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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全世界只剩下一個母親,為了她含辛茹苦,養她長大,供她讀書。林雅茵自己也爭氣,高考那年考的不錯,以全市第五名的名次考入了本市的湘雅大學。
可是,還沒等到開學,母親就病倒了,只能簡單的做一些不費心力的夥計。
而她則身兼數職,打了好幾份零工,一邊攢學費一邊補貼家用,給媽媽攢醫療費。
這一做,就是三年。
原本以為,實習以後負擔就會輕些,誰知道,就在這時,她遇到了她生命裡最重要的啟明星和導航儀,她最愛的男人——辰希寒。
回憶鋪天而至,林雅茵的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稀里嘩啦地流了下來。
她抬眼從如鏡子般清晰的玻璃窗看了一眼專注開車的辰希寒,還好還好,他並沒有察覺到她觸景傷情留下的眼淚。
林雅茵摸了摸淚水,轉頭對辰希寒笑著說:“老公,我愛你”
辰希寒側頭,溫柔的眸子裡蘊藏著滿目的深情,他微揚起嘴角,笑著說:“傻丫頭,我也愛你”
辰希寒將車停下,林雅茵解開安全帶,開門下了車,凜冽的寒風呼嘯而來,將她被眼淚溼潤了的面板刮的緊巴巴的,極其不舒服。
她攏了攏皮衣,將自己抱緊,呼,S市晚上的風雖然涼卻也算是溫和,B市的風又幹又冷,凍地她瑟瑟發抖。
辰希寒從車上下來,就看到快要把自己縮成刺蝟的林雅茵。他走到林雅茵的身邊,把風衣脫下來披在她的肩上,生怕這麼冷的天氣把她凍出個好歹來。
他的悄無聲息的舉動,將林雅茵驚了一跳,她看了扶在她肩膀上的手,以及那件帶著辰希寒體溫的風衣,心裡頓時覺得不在那麼冷了,反而心裡暖暖的。
她抬頭對辰希寒微笑,道:“謝謝。”
辰希寒揉了揉林雅茵的發,將她攔在懷裡,輕笑道:“傻丫頭。你感冒了,我會心疼。”
他的話很輕,輕地像是一片羽毛毫無重量地拂過她的心尖,如不細細感覺,或許根本察覺不到任何的異樣。可是在林雅茵的心裡,他的話卻如千金重。她垂下頭,眼神劃過一絲落寞和不忍,心裡不是滋味兒。
辰希寒推開咖啡廳的門,空調的暖熱氣息撲面襲來,被冷風吹過的林雅茵的紅撲撲的小臉,被這暖熱一掃,覺得滾燙滾燙的,像是發了高燒一樣。
她站在門口,打量著這間熟悉的咖啡廳,回憶接踵而來。
她還記得,半年前的晚上,她還是這家咖啡廳的小妹,見一個長的還算不錯的男人拉著嘉嘉的胳膊拉拉扯扯的,以為嘉嘉遇到壞人,她來不及把盤子裡的咖啡送給客人,急吼吼地衝到那個與嘉嘉拉扯的男人的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杯滾熱的咖啡“譁”地一聲潑到了他的臉上。
而那個被潑了咖啡的男人,就是現在攬著林雅茵肩膀,滿眼寵溺地看著她的辰希寒。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的巧妙,月老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時候給你牽上一根紅線,把你的後半生與另一個不相干的人牽扯在一起。
而他亦是在千萬人群中,也只是一眼,就找到了那個讓他一生都無法放手的摯愛。
“不知道,經理還認不認識我”林雅茵伸長了脖子在咖啡廳裡尋找熟悉的身影。
半年的時間,這家咖啡廳裡來了不少新人,也去了不少的舊事。人就是這樣,茫茫人海,總會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遇到某些人,你們相識,相知,以為這樣一輩子就由這些人陪伴著就過去了。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再熟悉的人,也有揮手告別的那天。
除了一個在林雅茵辭職之前報到的女孩,其他員工都不在這裡上班了,就連那個摳門的經理,也因為老婆生孩子辭職回到了家鄉。
看到林雅茵一臉的失落,辰希寒執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臉上,灼灼的目光,凝視著她灰濛濛的失望的雙眼,認真道:“雅雅,人生有聚有散,你看,你離開這裡,你在公司認識了小歐,思尋,有葉舟,有子航,還有天榮。最重要的你還有我,我不敢保證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但我承諾,在我有生之年,我會陪在你的身邊。”
他將林雅茵的手移到唇邊,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印上了一個吻,“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從來都沒有人給過她這麼重的承諾,說這麼好聽的情話。辰希寒的那句“執子之手,與子攜老”一直在左耳迴盪。她記得上高中時看過饒雪漫的一本小說,有一句臺詞,她記得特別的清楚,從前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那麼寫。到今天她才知道,“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