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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雲芝回房的時候,聽見客院中仍舊傳來響動,她家夫君都喝得有些多,那些客人定然也是的,又轉道去了廚房,讓廚房熬製了些醒酒湯,自己端了一碗回房,剩下的全讓婢女送去了客院。
推開房門一看,步覃連衣服都沒高興換就倒在床鋪之上了,聽見開門聲,才撐著頭勉強坐了起來。
席雲芝見他的模樣有些難過,便從外頭打來溫水,給他洗了把臉,步覃這才覺得眼前清明瞭些,席雲芝又端來了清涼的醒酒湯,步覃也乖乖喝下了大半碗。
正要轉身,卻被步覃抱住了腰,發燙的臉貼在席雲芝的胸腹間,悶悶聲音傳了出來:
“多謝夫人。”
席雲芝知他有些醉,不禁在他後腦上摸了幾下,然後才用對待小安般柔軟的語調對他說道:
“謝什麼?”
“謝夫人給了我最大的體貼,讓我走出頹敗,謝夫人給了我一個安定溫暖的家,讓我不必再四海漂泊,謝夫人給了我一個無後顧之憂的前路,讓我不至於瞻前顧後。”
席雲芝低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步覃抬頭看著她,夫妻二人深情對望,良久之後,席雲芝才對他溫婉一笑:
“夫君,你喝多了。”
步覃自床沿站起,捧住她的臉頰,如視珍寶般親了下去,唇瓣相接,席雲芝感覺到一股濃濃的酒氣侵襲而來,卻又濃情蜜意的令她沉醉,不覺攀過他的肩頭,讓兩人貼的更近。
步覃喝了許多酒,原本就覺得身焦體燥,當即便回以更盛的熱情,席雲芝被推到在床,重重的身體便壓了上來,在這件事上,步覃是佔絕對主導的,席雲芝只需跟著他的步調走就成了,兩相斯磨了一會兒,雙雙都喘息不定,步覃情生意動,將席雲芝緊緊摟在懷中,在她耳旁沙啞著聲音低吟:
“你變得越來越好,我好怕守不住你。”
“”
席雲芝被吻得渾身無力,只得軟著手臂圈住他,感覺兩人之間的動情韻律。
這一夜,步覃前所未有的瘋狂,不知過了多久,席雲芝累極睡了過去,卻還是被步覃弄醒,足足欺負了大半夜才在她帶著哭腔的求饒聲中歇了過去。
第二天,席雲芝醒來的時候已是近午時分,只覺四肢痠軟的絲毫都不想動,從床上爬起之後,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斑駁痕跡,臉上又是一陣燥熱,慌忙穿戴整齊,走出了房間。
經過院子時,聽見那裡傳來聲聲打鬥和陣陣叫好聲,她覺得好奇,便走過看了看。
只見假山石後,兩道風馳電掣的身影正打得不亦樂乎,動作如行雲流水,招招剛勁。
步覃將長髮束於腦後,沒有成髻,每一個旋身都令他倍增瀟灑,席雲芝從未見過這樣的夫君,動靜皆宜,每一個動作都是那般賞心悅目,原本心中還有些埋怨某人昨日做的太狠,如今看到這樣的他,心中那小小的埋怨也隨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更多的是甜蜜。
步覃像是在人群中看到她,忽然停了手,一招隔開纏鬥不休的琴哥兒,兀自從假山石上翻身而下,琴哥兒還沒打過癮,自是不爽,一同翻身而下,由背後扣上了步覃的肩胛。
“還沒打完呢,你去哪兒?”
琴哥兒順著步覃的目光看去,圍觀眾人這才也看見站在拱門邊上的席雲芝,步覃將琴哥兒的手自肩胛處取下,轉頭對她說道:
“明兒再打。”
說完,便就走到席雲芝身邊,動手將她的一隻耳墜捋順,勾唇說道:
“還累嗎?”
席雲芝嬌羞的低頭搖了搖,取下側襟乾淨的帕子替步覃拭去額間的汗珠,又替他衣衫上打鬥留下的褶子撫平,重新穿戴整齊。
步覃就那麼理所當然的站著,任她擺弄,全都弄完之後,才對她說道:
“下午刑部有事兒,晚上可能會晚些回來,元帥今日入宮面聖,會在宮中用膳,你替我招呼好琴哥兒他們。”
步覃將事情盡數交代,席雲芝聽後便乖巧的點頭稱是,步覃便又在她秀美的臉頰上摸了幾把,這才將兵器拋給先前圍觀在外的一個男子。
席雲芝昨晚已經知道他們分別的名字與身份,參將魯恆,文質彬彬,說話總是帶著之乎者也,故作文采風流;副將強生,魁梧高大,不用閉眼就能灌下一罈子燒酒;還有張果,也是副將,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琴哥兒半刻。
這三個人看來是對步覃極為折服的,就算私底下怎麼打鬧,但在步覃這都變得守禮謹慎。
步覃走了之後,席雲芝才對他們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