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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此時提到這事豈不是罵自己有眼無珠?上官緋雲氣急敗壞的道,“漁具老闆還沒來嗎?難道要本小姐去請?”
“小姐,草民,草民”被暴力挾持而來的漁具老闆跌跌撞撞的進來,哆嗦道。
“好了,直接說今早你面前之人是否來你店中買過魚簍便是。”上官緋雲不耐煩的道。
“沒有。”
“你確定?你仔細看清楚一點。”
“確定。”漁具老闆搖頭。
揮手讓漁具老闆退下之後,上官緋雲反問道,“江流雲,如今你怎麼說?”
江流雲深深的看了漁具老闆一眼,才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反正江某沒做過,如果上官小姐沒其他事,在下恕不奉陪。”她才沒閒工夫陪她無聊。
“慢著,”被無視的上官緋雲十分的憋屈,以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女地位,誰見了她不恭恭敬敬的,也只有江流雲才無視她至此,讓她身心大大受挫。
“我說了此事不是我乾的,你既然那麼有時間,怎麼不去找真正的指使物件,揪著我幹嘛?”
“好啊,不揪著你也行,那你告訴我你究竟是誰?真正的江流雲去了那裡?”
☆、獄中指認
“你說什麼?”江流雲一愣,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上官小姐真會開玩笑,我不是江流雲是誰?”鎮定下來,和上官緋雲對視。
沒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以為抓住江流雲把柄的上官緋雲一幅勝券在握的樣子,淡笑著,搖頭,上前看進她的眼底深處,迫切的希望撕下江流雲外面的偽裝。“你是誰,我想只有你最清楚,”她頓了頓,咧嘴:“璟椋少主。”
聽到對方這樣稱呼她,她反而大大的鬆了口氣,“什麼璟椋?我想上官小姐真的是認錯人了,家裡人還在等我,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就準備開啟門離開,卻被外面上官緋雲帶來的護衛攔住。
“站住,”上官緋雲憤怒了,“今天你必須交代清楚。”最近璟椋的人大肆暗殺邊境周遭的朝廷命官不說,而今天居然向軍隊下手了,不將那些人碎屍萬段,難卸心頭之恨。何況昨日收到母皇的密信,讓自己儘快處理,語氣極為不悅,想到京中幾個不安分的姐妹,她也十分擔心,而前為皇姨叛亂餘孽的江流雲與之前行為迥異,不得不懷疑她的身份,試圖以她的身份為突破口。
“交代什麼?我說過,上官小姐認錯人了。”
“呵呵,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去年十月初你突然由不通戲曲分毫一夜之間便達到了和宗師比肩的的地步嗎?”
“憶昔彤庭望日華,匆匆枯筆夢生花,古人尚且能夢筆,一夜成名,著書立說,為何我不能一夜便能精通戲曲?”江流雲挑挑眉,對於她的話不以為意。
“我聽戲班的老先生曾言,‘要問夠不夠,先學三十六’,進了戲科班,首先練功受訓自不可少,吃盡辛苦,再由師傅口傳心記學會了三十六齣戲,練兩年紮實基本功,才能正式搭班唱戲。而你一夜精通,嫻熟至此,再怎麼夢筆生花天賦異稟也說不過去。”上官緋雲認為係為江流雲的狡辯之詞,完全不認同。
看著在她身後戒備的侍衛,江流雲冷哼了兩聲。“反正你是認定我是那什麼璟椋的少主了?不過既然好歹是一個少主,我想這少主更多是詩書禮儀兵射、學治國從政之道,那有閒情學這難登大雅之堂的戲曲?豈不是自賤了身份。我想上官小姐比我更明白其中之道吧?”
“那你怎麼解釋之後隨時失蹤之事?難道不是去同璟椋叛賊密謀,擾亂我朝邊境,謀殺朝中官員?”
“呵呵,真是好笑,難道我就不能去尋找我那未成蒙面的夫郎?作為一個女人,既然作了錯事就要承擔,你也聽說了我那夜頭部被他打傷失憶之事,去找他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狡辯,純粹是狡辯,誰知道你是不是借找夫郎之口,其實去暗自密謀其他事?”她氣咻咻的道:“原本安排監視你的人被你多次藉機甩掉,這可是以前沒有的事。我就說你們戲班怎麼一路朝邊境而來,原來是你們璟椋賊心不死,覬覦我朝繁華,想動搖我朝根本,最後意圖取代我朝。”
鳳昭朝的慣例,凡是和叛逆等‘十惡’有牽連的人,不管是發配充軍,還是賣身為奴為娼,也會派遣專門的人員監視她們,預防她們東山再起,並隨身有兵部密令,一有異動便可便宜行事,扼殺在萌芽中,這就是政治。
來回走動的上官緋雲越想越覺得對,右手的拳頭啪的打在左手上,一錘定音,“看來我還得好好查查梨園戲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