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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不願意送。後來聽說是春滿樓的,只都明白了。
“小丫頭,你早說你是春滿樓的啊,今天明旺跟他媳婦鬧成這樣,連菜都送不成,可是還慣著那娘們了。這樣的貨色早該休了,一天到晚只知道招蜂引蝶的。”賣菜的大嬸平日裡看不慣周美華,你說你在菜場賣菜,又不是在妓、院賣相,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惹的家裡的男人老想著往這裡跑。
蘆花對周美華沒有一點好感,對她的事一點都不想說也不想打聽,說好了幾樣菜,囑咐了幾句送新鮮的,就轉身去買別的東西了。
跟在她身後的兩個洗菜婆子倒是對此事很趕興趣,蘆花選菜,她們就在那裡跟賣菜的大叔大嬸們聊天。
“我聽說那女人來路不明啊?”
“可不是麼,當初明旺老弟看她一個娘們可憐兮兮就收留她,日久生情,也不追究什麼身份不身份的,這不就拜堂成親了麼。要說明旺老弟也不虧,這白得的媳婦,換誰也不會不要啊。”賣菜的大叔越說越往猥瑣那裡奔,把菜場的一群閒的無聊的大叔大嬸樂開了花。
二丫和喜妞紅著一張臉老老實實地跟著蘆花,聽著淡定的蘆花給她們講什麼樣的菜是新鮮,哪種菜該選哪樣的。
蘆花帶著人回到春滿樓的時候,已經是巳時一刻了。黃掌櫃讓小二接過蘆花和二丫她們手裡的菜,跟著兩個洗菜婆子一起把菜搬到後院去清洗。
人都去了後院,黃掌櫃才問道:“蘆花,那邊怎麼樣了?是鬧什麼東西?”
蘆花都準備去後院指揮現場了,被黃掌櫃叫住,便回道:“我不知道,我帶著人買了菜就回來了。等晚上咱們再一起去一趟,看看他們那裡明天能不能送菜,要是不能咱們還要找別人。”
黃掌櫃看著蘆花那模樣,想說的話都給憋了回去,自己一把年紀了,還好奇那些事,瞧瞧蘆花一個姑娘家都沒那好奇心。轉念一想,好歹胡明旺和蘆花是同村,這丫頭就這麼漠不關心?
其實蘆花哪裡是漠不關心,她根本就是不敢關心。這還沒怎麼呢,周美華就給她帶了大帽子,敢情好像是他們夫妻不合是因為她照顧了胡明旺生意。周美華那種女人,瘋起來嘴上就沒把門的,蘆花可不想因為這個女人再次給自己帶來麻煩,讓爹孃憂心。
不過,周美華到底是什麼人?胡明旺和她成親的時候,陸焦就沒替胡明旺查一查?等到現在都成親了,才鬧這麼一出。而且說周美華這次又惹麻煩了,這麻煩又是什麼?該不會還是上次那群綁架她的人吧?
蘆花沒別的意思,就是一丟丟的好奇,這點好奇在她走到後院的時候就被丟到一邊去了。後院的洗菜婆子都忙暈了,在過半個時辰就該來客人吃飯了,她哪有閒工夫去管因別人家的雞毛蒜皮引發的好奇心啊。
都是自己的地盤自己做主,這種感覺是真心的好。
蘆花是春滿樓的大廚,又是採買人員,又是半個東家。這買什麼菜,做什麼菜,賣什麼菜都是她一個人做主。
稍微修改了一下頭天定好的菜譜,輪到飯點開始有客人上門,蘆花也是忙而有序,有條不紊的工作著。
到下午未時,中午的飯點就算過去了,蘆花出了廚房,二丫和喜妞一個忙著打掃廚房,一個忙著給她端水洗臉。蘆花洗了洗臉,神清氣爽的去後院盤點還剩下什麼菜。
蘆花訂慣了菜,每天要些什麼菜,大概什麼量都不會偏差到哪裡去。她是看今天臨時臨刻採買,擔心自己有所疏漏才進行盤點的。好在數目都差不多,看來也不用下午出門另外採買了。
想著回屋裡去睡個午覺休息休息,沒走幾步,就聽見婆子休息室裡傳來的說話聲。
“嘿嘿,我哪知道咱們那位小人大廚和那個送菜的是什麼關係,我只知道,當初咱們春滿樓預定的是徐家菜鋪子。誰叫人家也是半個東家呢,小小年紀就知道走後門,二話沒說就把徐家菜鋪子給換了。嘖嘖,這麼大就來這套,要是大一點,那還了得?”
“噓,你小點聲,小心被人聽見了。她可是有周家當靠山的,沒看見當初大東家那麼殷勤嗎?”
蘆花靠著窗戶聽了一會,無非就是說她厲害,攀上了周府,控制了飯館,照顧了胡明旺,得權得勢又得錢。這些婆子只要有空一閒下來就是聚在一起說三道四,好在她們都是周府的家生奴才,這會在家裡面說說,不敢把話傳出去,要不然外面早就知道春滿樓是周塵開的了。這些婆子大多對蘆花都是充滿了羨慕嫉妒的情緒,被自家老爺少爺命令著那是她們的命。可是這突然冒出來的鄉下小丫頭,稀裡糊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