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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怕,而是覺得你很可憐,希望你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不要沉浸在一些無謂的想象之中,從而錯過了最該相守的人罷了。”
“”
琴哥兒聽了席雲芝的話,心口間像是有一股氣想要衝出來,可是卻在看到席雲芝秀美絕倫的臉上那抹雲淡風輕的微笑時,徹底瓦解。
席雲芝見她不說話,便又把她手裡的碗收了,然後又用一隻乾淨的碗從瓦罐裡重新盛了一碗無骨雞湯放到她手裡,微笑著說道:
“湯很燙,慢些喝。”
“”
琴哥兒在那一瞬間終於明白了席雲芝這個女人的精神強大,絕不是她這種天真的人可以擊敗的,這個女人有著自己堅定的信念,精神強大到根本無懼外界所有的風雨,萬念執著的守護著屬於她內心的淨土,不容任何人侵犯與玷汙,任何時候,都冷靜的叫人害怕。
十月初六,趙逸和如意如月的婚禮照常舉行。
韓峰是趙逸的好哥兒們,傷勢還未痊癒,卻依舊拄著柺杖前來參加。
婚禮由魯平主持,證婚人當仁不讓是席雲芝和步覃,婚禮舉辦地點則是在主帥府中。
新人拜過了天地,兩位新娘被送入洞房,新郎官則被眾人拉下繼續喝酒,軍營裡除了打仗時,大家都是生死兄弟,也難得在營地裡有場喜慶的婚事,大家一時高興的忘了形,酒喝多了,在主帥院子裡又唱又跳又叫。
步覃知道這天是也是難得,便下令大家可以放開肚皮喝,放手對新郎官兒鬧騰,趙逸應對的苦不堪言,大夥兒卻樂得前仰後翻。
趙逸被十幾個將領簇擁著往新房走去,他們說不能光鬧新郎官兒,新娘子也要鬧一鬧才算圓滿。
韓峰拄著柺杖,既不能給兄弟擋酒,又不能隨兄弟去鬧,跟小安坐在一起乖乖的吃飯吃菜,還不及小安隨時可以下地跑跳的自由,正有些苦悶,卻見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手上端著一隻小杯,韓峰轉頭一看,只見雙頰有些酡紅的琴哥兒正醉眼朦朧的看著他,啥也不說,就把酒杯送到他面前。
韓峰正在吃肉,見狀不明所以,以為琴哥兒找錯人了,便也沒敢接酒杯,就那麼看著她不說話。
張果從琴哥兒背後竄出來,一把抱住她,說道:
“琴哥兒你喝醉了,韓峰正傷著呢,不能喝酒。你還是跟我們去喝吧。”
張果喜歡琴哥兒是整座軍營都知道的事情,別聽他的話說的像是冠冕堂皇,其實口氣酸著呢,就是不想琴哥兒跟韓峰待在一起,說什麼也要把人給帶回去。
可是琴哥兒是誰,她做事又豈是張果能夠阻攔的,當場便將張果來了個過肩摔,然後又執著的重新倒了一杯酒遞到韓峰面前,酒氣熏天的說道:
“韓峰,要把我當兄弟,就喝了它。”
韓峰有些為難的看著她,不知道這姑娘今兒發什麼神經。
步覃在一旁看見了,正要上前勸阻,卻被席雲芝拉住了胳膊,只見席雲芝不動聲色的對步覃搖了搖頭,步覃這才停下了腳步,決定再觀望觀望。
琴哥兒見韓峰始終不接杯子,當即怒了,一腳踩在韓峰旁的空位上,匪氣十足的將杯子重重放在了韓峰面前,說道:
“今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韓峰看著琴哥兒眨巴兩下眼睛,這才嚥著口水,拿起了酒杯,卻是不喝,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惹了這尊女閻王,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這酒可怎麼喝呀。
“琴哥兒,若我韓峰哪裡有得罪的地方,你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這酒我便幹下了,所有恩怨,一筆勾銷,可好?”
韓峰畢竟也是經歷良多的,這種場面自問還撐的住,對琴哥兒說的那番話,在情在理,又不失風度,恰到好處的表現了自己的沉穩和大氣。
在琴哥兒刀鋒般的注視下,一口將酒飲盡,含在嘴裡對琴哥兒比了比空了的酒杯,然後才將烈酒嚥了下去。
琴哥兒看著韓峰的一舉一動,突然像是著魔了般,突然俯□子,捧住韓峰的臉就貼上了他的嘴
現場鴉雀無聲,韓峰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了,受驚過度,身子不自主往後仰去,因為行動不便,根本不能做到像從前那樣身手敏捷,而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將捧著他臉的琴哥兒也一同拉倒在地。
韓峰驟然呼吸到了新鮮空氣,正要反抗,卻見琴哥兒一抹嘴唇,燒紅了眸子,一不做二不休的就按住了韓峰欲起來反抗的雙臂,整個人如壁虎貼著牆壁般,把韓峰困得死死的,不顧對方嗚嗚抗拒,兀自強、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