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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的哥哥劉榮壯性格耿直,脾氣硬,一句兩句就容易吵起來。以前劉氏的娘喜歡唸叨,兩母子經常吵。不管怎麼說都是母子嘛,吵了兩句就能好起來。可自從王氏嫁進來之後,兩母子吵就吵得天翻地覆。分家,斷絕關係,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出了。
當初劉氏的娘在女兒邊訴苦,就說是王氏在裡面挑撥是非。當初劉氏還不信,她自然是知道自己孃的性子,天天唸叨是挺煩人的,加上王氏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模樣,很難相信是她在中間挑撥是非。
每次母子兩吵架,王氏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規勸婆婆,然後轉身進屋也不知道跟丈夫說些什麼。
直到劉氏成家之後,漸漸從那個家裡抽身出來,才慢慢體會到這裡面的一絲說不清的感覺。
你要說王氏的壞,完全說不出來,她做了一個媳婦該做的一切。可事後一回想,總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對勁。王氏一般都是嘴上說的無比好聽,做出來的事實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後來老太太去世了,劉氏孃家最親的人就剩哥嫂兩個了。即便這時的劉氏已經看明白王氏的為人,也沒什麼心思去琢磨了,反正她也出嫁了,各過各的,只要王氏能照顧好他們自己家就行。
王氏當著後來出來的劉榮壯的面直說不客氣,笑著收下了那些醃肉。
幾人進南屋看,床上的被褥都換洗了,地上明顯剛清理過,王氏說道:“這些天你們兩夫妻就帶著圖哥兒住這,蘆花跟燕子一起睡,勝哥兒跟我們家黑子一起睡。”
劉氏應道:“誒,這樣挺好的。盼著今年這邊支流沒事,等雨期過去了,我們也好趕回去種上二季稻。”
王氏挽著劉氏的手,“榮珠啊,你都好些年沒在家住過了,這次就多住些日子回去,家裡也不缺你們一家的吃。”
說到吃,胡木生道:“嫂子,我那簍子裡還帶了些糧過來。”
劉榮壯虎著臉,“你說你這人,來家裡住幾天還帶糧過來,你當我這裡是哪啊?家裡缺你們幾口啊?要是有什麼事上門來就是,咱們家還過得去,沒得浪費力氣帶著這些糧食來。”
聽著就像是火氣上來了,劉氏趕忙拉著人往堂屋走,“哥,我跟你說個好事,你知道我家今年買了幾畝地嗎?”
胡木生無奈地對著王氏笑了笑,王氏道:“讓他說了吧?別理他,他就這脾氣。”
劉榮壯說得這話也不是大話,他們家家境的確很好。這都歸功於劉榮壯那一手十里八鄉都知道的好手藝,誰家翻個新房,建個大屋都要請他去。當初蘆米家的屋子翻新,就是劉榮壯去當的包工頭。
下午兩家人坐在一起聊天,彼此都說了一些今年來的情況。劉氏給劉榮壯說了買地的事,說了蘆花明年去鎮上鳳飛閣的事,劉榮壯難得的誇讚了一下蘆米。
“蘆花,手藝活就是要天天練,以後去了繡樓要更努力,別給爹孃丟臉。”
蘆米做得筆直,認真道:“知道了,舅舅,我肯定會努力的。”
這時場面突然就冷了下來,劉榮壯道:“說說吧,杏花怎麼了?”
劉氏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的丈夫,這才慢慢說道:“杏花都離家出走快一年了。”
劉氏將杏花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劉榮壯寒著一張臉,嚇得勝哥兒又想裝睡。
“木生,後來你去鎮上找,是怎麼個情況啊?”
劉氏就說到胡木生去鎮上,她也很好奇之後的事,這會聽見劉榮壯問上了,也跟著搭腔道:“當初回來就陰陽怪氣的,都過去這麼久了,總可以說出來了吧?”
作為知情人士之一,蘆米抬頭看了看爹,胡木生低著頭,好半天才說道:“有啥好說的,我去鎮上沒找著,也不知道杏花死哪去了,丟下爹孃弟妹一走就是一年,一點音信都沒有!我就當死了這個女兒。”
2727於圩鎮
胡木生一家五口就算是在劉榮壯家裡住下了,七月份正午的溫度有將近三十 度,不適合去地裡農作。閒在家中的胡木生每日跟著劉榮壯學學石匠本事,也算明白明白房子要怎麼橫樑才不會塌。劉氏則是每天幫著王氏搭理一下家事,便坐在一起編扇子。蘆米沒事帶帶胡圖,繡繡畫,再不然就是跟燕子玩一些翻繩之類的小遊戲。
要說難過的,就屬勝哥兒了!
以往在湖塘口,現在這個季節那肯定是要跟著水根哥到處玩的。去年的時候蘆米答應他,讓他今年跟著去溪裡摸田螺的。
現在他跟著舅舅家的黑子哥整天端著書本看,挪一下屁股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