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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朋友惹上官司了,什麼事情?”
“我不瞭解情況。”
“他是你喜歡的人?”老爸盯著我。
我搖頭,“朋友。”
老爸似信非信,他肯定感受到我的不正常。
從胡塗的身上一定能窺探到雲深身上的事情。我候著老爸給我的訊息,沒想到老爸面色鐵青地來找我,質問我什麼時候跟黑社會的人混上了。
等老媽知道了這件事情後,覺得把我嫁給嚴非格是一件再正確不過的事情了,老爸不再詢問我的意見,發公告宣佈我與嚴非格的婚事,報刊兩版訊息真是諷刺,大標題寫豪門聯姻,下一個大標題便寫黑社會小老大胡塗落網的事端。
我問過老爸胡塗的情況,老爸抵不過我死纏爛打,見我不到黃河心不死,罵道:“你的這個朋友知道惹上什麼事情嗎?毒品生意啊!警察已經查了他們公司的賬目了,賬目有問題,面有一筆錢不知所蹤,你的好朋友根本說不上那筆錢去哪裡了。反正這事情夠嗆,這種朋友斷了也好,君子生財,道中有道,不能去觸碰法律底線啊!”
“那他有沒有可能是冤枉的呢?”我想起他們倆的談話。
“小思,別執迷不悟,他們在刀口上討過生活的人,跟我們不同。”老爸拍著我的肩膀道。
“那他被定罪的可能性多大?”
“要是說不出這筆錢的流向外,無論是挪用公款,還是買賣毒品,著你這朋友估計要在牢裡蹲在幾年,如果賣白粉罪名成立的話,如果分量大的話,那是要被判死刑的,女兒別糊塗了,這種人惹不得。”
死刑?
我的腿一軟,臉色煞白,究竟是什麼樣的證據讓胡塗蒙受了這麼大的罪名?
老爸說這點沒有查到,聽說是有出現了告密者,我無力地垂下頭來,雙手忍不住顫抖,怎麼會變成這樣?胡塗看起來不像是會幹那種事情的人。
嚴非格來找我越來越勤快,婚期定下,可能考慮我的心情與脾氣,他再沒有逼我去走親訪友,也抹掉了許多俗禮,只是家族太大,不能一切從簡,所有事他會與我討論,雖然我並不怎麼搭理他,而他習慣在我面前過過場。
除了試婚紗禮服這件事情,許多人驚訝於嚴非格真的結婚了,更沒有想到他會栽倒在我的手裡。
栽?
是我栽倒在他的腳下,慢慢的沒有感覺,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每次想起雲深推我走的那種眼神,便會從夢境裡驚醒,發現自己處身黑暗的夜中,沉重的空氣壓著我喘不上氣來。
今天,嚴非格領著我來試穿的剛定製好的高階婚紗與禮服,當厚重的簾布緩緩開啟時,我看著鏡子裡的女人,長髮挽起,貼身的婚紗,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群尾如花般綻放,確實很美,腦中回想起‘真想看你為我穿上婚紗的樣子。’
“好看嗎,阿深?”我轉過頭來,滿滿的笑容僵在臉上。
站在簾布外的嚴非格,微微一愣。
我低下頭來,自嘲一笑。
禮服與婚紗試好了,沒什麼不合適的,聽著服務員的誇獎,我都覺得違心,嚴非格上樓結算,見我面色不好,也不勉強讓我在一樓大廳裡等候。
一層大廳的一面牆上,我看著牆壁上掛著的一張一張婚姻照,新娘新郎笑得燦爛,心中堵得慌,胃裡翻滾,有點反酸。
“谷思?”
我轉頭,望著來人,一眼就看出了她,沒想到會遇上我的初中班主任,她現在已經變成了一位少婦了,站在她身邊的應該是她的愛人。
班主任笑道:“我們有十一年沒見面了吧,你真是長得越來越來好看。”
“謝謝。”我笑道,能遇見這樣的熟人,的確令我開心。
班主任說,是來補拍婚紗照的,當年經濟能力有限,結婚也就拍了一張證件照。今年恰是他們結婚十週年,為了紀念這個特殊的日子,他們也決定奢侈一回,來這裡補拍結婚照慶祝,她對丈夫說想與我聊一下天。
“你呢?是要結婚了嗎?”班主任問。
我輕輕地點頭。
“挺好的。”班主任忽然想起什麼事情,笑道:“一週前,我在電影院看見你原來的同桌雲深,你還有印象吧,他現在也變得很優秀了。”
聽到雲深的名字,心中一跳,我的神情黯淡了下來。
班主任笑道:“也是,已經過去十多年了,估計記得不清楚了,不過他是個特別的學生。”
“特別?”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