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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不好?至少等我去看了我乾兒子再說嘛!”
劉氏推開她,誰知蘆花跟沒骨頭似的,賴著不動,推了幾次沒推開,劉氏捏著她的臉佯怒道:“你還好意思當人娃娃的乾孃,都沒出嫁的姑娘,要不是周府的太太不計較,你要當乾孃還早著呢!”
蘆花窩在劉氏懷裡竊笑,“名額早訂下了,改不了跑不掉。”
劉氏眼珠一轉,狀似隨意道:“回頭娃娃認你這個乾孃,不認乾爹怎麼辦?”
蘆花笑道:“哪會啊!乾爹的名分也早就訂下了,哪有他不認的份啊?”
“他乾爹是誰啊?”
“喻培啊!周塵和他是同窗好友,周塵鬼精鬼精,知道他以後免不了是走仕途的,想用個兒子套住他。”蘆花想起當時周塵說這話的神態就想笑。
正笑著,忽然被劉氏大力推開,“你推著不肯訂親,是不是因為嚴喻培的關係?乾爹乾孃的,你以為隨便叫的麼?”
蘆花的笑意一下僵在臉上,得意忘形樂極生悲,說的就是今天的她,高興起來連劉氏如此簡單的套話都沒聽出來。
劉氏握著她的手臂推搡了一下,追問道:“別不出聲,今天你不說清楚咱們娘倆就在這一直坐著。”
蘆花掙扎道:“娘~”
“少來!我告訴你,你爹現在去地裡了,你說也就我一個人聽,要是你爹回來了,等他來問,我看你怎麼辦!”劉氏疾聲厲色道。
蘆花心尖一顫,支吾道:“沒有什麼事,你讓我說什麼嘛~”
劉氏道:“就說你和嚴喻培的事,我記得他應該也一直沒訂親,你們倆到底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事本沒有什麼,不過你們要是私通相會,那說出去”
蘆花臉色一紅,急道:“娘,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劉氏當然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只不過是說的嚴厲一點炸炸她。劉氏緩聲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那你給我說清楚啊!免得娘胡思亂想的!”頓了頓,劉氏輕言問道:“你和嚴喻培是彼此有意嗎?”
蘆花眨巴眨巴眼,劉氏眉頭一皺,大喝一聲:“說話!”蘆花驚了一跳,老老實實地點了一下頭。
劉氏看著她點頭,心裡算是鬆了一口氣,先是一喜隨後擔憂道:“既然你們是彼此中意,那為什麼拖到這麼大還一直沒有見他來提親?他不願意?”
蘆花低垂的頭晃了晃,劉氏心寬不少,隨即想到,既然不是本人不同意,莫不是劉氏緊張道:“那是他家裡人不同意?”
回答她的還是無言的搖頭,劉氏想了想,眼神複雜地盯著她,疑惑道:“那是為何啊?你不同意吧?”
依舊是搖頭以對,劉氏深吸一口氣,抬手一巴掌拍在低垂的腦袋上,“你平時看著機靈,怎麼說正事就啞巴了!還要我一句一句的問啊?自己老實說!他同意你同意,他家裡不反對,那為什麼到現在還是這樣?”
蘆花揉著腦袋歪著頭看著發怒的劉氏,支吾道:“路太遠”
劉氏一愣,沒明白,疑道:“什麼?”
“許是路太遠了,還沒到。”蘆花的聲音大了一點,反正開口了,再說就沒有那麼艱難了。
劉氏垂目思量,路太遠?“死丫頭!你含含糊糊說清楚不行嗎?”
蘆花深吸一口氣,正色道:“我從漣廟回來的時候,他讓我在家等他來提親!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可能是因為漣廟到咱們這裡的路太遠!”
劉氏呆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問道:“他他家人知道嗎?”
蘆花歪頭想了想,應該是知道的吧嚴喻培做事一直是有把握的,如果他母親或者老太太不答應,他應該不會說那樣的話。“應該知道吧!我去漣廟沒幾天,嚴府的老太太和他孃親就到了。”
劉氏眼睛一亮,問道:“他祖母見過你了?對你什麼態度?會不會看不起你?”
嚴家還在湖塘口住的時候,劉氏就聽胡慧英說了不少嚴家的事,知道嚴家是個大門大戶,胡慧英那時候就說了,嚴家不會那麼一直落魄下去。現在法令對商人更寬容了,嚴喻培又當了縣令老爺,在劉氏內心深處,她其實不希望蘆花和嚴喻培在一起。家世身份相差太懸殊,她擔心蘆花和嚴喻培在一起會不幸福,會因為她沒有家世背景被人欺負。
蘆花起身坐到劉氏身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娘,你別擔心我,老太太和太太對我挺好的。”
“見見面和平日相處是不一樣的,他們那樣的家庭唉,要我說啊,你就是找個老實忠厚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