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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步覃挑了挑眉:“你也知道,前提是你能告到皇帝那裡去。”
顧然咧開滿嘴是血的嘴:“你是說,你敢就這樣殺了我?”
“有何不敢?”步覃聳肩,一派輕鬆自然的模樣。
“哈。我顧然從前還敬你是條鐵錚錚的漢子,沒想到竟是這般卑劣不堪之人。”
步覃掏掏耳朵,態度照舊無波無瀾:“論卑劣不堪,步某自認及不上你。”
從座椅上站起身,步覃來到顧然面前,冷言道:“說吧。你到底是誰?混到蕭國來,意欲何為?”
看著步覃近在咫尺的臉,顧然就忍不住滿肚子的氣,噴著血水大聲喊道:
“我是跟著皇上打江山的功臣,我不像你,一個只會靠著家族庇護,打些小仗的懦夫。”
步覃不想與這樣一具髒汙的身體靠的太近,往後退了一步後,才繼續說道:
“第一次跟你較量,我就發現你的武功路數很奇怪,不像是中原人,待我回去查了典籍之後才發現,你所使的是齊國武學大家鳳氏的旁支招數,如果你想死的痛快些,最好就告訴我,你跟齊國鳳家有什麼關係,否則,我相信在這密室中,折磨你個三天三夜是不成問題的。”
顧然聽到步覃提到齊國鳳家時面上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就恢復過來,嗤笑著:
“什麼鳳家不鳳家的,聽都沒聽過,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若打不死我,我發誓,一定會在你身上十倍討回。”
“”
步覃不喜歡跟人說太多廢話,見他嘴硬,便就兀自轉身走出了密室,剛剛靜了一會兒的密室中,再次傳出了棍棒敲擊和男人咬牙忍受的悶聲。
席雲芝在敬王妃落網的第二天,便就又去了一趟禹王府。
她早就知道,憑敬王妃那種性子,絕不會想出這般惡毒又陰險的主意,她不是主謀,沒後定然還有操控的黑手。
這個人不會是旁人,只會是太子廢妃,如今的禹王妃。
席雲芝求見的時候,禹王妃正在院子裡教訓奴婢,見她走來,雖然有些心虛,但殘留的傲氣卻不允許她低頭。
席雲芝似笑非笑的坐到她的對面,也不請安,也不問好,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禹王妃被她盯得難受,率先說道:
“夫人前來,不知所為何事?我正教訓這無理奴婢,怕是招待不周,惹夫人生氣。”
席雲芝又看著她好一會兒,開口便是:“嘖嘖嘖嘖。禹王妃不過雙十年華,貌美如花,禹王殿下卻不知珍惜,真是可憐啊。”
禹王妃瞪著席雲芝,冷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席雲芝挑了挑眉,對與她一同前來的小黑伸出了手,小黑便將一疊紙交到了席雲芝手中,席雲芝將紙攤開,如數家珍般說道:
“就因為你給禹王生了個女兒,所以,禹王殿下才會在找這麼多女人給他生兒子。東城的張小姐,西城的王姑娘,全都被禹王殿下收入房中,養在外頭生兒子呢。”
自從上回禹王妃產後,席雲芝過來探望之時便看出了,禹王妃對小郡主不厭煩的態度,因此推斷,定是禹王殿下想要個兒子來替他翻盤,可惜生了個女兒,頓時便冷落了禹王妃。
女人產後的心情起伏很大,饒是席雲芝這般好脾氣的女人在生產過後都有些蠻不講理的地方,這個時候,若是沒有人在旁好好引導紓解,很容易釀出心病來。
一個人心傷些沒什麼,就怕有了心病,這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履平擺順的,久而久之,心理一定會產生極大的問題。
“不可能,你瞎說什麼?禹王殿下對我好的很,他絕不會揹著我在外頭養女人的。”
禹王妃的情緒已經有些失控,席雲芝卻還是一派雲淡風輕:
“是嗎?可是,據我所知,禹王殿下並不是沒有在外頭養女人的前科啊,那個女人叫什麼來著?張嫣?是不是?”
禹王妃提起那個慘死在她手中的張嫣,頓時緊張的站了起來,不住踱步搓手,神情緊張:
“什麼張嫣,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席雲芝好整以暇:“就是張嫣啊。那個生的比禹王妃還要美貌的那名女子啊,禹王殿下為了他,曾經不惜得罪先皇啊。那個女人死的好慘啊。是不是?”
禹王妃僵立當場,席雲芝不知不覺走到她的耳後吹了一股陰陰的冷氣,又在她耳旁唸叨起來:
“她的臉上全是血,眼睛瞪得嚇人,肚子上還有一個大窟窿,禹王妃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