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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喻培出去一趟茅房,碰見了世家好友,這位仁兄聽說老太太在,一定要來拜見一下。之後就出現了嚴喻培在漣廟的各種朋友。到最後為了顧及老太太,不得不另開一間包廂,老太太吃飽喝足被眾人奉承了一番,心滿意足的回去了。嚴喻培那間,一直吃到快打烊才散了場。
“誒誒誒,大人大人,你站穩咯,小心別摔著”王啟吃力地攙扶著比他高一個頭的嚴喻培,他四處找蘆花的身影。剛剛送走嚴喻培的所有朋友,這位爺就癱成軟泥,也不知道剛才人前一副我很清醒的模樣是怎麼做到了。
看見有夥計在眼前晃過,王啟連忙叫住,“你,就你,停了手裡的活,趕緊把蘆花姐給我找過來!天啊!這位爺喝的也太多了一點!”沒等夥計點頭,就聽見蘆花在身後問道:“王啟,怎麼了?”
王啟吃力地轉過身,一轉身不用他多說,蘆花也看出來嚴喻培醉的不輕,連忙上前幫忙扶著,連喊幾聲都沒什麼反應。蹙眉不悅道:“怎麼喝成這樣?”轉頭衝後院喊道:“小馬,快出來!”小馬就是嚴喻培給她按的跟班,小馬出來後,蘆花讓他趕緊去準備馬車,送嚴喻培回府在想辦法給他解酒。
嚴喻培來時的馬車讓老太太坐回去了,王啟讓人跟著小馬去套店裡的馬車,馬車套好了王啟幫著蘆花把人弄了進去,一直送到府上讓府裡的下人接了手才又趕著馬車回去。
管家和幾個小廝扶著嚴喻培往東苑走,蘆花跟著人後面說道:“趕緊去煮解酒湯過來。”
到了東苑門口,嚴喻培突然醒了,大概是這一路上顛簸的厲害,推開人撐著院牆彎腰大吐,好一會才直起身子,再一看蘆花扶著他給她順背。他抬手抹淨嘴,衝著蘆花嘿嘿得笑著,蘆花白了他一眼,佯怒道:“今日高興也不能喝這麼多啊!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嚴喻培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對她說的話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蘆花被他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旁邊還有一灘汙物,這傢伙還有心思玩對視。轉頭對一旁的管家說道:“趕緊把你們家大人扶進去!這都喝懵了!”
眾人齊刷刷上前,把人弄進了東廂房,脫了鞋襪給他在床上安置好,除了管家留下來了,其他人都出去了。管家看了眼昏昏睡去的大人,問道:“胡姑娘,老太太那邊要不要去知會一聲?”
蘆花揉著太陽穴,疲憊道:“這麼晚了,老太太那邊就不用了,你去看看太太那裡睡了沒有,如果沒睡就說一聲。”
管家應聲出去,進來兩個小丫鬟伺候著,不一會花重也進來了。她先是看了看嚴喻培,瞧他醉的一副人事不省的模樣心中一痛,再看看坐在旁邊椅子上的蘆花,不滿道:“少爺怎麼喝成這樣?”
蘆花頭疼,她哪裡知道啊?她還想找人問問這傢伙怎麼喝了這麼多呢!不過想著跟回來的也就只有她,這些人不問她還能問誰。嘆氣道:“許是今天高興和朋友多喝了,等醒酒湯好了,喂他喝了睡一覺就沒事了。”
花重走到架子前,擰了乾淨的毛巾小心翼翼幫嚴喻培擦臉,嘴上不客氣道:“你怎麼都不知道攔著點,喝這麼傷了身子怎麼辦?”
蘆花一愣,抬眼看去,就看見花重低頭幫嚴喻培擦臉的畫面,花重低著頭也看不見她的神色,可蘆花就是突然覺得心裡極其不高興,並且覺得有一種十分強烈的違和感。
這時有丫鬟端了醒酒湯過來,花重極快的起身,把手裡的毛巾塞給丫鬟,接過丫鬟手裡的醒酒湯,走到床前把人扶起來。又要扶人又要喂湯,這怎麼可能?花重不滿看向蘆花,“胡姑娘,我一個人沒辦法,你過來幫幫忙。”
蘆花冷眼瞧著,沉聲道:“你倒是很上心,我差點以為你對少爺夠深的忠心能化成力量,都不需要別人幫忙了呢。”
花重臉色一僵,被蘆花寒冰一樣的眼神盯著讓她扶著嚴喻培的手不由地鬆開。
蘆花冷冷地看著她,好半響才起身走到床邊端起醒酒湯,花重還呆呆地看著她,嚴喻培都快摔回床上去,蘆花冷道:“扶不好就放下,出去給我把管家叫進來。”
花重忽然醒過神來,連忙將人扶好,蘆花眯著眼看著她,暗道,早說了太漂亮的大丫鬟就是不簡單!頓時看向嚴喻培的目光都不自禁的冷了幾分,心裡默默“關懷”了他。
醒酒湯喝下了,人也接著睡著了,對蘆花快要爆棚的壞情緒一點都不知情,睡的那就是一個天真爛漫。花重沉默地站在床邊,蘆花坐在床沿上,兩人都不說話,但是肯定都是看彼此不舒服的。
蘆花懶得再看,揮手道:“行了行了,這裡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