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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他對依靠在他身上的女人很是反感,推開又纏上,再推開纏的更緊,臉色黑成鍋底。
嚴喻垌就著語絲的手飲下一杯酒,笑道:“既然來了,就放鬆放鬆,何必如此拘謹,辜負了美人們的一番心意。”
姑娘們一聽大財主都開口了,便更是撒了歡的纏著春夏和徐澤。蘆花要十分努力才能保持自己的臉色正常,如此香豔的場面,她快支援不住了。
就在春夏被這些女人逼著想動手趕人的時候,蘆花出口問道:“如畫什麼時候過來?”
語絲看了她一眼道:“如畫是咱們這裡的花魁,她的事我可說不準。剛剛媽媽說她在陪沈公子,只怕還要過一會才能過來。”
“夠了!你們不要再纏著我了!”春夏最終是忍不住,推搡掉身邊的女人們,起身從屋裡出去。
蘆花也受夠了屋內的脂粉味道,看見春夏起身便也跟著出去,兩人在屋外的廊前換口新鮮空氣。站在二樓的走廊上,整個後院都盡收眼底,男人和女人的交易,隔壁的屋子甚至都開始傳出交合之聲。
蘆花壓制著心中的煩躁,視線穿過對面的屋頂望向更遠的地方,喃喃自語道:“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如何能忍受在這種地方待了四年之久!”
春夏臉上的紅還沒有褪去,他目光渙散沒有聚點的看著前方,“她們有自願的,也有被迫的。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到最後都只剩下自甘墮落了。”
出神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一個妙曼纖細的身影進了他們身後的包間,戲虹樓的花魁如畫儀態萬千地推開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