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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腰,鼻息裡喘了一聲兒。
時鉞還以為少爺怎麼了,道:“少爺?您是哪裡不舒服麼?”
鬱瑞都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好,唐敬卻開口道:“水太冷了,冰著了,再去換一盆熱的。”
時鉞真的以為水涼,立馬端了盆出去再換一次,只不過換水的時候才發現,如今是大夏天兒的,熱水本身涼的就慢,倒出去的水明明還燙手呢。
時鉞一出門去,唐敬仍然用布巾擦拭著鬱瑞的大腿內側,只不過另一隻也伸了過來,食指順著鬱瑞的腳踝,一直逆著往上撫摸。
鬱瑞順著唐敬的撫摸,腰墊了一下,又馬上僵硬住,他平躺著,想要瞪唐敬都不行。
唐敬卻笑道:“我方才在鋪子外面你瞧見了?慕容縝還想娶我唐家的人?”
鬱瑞被他摸得狠狠喘了兩下,不可否認是非常舒服,只不過不合時宜,時鉞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唐敬只是方才心裡頭不舒服,雖然知道鬱瑞是看到自己,所以才和慕容縝說那些話兒的,八成是說給自己聽,但他心裡頭就是很不舒坦。
他不舒坦了,自然要讓鬱瑞知道,畢竟能讓唐家的掌家人不舒坦的,還真是他獨一份兒。
鬱瑞一直抑制著自己的呼吸,他也不知自己為何對唐敬的觸控就這麼敏感,只要是唐敬,他的嗓子眼就會發幹,甚至渴望唐敬。
時鉞回來的時候,唐敬只是做樣子的又將布巾打溼擦了一下而已,隨即就讓時鉞準備下針。
因為上一次鬱瑞的反應非常大,所以唐敬這次就坐在床沿兒上,將鬱瑞的的上半身放在自己腿上,兩隻手握著鬱瑞的胳膊,這個樣子就像是鬱瑞後背靠在他懷裡一樣兒。
旁人看了覺得這似乎是父子關係親厚,只鬱瑞心裡覺著不對勁兒,唐敬的胸口很硬,明顯是練武的人,而且他的體溫天生比鬱瑞要高,靠在他懷裡,鬱瑞覺得自己快要發熱了。
時鉞可沒給他多想些別的功夫,很快就準備好針過來,之前已經扎過一次,鬱瑞並不像第一次那樣沒準備,仍舊是疼,但是他早就知道會疼,所以一直抿著嘴。
只不過後來實在疼得鬱瑞不行了,再也抿不住,為了不叫疼丟人,只好咬住嘴唇。
唐敬一面拉住他的胳膊,一面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一手的汗,卻不是熱的,而是出的冷汗。
一側頭就能看見鬱瑞咬著嘴唇,唐敬記得之前鬱瑞把嘴唇都給咬破了,因著怕他再咬,伸手捏住鬱瑞的下巴,鬱瑞的嘴被迫微微張開,喉頭裡抑制的哼了兩聲。
唐敬身子震了一下,那種隱忍的聲音似乎有些耳熟,唐敬鬆了手,只是將自己的手遞過去,鬱瑞都沒猶豫,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唐敬連嘶的一聲也沒有,雖然手上本身沒什麼太大的痛覺,虎口卻能感覺到絲絲的刺痛,想來是鬱瑞咬的狠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疼的。
其實只有鬱瑞知道,唐敬自己遞過來了,怎麼能不連著新仇舊恨一起咬,別提平日裡唐敬那麼霸道□,本身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霸道一些也是有本錢的,但逛窯子就和霸道無關了。
鬱瑞嘴上不說,心裡都可是一肚子火兒的,他一直就在想唐敬是不是隻因著自己身子羸弱,所以才頑頑,剛這麼想,唐敬就去逛窯子,哪能讓他不來火氣。
鬱瑞但覺一口咬下去,嘴裡竟能嚐到淡淡的甜澀味兒,沒成想就流血了,只不過唐敬沒動晃,就像沒感覺到一樣兒,鬱瑞也就不客氣,反正自己是真的疼。
等時鉞起了針,鬱瑞的汗又出了一身,唐敬都能感覺到自己身前有一股溼氣。
鬱瑞緩了好半天,這才張開嘴來,唐敬把手拿開,鬱瑞只是瞟了一眼,虎口一圈兒的牙印兒,雖然咬的不深,但真的是流了血,而且血絲兒上還鍍了一層亮晶晶的水漬。
鬱瑞別過頭去不看,唐敬將他放平了,拉過被子給他蓋上,怕他出了汗再吹風,又要著涼。
時鉞放好了針,很有眼力見兒的出去打水,準備讓少爺歇一下洗洗身子,去去汗。
時鉞出去了,唐敬卻沒走,仍然站在床邊兒上,鬱瑞把頭側到裡面去,等了好半天,感覺人還是站在自己身邊兒上,就轉頭瞧瞧。
哪知道唐敬一直就這麼看著自己,一轉頭兩個人的目光就撞在了一起。
唐敬的手正好垂在鬱瑞的臉側,他見鬱瑞一直盯著自己流血的虎口瞧,不禁抬了抬手,用虎口慢慢的,輕輕的摩擦著鬱瑞的嘴唇,只說了一個字兒。
“舔。”
鬱瑞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