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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攻勢,一招狠似一招,眼看四名士兵的性命危在旦夕。
四名士兵殺紅了眼,其中一個滿臉是血,他大聲提醒哪個只受了輕傷的最強壯計程車兵:“不要戀戰,趕快去找大單于!”
那個士兵突然猛醒過來,不再和蒙面人糾纏,終於,在其餘三人的幫助下,他殺出了一條血路,騎上快馬急馳而去。直到他不見了蹤影,那三名士兵才鬆了一口氣,倒在地上,任憑那些惱羞成怒的蒙面人將他們砍得血肉模糊。
左賢王呼律仁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因為他極力反對攻打西域各國,遭到了大單于的冷落,在這次出征中,也沒有受到重用,只是作為左賢王,他不得不跟在隊伍後面,吊兒郎當地盡著一個左賢王該盡的表率作用。
呼律仁這次並沒有帶很多人馬來,因為他從骨子裡反對這次遠征,當然,冒頓也沒有計較,因為他本身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再加上大宛國送來的一百五十匹汗血馬,所以,對於西域各國,他志在必得。
呼律仁走在整個大軍的最後面,極其不情願再往前走,就叫人傳話給前面的冒頓,說自己突然有些不舒服,想原地駐紮,休息兩三天再走。冒頓聽了傳話冷哼一聲,不置可否,巴蒙將軍因為在長安與呼律仁有過一段淵源,就替他求情:“大單于,既然左賢王不舒服,就讓他休息幾天吧,只要他不耽誤了行程就行。”
冒頓見巴蒙將軍求情,不好拂了他的面子,於是點頭:“好吧,那就讓他原地駐紮,休息三天,三天一過,立即啟程,趕上大部人馬。”
就這樣,呼律仁帶著自己的人馬搭建帳篷,準備逗留幾天。其實他心裡也清楚,最終還是要趕到西域去,可是,能拖幾天是幾天。
到了晚上,呼律仁一個人待在自己的帳篷裡,坐著喝悶酒。一個心腹大臣走進來,奪過他的酒碗,怒斥道:“左賢王不想著怎樣將單于大位奪回來,卻整日以酒澆愁萎靡不振,這讓也耆罕陀大單于怎麼能瞑目?”
呼律仁醉眼迷離地說:“我不以酒澆愁又能如何?大單于窮兵黷武,我沒有辦法反對,只能跟著他驚擾別人的家園,掠奪別人的財富。”
大臣慢慢將酒碗放在案几上:“左賢王,現在我們時機還不成熟,還是不要過於明顯地反對他,否則,他對你生了戒心,這麼多年來,我們就算白忍了。”
呼律仁搖搖頭:“我心裡煩,到外面走一走,你不要跟著我。”
呼律仁走出了帳篷,在月色下胡亂走著,一忽兒彷彿看見雪顏清麗的面容,一忽兒彷彿聽見雪顏在責怪他為何不守信用,為什麼不盡快推翻冒頓。忽然,前面突然跑過來一個人,腳步踉蹌但是速度很快,他警惕地握緊了佩刀,又朝四周看了看。周遭寂靜依然,並無任何異樣。
他猶豫了一下,朝那個人走過去,走到跟前一看,不禁大驚。這個人渾身上下沾滿了血,而且,接著明亮的月光,呼律仁勉強辨認出,這個人穿著左谷蠡王親兵的衣服。
呼律仁不明白這說明了什麼,為什麼左谷蠡王計程車兵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很明顯,他還遭到了別人的追殺,好不容易逃出一條命來。可是,左谷蠡王派人到這裡來幹什麼?是有重要的事情向冒頓彙報嗎?即便如此,誰又會在半路上攔截追殺他呢?
這個士兵也看見了呼律仁,露出了驚喜的目光,他虛弱地叫了一聲“左賢王,帶我去見大單于”,就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呼律仁將士兵輕輕地扶起來,發現他已經昏迷過去,於是只好將他抱起來,帶到帳篷裡去。
帳篷裡空無一人,剛才那個大臣已經走了。呼律仁將士兵放在榻上,給他餵了些奶茶。士兵慢慢醒過來,看見呼律仁,感激道:“多謝左賢王。”
呼律仁問道:“你怎麼渾身是血,出現在這裡?”
士兵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單于說,請左賢王立刻帶我去見大單于。”
呼律仁說:“大單于帶著大隊人馬已經走遠了,我是因為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才耽擱在這裡,你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是不是遭到追殺了?”
因為左谷蠡王事先囑咐過,大閼氏失蹤的事情,一定要他們親口告訴大單于,除了大單于,他們對誰也不能說,所以,這個士兵不能違抗命令,只是對呼律仁說:“左谷蠡王有重要的軍情要送給大單于,請左賢王一定要讓我見到大單于。”
“重要的軍情?”呼律仁疑惑道,“王庭哪裡能有什麼重要的軍情,莫不是漢朝人趁著我們匈奴攻打西域,內部空虛,趁機發兵了?”
士兵連忙搖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