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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說出來的,但是雪硃砂就好像是罌粟上癮了一樣,有些欲罷不能,甚至於不願意多想,就想要沉溺其中。
凌冰荷目光從雪硃砂比試上收回之際,這個時候,又輪到了魏嶺雪上場。
這次上場的乃是天月學院的弟子司徒風,這司徒風亦是紫班學生,只是平時喜愛一個人獨來獨往,並不怎麼愛攙和那些是是非非,所以和魏嶺雪也是談不上很熟。
司徒風一想到剛才魏嶺雪那種狠辣的手段,這心尖兒頓時微微有些發麻,自然是有些恐懼的。
旋即司徒風就告訴自己,他根本沒必要怕,大家可是學長學弟的關係。魏嶺雪剛才雖然出手是極為狠辣的,但是那是因為他看不上紫蘇戰族,和凌冰荷有過節。自己和他無冤無仇的,那是自然是不會被魏嶺雪下殺手。
況且司徒風知道自己也不過是人階高階,根本不是那些地階高手的對手,這次比武環節,恐怕只能勉強過關,分數也會底些。而如今司徒風也只希望自己不要太受傷。
所以看著魏嶺雪有些冷漠的面容,司徒風頓時勉強笑笑,不由得說道:“師兄,請指教!”
只是一直在觀察場上情形的凌冰荷,卻分明看到魏嶺雪的唇角浮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已經覺得有些不妙。
裁判宣佈開始,電光火石之間,只見魏嶺雪手中鬥氣大振,讓司徒風眼神微微錯亂。
雪老已經站起來失聲道:“住手!”
然而這句話,實在是說得太晚了。鬥者等級本來就不可逾越,越級挑戰成功率都算是近乎為零,況且如今人階高階在別處尚算出挑的鬥者,可是在高手雲集的此處,卻顯得是太過於弱小了。
血光一閃,只見司徒風慘叫一聲,右手手臂居然已經被魏嶺雪給切下來,落在了地上,手指尖猶自在輕輕的顫抖。
一時之間,輿論頓時譁然,讓人不由得悚然一驚。
反而魏嶺雪卻也是不以為意,輕輕的擦拭了劍鋒上的鮮血,眼中透出了嗜血的光芒。裁判站在一邊,卻也不由得看呆了。畢竟魏嶺雪仍然不算是違背了比賽規則,所以裁判亦只能在一邊宣佈:“這一場,勝利者,魏嶺雪!”
雪老的手指亦是輕輕顫抖,如今可能不會有人以為是天月學院在背後主使魏嶺雪,只因為魏嶺雪對同門所行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殘忍!
能透過前面兩門考試,亦是能說明司徒風對成為煉藥師,有一種非凡的熱情。但是現在他的手已經被砍下來了,成為了殘廢,以後就算是將斷掉的手臂重新結上,恐怕也是會不如從前那麼一樣靈活了,如此一來,身為煉藥師必須要對藥溫藥火進行精密的控制,重續的手臂自然也無法完成這樣精妙的工作。
雪老面色微微一沉,緩緩的坐下。縱然自己出語責問,恐怕魏嶺雪也會一一句不違背比賽規則堵回來。事已至此,雪老就命蝶卿老師這個三級煉藥師快些幫司徒風治傷。
魏嶺雪心中更是得意起來,自己針對凌冰荷,天月學院只恐怕得罪了紫蘇戰族,反而跟自己這個紫班的高材生過不去,魏嶺雪只覺得院長實在是窩囊、廢物!
所以其實在魏嶺雪的內心之中,對天月學院同樣極是討厭。如今雪老也是管不住自己,別人眼中,自然也就知道了天月學院院長的無能,以及自己的厲害。
卻不知道那些天月學院的學生,看著魏嶺雪的目光都很是仇視,同時也感覺得到院長的溫厚和關切。這一點,自然是魏嶺雪所不能明白的。
魏嶺雪這一場勝利之後,照規矩,自然是該休息三場之後,再行比試。
然則,再對上魏嶺雪的人,連續幾個,都是紛紛認輸。畢竟這個男人手段如此殘忍,實在是讓人心有餘悸,正常人也沒必要跟瘋子計較。考取煉藥師,這次沒有機會,那可以下次再來。要是被搞成殘廢,那可是一輩子的前途都是被毀掉了。
魏嶺雪也是隱隱有些得意,自己以武力和血腥手段讓別的人畏懼,自然是讓魏嶺雪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可能如今這些人的眼中,自己只是一個瘋子,可是等著瞧,在他瘋狂的舉動之下,自然是有為自己的算計。
既然對手認輸,自然是給魏嶺雪輪換下一個對手。
這個時候,一名紅衣少女,卻是身子輕輕一揚,輕輕巧巧的掠上了擂臺。只見她眉目如畫,肌膚若雪,櫻唇雪膚,極是俏麗。別人躲魏嶺雪這個瘋子都還是來不及,想不到她卻好似有些急切一般掠上了擂臺,秀目之中也隱隱有幾分的怒火。
這樣一名正義的少女,不是秦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