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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秀才。”秦鴻疼的歪了嘴不忘揶揄道,不斷的在兩人身上巡視,看有沒有什麼貓膩,“可是你也得積極點啊,就我一人撐著也不濟事啊。”
聽得江流雲擦冷汗,話說她看起來是那麼趨炎附勢的人物嗎?再說了兩人八竿子都打不著,什麼烏雞,她有這麼差勁?
兩人的小動作讓被她們忽略的翠玉看到,耳尖的聽到什麼鳳凰厚祿,扁扁嘴,下意識看不起兩人,看來得讓公子在交心之前,看清楚兩人的狼子野心,千萬別被這壞女人騙了去。
李鈺兒靦腆的微笑,視線投注在悶聲喝茶的江流雲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去年我曾去了昶春園戲班,看了江小姐演出的《秦王破陣》。”那時昶春園戲班剛來渝州,據其他人說,此戲班劇目不錯,曲風更是獨樹一幟,陪同爹爹和幾個叔舅一起,而那是他第一次看她的演出。
千營一呼勢如山,路迢遙,征塵黯,陣雲集,柝聲傳,請纓擊楫而今從何人健,且摯龍泉仔細看,奇謀帷幄間,定,決勝千里遠
一顆芳心隨著那颯然英勇的風姿而動,雖然暗示自己那不過是戲曲而已,但是臺上那氣宇軒昂的女子由此生根發芽,越來越茂盛,遏制不住。
盈盈水眸,流光溢彩,滿室生輝,讓幾個人表情不一,翠玉帶著些許擔心,恐怕公子早已泥淖深陷,除了剛才聽到的話對江首席的品性帶著懷疑外,單是她戲子的身份,這郡守府的門可不那麼好進。
一旁的秦鴻則是一臉戲謔,江流雲被一個男子這樣盯著也有些侷促,表面上依舊維持著淡定安靜,秉持著少說少錯的觀點。
☆、梨花開了
“公子,出門前主夫可叮囑了我們要午時之前回去,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看我們”翠玉突然插話道。
“啊,”李鈺兒吃了驚,似乎沒有這回事吧,轉動著灼灼眼眸,就見對面的江流雲站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我和秦鴻就不強留李公子了,早些回去也好,為免令尊擔心。”
不強留?秦鴻狠狠的唾棄了江流雲一眼,看她送客的架勢,讓她冒冷汗,就她對郡守公子這樣冷淡,恐怕得多傷人家男兒的心啊,還好郡守公子脾氣好,要是我,直接扭頭就走,這樣笨拙不懂情、調的女人送給她都不要,不過,她是女人,她也是女人,自然沒有要不要的,算了,還是留給郡守公子自己操心吧。
得,為了讓某人早日脫離陰陽怪氣的寡居生活,她這個做姐妹的為她挽救一下吧。
“我和流雲正好也要回去,正好順路,我們送李公子回去吧,”又嘿嘿道:“有了我們,路上的那些混女人的眼珠子也不敢放肆,安全自然有保證。”
江流雲內心吐槽,她家在城西,郡守府在城東,相差得可多了,哪有順路,再說了,我看李公子跟著你才最危險,也不想想某人剛才看著那些男子幾乎流口水的猥瑣樣。
翠玉也聽說江流雲的家在城西離和街衚衕那邊,沒想到這些女人這麼厚臉皮,估計十句話裡九句話都是假的,還是人家卓小姐待人誠懇,溫文爾雅,越想越覺得只有她才是適合公子的,可是公子芳心深陷,看來保護公子任重而道遠,別被她們的甜言蜜語給騙了。
江流雲正待張口否認,翠玉急忙道,“不用了,我家公子直接坐轎回去,轎伕有在外面等著我們的。”還是別讓女人跟著,畢竟公子還是待嫁之身,讓人看到會影響公子的聲譽的。
秦鴻兩人順著視線看去,果然見到茶樓外面的竹棚下,兩個女子一身郡守府家丁服飾,背對她們坐著喝茶。
“這有什麼關係,轎伕只能給你抬轎,卻不見得武藝高強能保護你們,”秦鴻道:“你別看著流雲細皮嫩肉跟個男人一樣,她的功夫我都比不上。就讓我們送你吧,畢竟現在南面局勢混亂,渝州恐有外族人混入,你身為郡守公子,目標過大,有我們隨旁保護也安全些。”
見兩人聽後煞白了臉色,江流雲瞪了秦鴻一眼,道:“你別駭人聽聞好不好,再說即使她們來,我覺得抓你這個校尉可比一個小公子好多了,一來可以立功,狠狠的打擊鳳翔軍,二來也不會被世人唾罵欺負夫孺。我看你才是別跟著,給李公子帶去危險。”什麼跟男人一樣,她秦鴻才是個男人婆,虎姑婆。
“那更好,我一個人回去,看究竟能不能有幸遇到她們,來一個宰一個,來兩個宰一雙,讓她們見識下我秦鴻的厲害。”手上做銅錘的揮舞姿勢,孔武有力,臉上隨著話語帶著肅色的殺意,見堂中他人的視線看了過來,急忙收斂了動作,摸摸鼻子,尷尬一笑,對江流雲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