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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吟宗弟子亦是禁不住有些沉默了,如今牟師兄處境亦是極不妙,若是袖手旁觀,恐怕也支援不了多久。
雖然凌冰荷被傳得很是不堪,但是她若沒有幾分真實的本領,緣何紫蘇戰族能接受她為紫蘇戰族的主母?
這些龍吟宗弟子雖然自大了一些,但是相互之間,感情也是極不錯的。
而何修遠身為隨行的大師兄,一時之間也是有了決斷。只見他驀然單膝跪下,沉聲說道:“只要凌姑娘能出手醫治,我何修遠當眾發誓,無論成功與否,我們這一行人決計不會有半分怪罪。”
凌冰荷亦是看得出來,其實何修遠說出這麼一番話,那是極為勉強的。
若不是牟師兄如今傷勢發作,情勢不妙,何修遠絕對不會冒險。
凌冰荷也想到了自己失手的後果,龍吟宗雖然不會找自己麻煩,恐怕亦是會記恨上。而周圍圍觀的眾人,恐怕也會給自己扣上了一個庸醫誤人的帽子。
這也會成為自己的汙點,怎麼都無法洗掉。
雖然如此,她真的應該拒絕嗎?秦櫻那雙眸子還充滿了期待,就這樣看著凌冰荷,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凌冰荷的寄託。
而凌冰荷微微一動,掙脫了秦櫻的手。
一剎那,秦櫻的臉色變成了灰白,顯然是失望到了極點,她嘴唇輕輕的顫抖,禁不住說道:“你,你當真不肯出手救人嗎?”
凌冰荷輕輕說道:“你將我的手捉住了,讓我怎麼救人呢?”
秦櫻眼珠頓時一亮,又驚又喜的看著凌冰荷。
凌冰荷看著秦櫻,唇角冉冉綻放了一絲笑容。
這絲笑容,宛如火蓮破冰,宛如朝陽初升,宛如月耀冰魄,彷彿是清風掠過了春水,美得不可思議,溫柔得不可思議。
秦櫻的心中也有了種奇怪的感覺。
她覺得凌冰荷好親切,自己似乎認識了凌冰荷很久了,那種暖暖的舒服的感覺,一下子湧上了秦櫻的心頭。
而秦櫻不知道的是,凌冰荷在這一瞬間,亦是和秦櫻有同樣的想法。
也許是血緣的關係,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在這一剎那,這兩名少女之間形成了莫名的共鳴。
凌冰荷靈臺一陣清明,真奇怪,自己答應了秦櫻的那種要求之後,之前那些負面的情緒,如今卻也是已經蕩然無存了。
只覺得所謂的謠言,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在凌冰荷走過去時候,一道不屑的男子嗓音頓時響起:“龍吟宗不會是急糊塗了吧,怎麼什麼女人都是隨隨便便的都讓人看病,要是醫死人了,真是讓人笑話。”
這嗓音有些熟悉,秦櫻聽到了瞬間,也是氣得俏臉發白。
那懶洋洋在人群之中冷嘲熱諷的人,不就是魏嶺雪?
只見這個男人似笑非笑,一臉輕蔑,看著凌冰荷的時候,卻是隱隱有幾分冷意。如今他到處宣揚凌冰荷無學無術,任誰都是知道他魏嶺雪和凌冰荷不和,要是讓凌冰荷證明了自己,豈不是當眾給魏嶺雪幾個耳光,讓他在人前丟臉,甚至於抬不起頭來了?
秦櫻本來是對這個魏嶺雪很同情的,最開始還以為魏嶺雪被欺辱了。
只不過如今接觸下來,才發現這個男人心胸狹義,瑕疵必報,實在是有些是非不分,有時候也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和凌冰荷作對。
“這是龍吟宗的事情,與你無關。”秦櫻回了一句,越發覺得這個男人極是令人討厭。
而魏嶺雪的臉部的肌肉輕輕顫抖,旋即唇角方才露出了一絲笑容:“龍吟宗英明神武,所做的決定自然是與眾不同。有人當眾下跪來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看病,真不知道是不是早和師弟有矛盾,趁機借刀殺人。”
“你說什麼?”
“你少在這裡亂說!”
何修遠在弟子之中,還是極有威信的,魏嶺雪這麼一句話給說出來,自然惹動龍吟宗的人不滿,紛紛呵斥。
不過何修遠涵養是極好的,揮手阻止了龍吟宗弟子的舉動,沉聲說道:“無愧於心,任別人說去好了。”
那受傷的牟師兄雖然極是難受,但是卻也聽到了周圍的動靜,他也知道了師兄受辱,於是眸子之中頓時多了幾分憤怒,幾分抱歉。
凌冰荷看在眼裡,也覺得這些龍吟宗的弟子還是有幾分真性子的,心中倒也不覺得如何的討厭了。
龍吟宗的人因為何修遠的阻止,自然是不多說什麼了。
反而周圍的人在魏嶺雪的煽動之下,開始對龍吟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