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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和昨天的那個褂子在她五月大的時候就能穿了。”
“翊對孩子這麼好,為妻都快吃醋了。”江流雲佯裝生氣道。
“你呀,當孃的還和孩子吃醋,當心孩子笑你。”
“她敢,我是她娘。”
“好好好,她不笑你,行了吧。”怎麼發現她越來越孩子氣了呢?搖搖頭,難道以後自己生一個孩子,養兩個孩子。咳咳,千萬別被流雲知道,不然就慘了。
“那是,”江流雲道,“我有些餓了,我們去看看奶爹爹把飯做好了沒?”
“好。”林翊收了針線,隨她一起出了屋子。
☆、風瀾將起
辰時剛過,江安套好馬,準備送小姐去戲班,馬的口中嚼著草,江安給馬渾身擦拭了一番,減少馬身上的臊味。
“我不是讓你再多睡一會兒嗎?怎麼這麼不聽話就起來了?”江流雲對為她整理衣襟的賢惠的夫郎佯裝不悅的道,“嗯,累著了我家夫郎和兒子,是不是想家法伺候了?”
聽到妻主嘴中的家法,林翊臉一紅,唾了女人一口,想到長這麼大了還被打屁、股的他,覺得所謂的打屁、股家法是妻主的惡趣味,即使每次她下手都十分輕微。
“哥哥,原來嫂子家還有家法啊。我怎麼不知道?”一旁送江流雲去戲班的林鳴兒瑟縮了下脖子,前幾天他偷了一個鴨脖子會被會被嫂子家法伺候。
“哥哥,嫂子的家法嚴不嚴啊,會不會被罰抄夫經,或者挨板子?”拉著哥哥的衣襬,胡思亂想的林鳴兒嘴唇發青。他最怕寫字了,更怕疼。
“額,”林翊也沒想到弟弟有此一問,對執著於詢問答案的弟弟有些尷尬,難以啟齒,他怎麼解釋?白了一邊笑得得意的女人一眼。笑什麼笑,我看你怎麼解釋?
江流雲垂下眉頭,當沒看見,見男子不放過她,只得清清嗓子,一副正經十足的樣子道:“鳴兒啊,這家法只能是妻主對自己不聽話的夫郎執行的,當然長輩也可以教訓不聽話的晚輩。”
“那嫂子會對鳴兒行家法嗎?”擔憂怯弱的問。
江流雲額頭冒了一絲冷汗,覷了一眼似乎在生氣邊緣的夫郎,乾笑的道:“我當然不可以的,呵呵”
“長嫂如母,可是嫂子也算是我的長輩吧?”
察覺到如果繼續這個問題,估計會陷入更大的尷尬中,這個屬於夫妻間情、趣的懲罰,她怎麼能帶壞小叔子?恐怕馬上就會被身旁的夫郎給生吞活剝了,罵幾句是小,罰她睡床榻是大。
“鳴兒啊,想吃蘇記甜糕嗎?要嫂子回來給你帶點不?”
鳴兒想了下,搖搖頭,“嫂子,我想換其他的可以嗎?”似乎爹爹還在廚房,姐姐也在溫習功課,至於哥哥,一向都慣著自己,不會責罰自己讓嫂子買零嘴的。
“那鳴兒想吃什麼?”終於轉了話題了,還好還好。
“我想吃炭燒花生和碧根果。”
“好。”江流雲答應道。
“流雲,別慣著他了。”林翊道,怕他被養嘴饞了,以後嫁人會讓妻家嫌棄。
“呵呵,一點小零嘴而已,男子要富養,女子要窮養,我是鳴兒的嫂子,先前不是才說了長嫂如母嗎?自然得把鳴兒養得白白胖胖的。”
“嫂子是壞人,我才不要被養白白胖胖的。”白白胖胖讓他立馬想到那農家裡養得一種動物了,立馬跑了。
“呵呵,”林翊淺笑了一下,“時辰不早了,別耽擱了。”
“嗯,”江流雲摸著男子的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又十分不捨,“在家好生歇著,等我回來。”
林翊點點頭,看著近前女子溫潤如玉的臉,也是不願意和她分離片刻的,所謂新婚就是這樣甜蜜發膩的感情吧?“要不中午我和江平給你送吃的來?”戲班的生活開得一般,他怕超強度工作的女子身體會因營養不足會累垮。
“不用了,你懷著孩子安心在家休息便是,平日周遭走走倒是可以,這戲班離家可不近,馬車顛簸,身子會受不了。”江流雲叮囑道。
“嗯,那我等你回來。”
“好,”捏捏他的手,趁現在時辰早,外面沒人,偷親了男子的嘴角一下,然後得逞般的跳上馬車。
對在馬車上對自己揮手咧著嘴開心的笑著的江流雲,林翊摸著還殘留著女子溫度的嘴角,哭笑不得,真拿這女人沒辦法。
奶爹爹和林爹爹年齡相差不是很大,平時一起做飯洗衣買菜,一起回憶著年輕著幾乎模糊的往事。
像往常一樣,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