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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見小開心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鳳于飛一臉受傷的看著梧桐,哭喪著臉道,“每次都這樣。”
梧桐咳嗽,忍著笑道:“一定是餓了,小孩兒哭不是餓了就是不舒服,給我。”
子冉說,小開心的身體很健康,不用太嬌慣,照著普通小孩兒來養就可以,她離開村裡的時間也夠長了,小開心平安誕生,她又多住了幾日,就離開了。
又過了一個月梧桐才允許小師弟們來看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蛋殼裡長的快的緣故,小開心破殼才一個多月,個頭體重就蹭蹭的往上漲,一個月的小孩兒看起來像五六個月那麼大,精神特別好,能吃能睡能玩兒,往往小師弟們輪番逗他開心已經累的直喘氣了,小孩兒仍然精神奕奕意猶未盡的拍手,好奇新鮮的瞪圓他的眼珠子,哇哇哇的叫著,一副還沒玩兒夠請繼續努力的樣子。
小和尚們都怕了他,即使再來和他玩兒,也不敢和開始那樣把他逗的太過興奮。
梧桐把記憶裡有的這時候的匠人能造的出來的玩具圖紙畫下來,凡是能做出來的都給小開心做了出來,寺裡就數她這兒的院子好吃的好玩兒的最多,還有可愛的小開心,小和尚們都喜歡來她這兒玩兒。
可惜鳳于飛在山下買的宅子已經整修好了,小和尚們再怎麼捨不得,梧桐還是帶著小開心離開了寒山寺,看著淚眼汪汪一臉不捨的小師弟,梧桐好笑:“我住在哪裡你們都知道,離的又不遠,反正在寺裡閒著也是閒著,你們可以到我這兒玩呀,這點路就當鍛鍊身體了,別人問起嘛就說是化緣。”
淨明滿頭黑線:“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梧桐也道:“阿彌陀佛,小師傅你都破了多少戒了。”
淨明滿臉苦逼。
梧桐又道:“等小開心再長大一些,我把他送山上給你們玩兒,還要勞煩你們這些師兄照顧他呢。”
喂,什麼叫“給你們玩兒”?你到底是不是開心的親媽?
搬到山下後,鳳于飛開始忙起了他的事業,士農工商除了做官之外,他一直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會,什麼也幹不好,想來想去只有這一身的功夫能看了,和祝冰他們商量之後,四人索性聯手開了一個武館,讓梧桐幫忙想個名字,梧桐犯懶,取了金庸老爺子所創逍遙派的逍遙二字,卻不允許鳳于飛在逍遙二字之後加“武館”,於是牌匾就這麼定了下來。
開業之日,東海村的村民大多數都來湊了熱鬧,一兩個俊男美女已經夠奪人眼球了,若是一下子湧現出一大堆的俊男美女,那場面豈可用“震撼”二字形容,一傳十十傳百,開業當天幾乎整座縣城的百姓都跑來圍觀美人了,當日當場報名交錢要求進武館的人竟有百人之多,當然,大部分都是衝著美人來的。
等第二天村民們各自回村,原本還心心想念看美人的大呼上當,可沒辦法,銀子都交了,總不能白來一趟吧?有些不滿意想讓退錢的,徐琦和趙佑真刀實槍的露了一手,這些人頓時沒了聲音。
因為剛剛開業,一次性一年的學費有些高,所以最開始的費用是一月一交,等第一個月過去後,來渾水摸魚的趁機退出,另外一部分真心學藝的在意識到武館的師父有真才實學,他們能夠學到東西,最後都留了下來,一共也有二十多個,對於剛剛營業的武館來說不算少了,畢竟這只是一個不怎麼大的縣城。
學徒都是本地人,吃住都在各自家中,鳳于飛和祝冰他們只需要傳授他們武藝,其它雜務不必操心,每個月的穩定收入有百兩至多,對於鳳于飛來說一百兩銀子實在不算什麼,可畢竟是靠他們雙手努力掙來的,感覺自然分外不同。
鳳于飛身居高位多年,身上自有一股尊貴威嚴的氣勢,很能震懾人心,而祝冰徐琦以及趙佑都是真真正正訓過兵的,儘管他們現在只是小小的武館師傅,可還保持著以前的心態和習慣,對每一個徒弟要求都極為嚴格,武館的學徒敬畏他們的實力和氣場,即使覺得辛苦,卻沒人敢對他們不滿的。
縣城裡除了逍遙武館,還有另外一個威震武館,後者發展時間長、徒弟多,可只是短短半年的時間,當這兩個武館的學徒對陣,高下立見,即使逍遙武館的吊車尾也比威震武館的頭名強,旁人只管羨慕妒忌恨,哪裡知道逍遙武館的學徒威風之後的心酸血淚,真TM的不是人過的日子,不過幸好堅持下來了,想想幾個因為受不了師父嚴格而退出的師兄弟,剩下的十幾個人真心
為他們惋惜。
出風頭也以為這麻煩,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威震武館氣量狹小的傢伙們,竟以莫須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