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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一個人在校場上揮汗如雨,各路棍法打的十分激烈,像是在隱忍宣洩這什麼似的。
席雲芝兀自轉身去倒了一壺茶端進來,也不叫他,她就坐到了演武場邊上的那張石桌旁等他發洩完。
步覃早就看到席雲芝走了進來,卻是又打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肯歇手,將棍子一扔,便就龍行虎步走到了石桌旁,拿起先前席雲芝端來的茶壺就喝了起來。
一番豪飲之後,他將水壺放下,雙手撐在石桌邊緣喘氣。
席雲芝這才從懷中掏出香帕,替他擦去了臉頰上的汗珠,步覃又喘了一會兒,便就恢復了,接過席雲芝手中的帕子,兀自擦起汗來。
“可是朝中發生了什麼?”
席雲芝雖然這麼問,但她心中敢肯定,定是朝中發生了什麼令自家夫君無法紓解的大事,他卻無力更改,這才在這裡生悶氣。
步覃大刀闊斧的坐在另一張石凳上,重重嘆了一口氣:
“西北出現了叛亂,敬王舉薦王博衝上陣,王博衝是蒙驁的關門弟子,從未上陣殺過敵,此番皇上命他為主帥,將鎮守南寧的二十萬兵全都派給了他。”
席雲芝不懂謀略與政治,但聽步覃這麼說了,也知道這個王博衝是靠著定遠侯蒙驁的關係,這才當上了主帥,他從未打過仗,各方面經驗都不足,皇上卻讓步家鎮守南寧的二十萬兵派給他,難怪步覃會覺得生氣,無處發洩了。
席雲芝見他如此,也不知如何安慰,便就問道:
“那朝中其他大臣就沒有反對的嗎?敬王舉薦王博衝,那太子呢?太子可有舉薦什麼人呢?”
步覃一聽席雲芝提起太子,頓時就更生氣了,拍著桌子,邊走邊怒道:
“太子,太子都接連一個月不上朝了。”
“”
這日席雲芝正在蘭馥園的院子裡陪小安玩,小黑跑進來說有事告訴她,席雲芝便讓乳母陪著小安,自己走到外面去跟小黑說話。
“夫人,那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