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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婆子一聽,又不幹了,“你這娼婦,把錢留著給你自己賣棺材啊,老的得不著,連小的都要剋扣,老頭子哎,你要麼就不把我也收去,讓我這家裡繼續受氣?要麼你就變成惡鬼將這黑心婆娘給抓去,讓我們一家子也有個活路;哎喲喂!”
一時間院子裡叫罵又起,杜萱娘已經沒有心思再觀看這種沒有營養的鬧劇,掉頭就進堂屋去吃早飯。
剛坐下,就被苟春花拽住了,“二嫂,你今天怎麼還穿我的衣服?快給我脫下來!”
柴房裡的那堆破衣服又破又黴臭,哪裡能穿,從王家穿回來的又是長裙,正愁幹活打架不方便,便說道:“你把我從前的衣服給找一套下來,我就換給你!”
苟春花純粹就是那種腦子裡少根筋的蠢笨村姑,還是沒被好好教養的那種,見識了杜萱娘敢與連她娘都招惹不起的張氏叫板後,此時也不敢再對杜萱娘吆五喝六,“你怎麼知道我娘將你的衣服都收起來了?以後你和我娘一邊,將當家之權奪回來,就不怕那潑婦了!”
杜萱娘笑著點頭,“要褲子和短裙,你快點去,等一下你娘要回來了!”
苟春花果然興沖沖地去樓上找了幾件衣物下來,一件半新舊的右衽窄袖長衫,一條撒腳褲,還有一條到膝蓋的花圍裙,一看就是勞動人民的裝束。
杜萱娘很滿意,趕緊去柴房將衣服換了。
再回到院子時,那熱火朝天的戰局居然散了,兩個超級潑婦也不見了影子,估計是各自回房休整了。
杜萱娘正要將碗裡剩下的小米粥喝完,卻見苟婆子收拾了一下又重新下樓了,一如既往地板著臉。可見這種級別的家庭混戰對她們來說是家常便飯,也是煅練身體和磨練意志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