認過。”
“對不起,我只是懶得解釋。”
“那你與喬天庭的訂婚怎麼辦?”
我笑道:“我這樣子,算哪門子的訂婚?”
嚴非格淡笑道:“你很冷靜。”
“哪裡,”我揚起頭,一手撫額,苦澀笑道:“假裝而已”
“假裝得很成功。”嚴非格目光一閃,“我還是第一次看你這個樣子,那是想與那個人在一起嗎?”
這個問題要好好想一想,靜心想一想,不過在此之前,我問:“周燦怎麼樣了?”
嚴非格沉吟,“流產了。”
雖然有心理準備,真聽到這個訊息,我還是被刺傷了一下,“她還好吧?”這句話是多餘的,失去了孩子,她怎麼可能會好?
嚴非格離開前,叫我好好休息,說現在的我已經是風頭浪尖上的人物,讓我暫時不要去學校,不要瞎出門溜達,說明天再來看我。
這一夜,我怎麼也睡不著,睜著眼睛看著檯燈,微弱的光好像把夜襯托得更黑。
對於周燦,我明白我即便是去負荊請罪,王曉虎也不會原諒為什麼要用原諒呢?冷靜的思考下來,這個意外衍生的惡意,不過是別人強加在我的身上。
我翻了身子,閉上了眼睛,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國外的老爸老媽聽說“我大鬧壽宴”的事情,立馬飛了回來,對我那個又愛又恨啊!心疼我受傷,又氣我不爭氣,最大懲罰是禁了我的足。
本以為會有一場風波降臨,沒想到王家沒有動靜,而喬家並未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讓喬天庭與我退婚,繼嚴老爺子壽宴盛事後,喬家開始著手準備我與喬天庭那盛大燒錢的訂婚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