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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心理和梧桐差不多,真心希望那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懊惱自己當時的表現為什麼沒有再好那麼一點。
人就是這樣,雖然還是同一件事,但因為物件不同,看法和感覺也截然不同,人的心都是偏的,鳳于飛自然也是一樣的,他喜歡梧桐,就能包容她所做的一切,原本的不喜也因為是這個人所以變得沒什麼了。
當他誤以為她是男子的時候都能接受她,在發現她其實是貨真價實的女孩子的時候又有什麼理由不接受她?也許會震驚錯愕,也許會因為對方的欺瞞覺得有點小受傷,但只要想通了,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兒嗎?他們剛剛認識,她有什麼理由告訴自己她其實是女兒身?後來熟悉起來,互相表白心意之後,她也告訴過自己她是女子,是他不信。
綜上所述,鳳于飛其實壓根兒沒生梧桐的氣,那點微不足道的不舒服也在他想明白之後煙消雲散了,而梧桐的在意和緊張才是真正讓他滿足和溫暖的地方。
蒼白的“沒有”二字不足以表達清楚鳳于飛的意思,他想把這些解釋給梧桐聽,可這些東西
在腦子裡想一想容易明白,清楚的表述出來就有些強人所難了,鳳于飛乾著急,盯著梧桐瞧了半晌愣是憋不出一個字來,神情寫滿了“糾結”二字。
“我不知道怎麼說。”鳳于飛大概有些嫌棄自己笨嘴笨舌,垂在身側的右手忽然抓住他被水泡的皺巴巴的衣服無意識的扯了一下,皺著眉毛斷斷續續的說道,“總之我沒嫌棄你。”他盯著梧桐,一副“你應該懂了吧”的表情,苦惱的樣子竟然有些可憐巴巴的感覺。
梧桐忽然就釋然了,忍俊不禁,她點點頭:“嗯嗯,我明白了,你沒嫌棄我。”她繃不住表情,咬著下唇無聲的笑,眉眼彎彎,唇紅齒白,直而長的黑髮如同絲綢一般隨著她的動作從肩上滑落,寬鬆的僧袍下包裹著的是少女發育良好的玲瓏身段。
今日的梧桐,已不是昔日清心寡慾莊嚴聖潔的年輕僧人,恢復了女兒身的她笑起來就像懸崖邊迎著朝陽開放的百合花,安靜下來又似空谷幽蘭,在鳳于飛眼中,她就是最美麗、最獨特的存在,全身各處都散發著讓他沉迷其中的芬芳與甜美。
——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 =
鳳于飛似乎變得喜歡臉紅起來,話也說不利索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明白就好。”
梧桐哈哈笑:“我明白什麼?阿飛,這裡就是我的家鄉了,村長說所有的村民都是一家人,
現在家人要我們成婚,你怎麼想的?”
鳳于飛繼續結巴:“你、你願意,我我我們就就就成親。”
“可是”梧桐咬了下嘴唇,壓下到嘴邊的笑意,“你不覺得太倉促了嗎?”
鳳于飛一愣,發熱的腦子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他眼皮垂著,持刀的左手的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刀柄,當他緊張、不自在或者心裡有事的事情常常會出現這個動作,沉默延遲了兩秒鐘,鳳于飛抬起頭的時候神情已經沉靜下來,梧桐一時難以看明白他眼神裡包含的情緒。
“我原本以為,這輩子都沒辦法與你正大光明的相守,當得知我們可以在東海村成親,我真的很驚喜,可它無父母之命,無媒妁之言,也無三聘更無六禮,等離開東海村,我甚至不能告訴旁人我是已經成了家的人,也不能承認你就是我拜了天地的妻子,我不能掌握自己的死活,還要繼續聽命皇上,做一些你不喜歡的事情。”鳳于飛看著她,眸光輕輕顫動著,似乎輕輕一眨,就會有晶瑩的淚水從眼眶裡溢位,他聲音極輕,輕的風一吹就會消散的無影無蹤,“我捨不得”你。
他的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悲傷,有種孩子般的委屈,怔怔的看著梧桐,難過的似乎隨時都會哭出來一般。
梧桐心臟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用力的點點頭:“我嫁給你啊,以後我們一直在一起!”
鳳于飛依然不說話。
梧桐深吸一口氣:“難道你就不能和我一起在這裡隱居?我相信,只要村長不願意,這世上沒人能找到這個地方,皇上也不行!”
鳳于飛低下了頭:“我不能,我曾立下血誓”
血誓!血誓!她真是恨透了把誓言看的比什麼都重的“古人”!梧桐真想大喊,去他的血誓!管他去死!你為他賣命十幾年,再大的恩情也還夠了,為什麼不能替自己想一想?為什麼不能替她想一想?
“若違背誓言,我此生最重要的人會死於非命,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轉生。”鳳于飛顫聲說道,“他一定什麼都預料到了,小時候我最重要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