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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瞪了他一眼,只是唐敬並沒什麼自知之明,用食指和中指在鬱瑞的嘴唇上磨蹭,好像在感受那種溫熱滑溜的觸感一樣。
這種輕輕的觸控,帶起一股癢癢的酥麻感,鬱瑞側過頭去,躲開唐敬的手,抿了抿嘴。
唐敬並不放棄,又去用流血的虎口磨蹭鬱瑞的下唇,聲音低低的,似乎還帶著一絲的笑意,道:“乖。”
鬱瑞抬眼再瞪了他一眼,唐敬倒不怕別人和他對視,就那麼看著鬱瑞。
鬱瑞頓時有一種無力感,唐敬的虎口已經不流血了,但是那一圈兒帶血絲的牙印子格外的明顯,看著印子,其實鬱瑞也有一時的心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咬的太狠了。
鬱瑞頓了好半天,才微微張開嘴唇,動作極其的緩慢,再慢慢的伸出舌尖兒來,輕輕舔了一下唐敬的虎口,隨即像摸了刺兒一樣,小舌頭立馬就縮了回去。
唐敬笑了一聲,似乎心情大好,鬱瑞白了他一眼,舌頭又慢慢伸出來,圍著唐敬虎口上的牙印兒打轉兒。
唐敬的笑意一下子就頓住了,那種溫熱的溼潤的柔軟感,讓唐敬登時下腹一緊。
鬱瑞垂下眼來,一面注視著唐敬的虎口,一面伸出舌頭,只用舌尖兒,有一種怯生生的感覺,也不知他是不是感覺到了唐敬的變化,舌尖兒畫著圈兒,速度慢慢的快了,似乎更加嫻熟了。
唐敬是練家子,聽到時鉞回來進到外間兒的聲,立馬收回了手,快速的低下頭去,在鬱瑞的鼻尖兒上咬了一下。
他方直起身來,時鉞已經撩開門簾子進了內間兒,鬱瑞瞪大了圓滾滾的眼眸,看了看唐敬,又看了看時鉞,生怕時鉞看到什麼,趕緊用手捂住鼻尖兒,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紅,又去盯著唐敬,對方一定是故意的。
因為時鉞站在一旁,而且鬱瑞也乏了,唐敬給他洗了身子,並沒在搞什麼小動作,替他穿好了衣裳,等弄好了這番,也就到了晚飯的時候。
掌櫃的和夥計們都各回各家去了,晚飯吃的也就非常安靜,又不似平日裡在唐家,老太太要傳飯了,眾人就要像供奉神靈一樣侍奉著,生怕出一丁點兒聲音,惹得老太太不快了。
雖晚飯的時候唐敬和鬱瑞也沒說話,不過總覺得氣氛沒有在唐家裡那麼緊張,吃進肚子的米粒子也不會扎胃。
過了夜第二天,唐敬和鬱瑞才回去唐家,第一件事兒自然是給老太太請安,不過老太太沒見,只是讓身邊兒的丫頭說,今天身子乏了,不願意見人,怕吵鬧,兒孫也大了,他沒心氣兒去管了。
唐敬自然知道老太太是因著他昨晚上沒回來,又沒和陳姝圓房,才不見人的,只不過唐敬並不會哄著什麼人,尤其他不願意做的,太夫人說不見,就讓鬱瑞回鬱兮園去了。
老太太想著,怎麼著也得求著自己見一見,結果門外面什麼動靜兒也沒有,就散了。
鬱瑞回了鬱兮園,芷熙因為是丫頭,不方便出門去,尤其還是鋪子裡,所以昨天都留在園子,一見少爺回來了,道:“少爺,您昨兒出去的時候,有人送來了帖子,說請您去喝茶呢。”
芷熙說著將帖子遞給鬱瑞,她並不識字,只是聽送帖子的小廝說的。
鬱瑞展開來瞧,確實是請他吃茶,只不過誰都知道,這不單純的是吃茶。
京城裡達官貴人多了去,鬱瑞第一次管理鋪子,自然有人聽到了些耳目,前一個月是隔岸觀火,先瞧瞧唐家所謂的嫡子到底是怎麼樣兒的,畢竟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
一個月下來了,這些看客們瞧過了,心裡也自然有些分曉,兩間鋪子,雖然在唐家看來是小鋪子,其實生意也不小了,被鬱瑞這一打理,不僅不見煩亂,反而生意愈來愈好,一看就是個老手兒。
這些人看過了,也該表現表現,畢竟唐家和陳家連了手,生意場中七成的生意在這兩家上,若不拉攏自己各幹各的,保不起其他不拉攏了,到時候吃虧的可是自己。
這會子還有猶豫的,自然就有乾脆的準備聯絡一下唐家這個嫡子。
鬱瑞看了請帖,上面的人他有些是認識的,畢竟上輩子家裡就是做布匹生意的,這些京城裡的貴人們名頭兒可響著呢,即使鬱瑞家裡只是在地頭的名門望族,也是聽說過的。
如今這些人趕著向自己來示好,鬱瑞沒有不接受的道理,但簡單的喝茶裡確實也有些試探,倘或這茶喝的不好,倒顯得他唐鬱瑞跌了面子,失了唐家的風範。
鬱瑞看了帖子,是昨天送來的,時間就定在今兒個中午。
差半個月那叫請人,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