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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朝著馬車福了福身,輕聲道:“謝謝三皇子送臣女回來,臣女感激不盡。”
車廂內並無聲音傳出,駕車的青年男子朝白樂樂點點頭,架著馬車緩緩離去。
直到那輛馬車消失在街角,白樂樂方才收回視線,轉身朝相府走去。
夜已深,相府的眾人已經歇下,翠英敲了許久門,硃紅色的門方才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門房 眼睛嘟囔道:“這麼大半夜的,哪個不長眼的來敲相府的門。”
翠英敲了這半天門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氣,此時聽見門房嘴裡不乾不淨地,登時柳眉橫豎,喝道:“你這個不開眼的東西,大小姐回來了,還不趕快開門。”
門房登時一驚,睡意霎時跑得無影無蹤,他定睛一看,翠英身後站立的那位可不就是相府的嫡小姐?他扇了自己一巴掌,誠惶誠恐地開啟門,將兩人迎了進來。
翠英還欲說些什麼,白樂樂打斷她,柔聲道:“門房也不是故意的,翠英我們回去罷。”
翠英狠狠地瞪了門房一眼,攙扶著自家小姐頭也不回地離去。
兩人走後,門房關上門,朝地上啐了一口道:“以為伺候了小姐便高人幾等了麼,左右不過是個奴才,橫什麼橫?”
折騰了一夜,白樂樂早已乏了,回了飲綠軒,白樂樂匆匆洗個澡,躺在床上,不到片刻間便睡了過去。
這一夜,白樂樂睡得並不踏實,整個人好像陷入一場難光怪陸離的夢境,第二日醒來,她只覺得整個人乏得很,腦子漲得難受,卻怎麼也想不起昨夜的那場夢境。
白樂樂 額頭,側首看了一下窗外的天色,屋外陽光正烈,卻是已將近晌午十分,白樂樂揚聲喚道:“翠英。”
翠英很快便進來,她扶著白樂樂坐到梳妝凳上,說道:“小姐,奴婢看你睡得沉,便沒有喊你,本來還想要你多睡一會兒,誰知剛剛老爺身邊的嬤嬤來傳話,說請小姐晌午去香波院用餐。”
自白樂樂的母親過世後,白宰相便在沒有與白樂樂一陣用過餐,也不知今日為何請她一道過去,還是在香波院那地方。
白樂樂眼睛一眯,淡淡地道:“翠英,梳頭。”
“是。”
翠英答應了一聲,伺候著白樂樂洗漱,之後便拿起牛角梳子細細地梳理著白樂樂那頭烏黑的長髮。
白樂樂怔怔地看著銅鏡中的那張臉,小巧的瓜子臉,彎彎的柳葉眉,水潤的杏核眼,嘴唇 ,肌膚白皙如雪,鏡中的女人無疑是個美人兒,可是白樂樂卻覺得那鏡中的臉陌生地可怕。
心底的冷意止不住地升起,小手不自覺地撫上那陌生的面頰,她在一個又一個的世界裡穿越,努力完成著任務,她頂著一張張陌生地臉孔,修正著她們錯位的人生,她早已記不清,她原來的模樣。
“系統,能讓我看看我原來的樣子麼?我怕我會忘記了。”
系統沉默了許久,白樂樂幾乎以為它已經拒絕了她,她頹然地垂下眼簾,卻看見眼前的銅鏡彷彿波紋一般盪漾開來,一張女孩子的臉浮現出來,那張臉極其平常,寬寬的腦門,粗粗的眉毛,細細的眼睛,塌塌的鼻樑,厚厚的嘴唇,原來這就是她真正的樣子,還真是平凡啊。
白樂樂看著鏡中的那張臉,眼眶不由得溼潤了,那才是真是她。身後傳來翠英慌亂的聲音:“小姐,你怎麼哭了?是翠英弄疼你了麼?小姐”
白樂樂回神,看著眼前慌亂的丫鬟,輕笑道:“沒事兒,只是想起前幾天看得話本兒。”
翠英鬆了口氣,嘟囔道:“小姐你可嚇死翠英了。”
白樂樂輕笑著,隨手挑了一支發叉插到頭上,看著鏡中那抿唇而笑的少女,白樂樂暗自嘆了口氣,收拾好低落地心情,說道:“走吧
香波院正屋,白樂樂剛一踏進屋門,身子還未站穩,便聽見白宰相不悅地道:“還要長輩等著你用飯,怎麼如此不懂規矩。”
白樂樂抬頭,便看見白宰相坐在黃花梨木的椅子上,對她怒目而視。
白樂樂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白宰相又發什麼神經?目光微微轉移,便看見柳姨娘眼底來不及掩去的一抹陰毒之色。
哦,原來是這主兒不快活,攛掇白宰相給她麻煩了。
此時與白宰相對上實屬不智,若是她與白宰相的關係持續惡劣下去,豈不正正隨了柳姨娘的願?眼珠一轉,白樂樂屈膝行禮,陳懇道:“女兒知錯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眼前這個男人好歹也是這身子的爹,被他教訓兩句也沒什麼大事。
見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