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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好好說便是,為何對我娘子動手動腳?”一位青衣壯年男子抱著一個三歲左右的女娃兒從貨架後面大踏步走出來,冷俊的臉,加上一份滄桑。英氣逼人。仍舊是那樣卓爾不群。
“阿四!”杜萱娘不知所措地鬆開曲翠櫳,帶著幾分不敢置信,還帶著幾分悽楚輕輕地叫道。
李進的長眉皺了皺,冷冷地說道:“我不叫阿四,夫人認錯人了。花娘,我們快點回去吧,鋪子不能關門太久。”李進溫柔地拉起曲翠櫳的手,對舊貨攤掌櫃點點頭,繞過如墜冰窖的杜萱娘便向門外走出。
“不,不能走,阿四,你不可以負我!”杜萱娘眼睜睜地看著李進與曲翠櫳朝門外走去,驀然發出一聲慘烈地呼喊。
雪竹與方顯達帶著李卓李敏兩個也正好來舊貨攤尋找杜萱娘,聽到杜萱孃的大叫,下意識地抬頭,看到李進與曲翠櫳二人,雪竹驚得連退兩步,方顯達則如見了鬼似的指著李進大叫“大,大當家你沒有死!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夫人,夫人,大當家沒有死!”方顯達的激動得淚水都出來了,突然想起手上拉著的李卓李敏兩個,喊道:“五小姐,六少爺,他是你們的父親,你們的父親還活著!”
李進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手舞足蹈的方顯達,不想多事,也不想說話,側身便打算繞過面前的一男一女及兩個看起來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孩,卻被從後面竄上來的杜萱娘緊緊抱住雙腿。
“阿四,萱娘求你,你就算不想再見到我,可是他們是你的親骨肉,從來沒見過他們的親生父親,你讓他們看清楚你一點,你再走可好?”杜萱娘一字一淚,字字泣血,雙膝跪地,髮髻散亂,儼然棄婦,周圍好看熱鬧的路人“忽啦啦”便圍了上來。
曲翠櫳是真惱了,撲過來想拉開杜萱娘緊抱住李進的雙手,“今日裡是倒了什麼血黴?竟被這瘋婦纏上,你張開你那狗眼看看清楚,什麼阿四,阿五的?我家夫君父母早死,家中可就只有他一個獨苗,再說了,我夫君一直與我在一起,怎麼可能還與別人生了一對雙生子?”
杜萱娘緊抓住李進的衣襟不放,任曲翠櫳又揪又拽,淚如滂沱,嘴裡悽楚大叫,“阿四,萱娘有哪裡做得不好,你和萱娘說明,萱娘能改便改,實在不能改我們母子三人絕不纏著你,你一聲不響地對我們母子三個棄之不顧實在不公平,阿四,求你給萱娘和你的一雙兒女一個理由好嗎?”
眾人紛紛被杜萱娘悽慘的哭聲打動,有相熟的掌櫃出言道:“瞧李掌櫃你做的啥事?你若是不想要他們了,寫封休書,給點銀子打發了就是,這樣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多不好看!”
李進眼睛裡怒氣湧動,曲翠櫳更是忍無可忍,咆哮道:“張瞎子,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我們根本不認識這無理取鬧的婦人,也不知這婦人發了什麼瘋竟然在大街上亂攀咬起來,壞我夫君的名聲,著實可惡!兀那婦人,你再不放手,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雪竹護主心切,上前抱住悲痛欲絕的杜萱娘,怒瞪著曲翠櫳,高聲叫道:“你才是不要臉的婦人,明明是你將我家夫人的夫君拐跑了,反說我們無理取鬧,果州上下誰不知道李氏商行大當家李進是我家夫人的夫君!”
曲翠櫳卻來勁了,“各位聽到沒有,他們要找的人是果州什麼商行的大當家,我們可是連果州在那一方都不知道的,況且。我夫君雖姓李,卻不是叫李進,我們街坊鄰居這麼多年,你們大家也是知道的啊,誰敢說這兩個婦人不是瘋婦?”
曲翠櫳想將杜萱孃的手硬扯開,同時用腳踹在杜萱孃的肚子,杜萱娘仍然緊抱著不放。雪竹卻上前死命抱住曲翠櫳。不讓她再踹杜萱娘,現場亂成一團。
“住手!”李進大喝一聲,不客氣地將杜萱孃的手扯開,然後推到地上。又一把將雪竹從曲翠櫳身上拉開,“你們真的是認錯人了,我名李清源,范陽人士,既不認識你們所說的什麼李大當家,也從來沒去過果州,或許你們要找的人與我有幾分相似,但我的的確確不是你們要找的人,言已至此。你們不要再來糾纏於我和我家娘子。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不打女人!”
杜萱娘倒臥塵埃,李卓李敏兩個哭叫著母親撲過來,方顯達忙將雪竹從地上扶起來,突然小李卓站起來稚聲稚氣地衝李進說道:“我母親說欺負女人的一定不是好男人,我母親從來不說假話。她說你是我們的父親,那麼你一定就是,你不要我們無所謂,但是你不可以欺負我母親!”
李敏也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李進叫道:“我看過我父親的畫像,你與畫像上一模一樣,你是不是有了這個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