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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許久,離那園子有一段距離後,翠英忍不住開口道:“小姐,二小姐怎麼會跑到那麼一個偏僻的地方去跳舞?”
白樂樂一本正經地道:“都是月亮惹的禍。”
翠英無語地看著自家小姐腳步輕快地朝宴會處走去,不自覺地抬頭看了看夜空中那圓圓的月亮,都是月亮惹的禍,二小姐她跳她的舞,與月亮又有什麼關係?
回到座位時並未有人注意到她們,白樂樂在落座後,抿了一口花茶,又等了片刻,方才看見白幽然匆匆地趕回來,她微微一笑,目光投向對面,只見一個白衣公子在晏慕山的身邊坐了下來,他側頭與晏慕山說了些什麼,晏慕山神色一動,轉頭看向這邊。
他的視線只在白幽然的臉上停留了片刻,便滑了過去,視線落在了白樂樂臉上,兩人目光相/交,隔了了這麼遠的距離,白樂樂仍舊清晰地感覺到那目光中帶著的熾烈的感情。
白樂樂收回視線,只覺得臉上發燙,心煩氣躁地灌了一大口花茶下去,旁邊坐著的小姐投來詫異的目光,白樂樂哪還顧及得到自己的形象?眼下她只覺得這人的情誼來得太過詭異,明明是剛剛見面,明明連認識都算不上,他怎麼會對她有情?
努力壓下腦海中紛亂的思路,白樂樂終是沒有膽量再將視線投向對面,她垂著頭,看著桌上擺著的各種精緻美食,心不在焉地想著,既然男主沒有被女配的那一首詩驚豔到,或許程雪凝的命運便會改變。
場上的樂師一首曲子彈完,眾人紛紛鼓掌。
昌平公主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此番前來的小姐們全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如請她們為大家演奏一二,如何。”
白樂樂愣了愣,這大靖朝的民風居然開放如此?閨閣小姐可以隨意與男子見面不說,這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如戲子舞姬一般獻藝娛眾,這又一次重新整理了她的世界觀。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週圍小姐們的神色,見她們臉上並無不愉之色,白樂樂瞭然,這宴會本來就是變相的相親宴會,對面坐著的皆是身份不凡之人,眾位名門小姐當庭獻藝,說不得便會被那些皇子親王相中,若是得了他們的青睞,那自然便是躍上枝頭,成了人上之人。
白樂樂有些不以為然,不管到哪裡,男女平等都是一場笑話,在坐的女子無一不是家中千嬌萬寵的嬌 姐,眼下還不是要如歌姬舞姬一般供人挑選?怎也不見那些男人下來獻藝供女子挑選的呢?
宴會熱熱鬧鬧舉行著,這些名門閨秀使出十八般武藝,引得叫好聲不斷,白樂樂支著頭,打著精神看著宴會中央穿著粉色衣服的女子,唔,舞蹈不錯, 也足夠 ,就是長相差強人意了點兒。
這藍衫美女的笛子吹得不錯,如泣如訴,叫人不由得潸然淚下。
橙衣美人的琴,紫衣美人的洞簫,幾場下來,白樂樂覺得自己的眼皮都快睜不開了,使勁兒地扭了一把腰間的 ,白樂樂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頓時有了精神,抬眸,正巧看見對面的晏慕山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她翻了個白眼兒,看什麼看,老孃臉上有花兒啊?
月色西移,上座的昌平公主面上帶了幾絲倦意,她低聲朝身邊的女官吩咐了幾句,便宣佈了晚宴結束。
侍女們簇擁著公主離去,直到公主的身影消失不見,眾人起身,隨著引路的侍女一路朝外院走去。
“樂樂。”程雪凝的聲音遠遠傳來,白樂樂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扶著侍女匆匆走來的程雪凝。
“姨母。”白樂樂柔聲喚道:“有什麼事情?”
程雪凝二話不說,將白樂樂拉到一處僻靜的角落,白樂樂還未開口,便覺得手心一沉,程雪凝塞了一個東西到她手中,白樂樂低下頭,就著月光,看見自己手中放著一個墨綠色的錦囊。
“這裡面裝這些珠寶銀票,我此次出來的急,只帶了這麼些東西,你先拿著吧。”程雪凝道:“我知道你在相府裡過得不如意,不過你放心,很快便會好的。”
許是這具身體原本的意識在作怪,白樂樂只覺得眼睛酸酸的,眼淚便一滴滴地落了下來:“姨母,你對樂樂真好。”
程雪凝見白樂樂落淚,跺了跺腳,道:“你這孩子,哭什麼,你放心,從今往後,我定不會讓人欺辱了你去。”
程雪凝又交代了幾句,便扶著侍女匆匆地離去。
耽誤了這麼片刻,大部分的客人已經離去,白樂樂拉著翠英的手匆匆朝外走去。
停放相府馬車的地方已經是空蕩蕩的一片,白幽然已經乘著馬車離去。
翠英當即變了臉色,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