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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心不已。本來這京中已是寒意逼人,又是臨近年節時分,更是不敢有絲毫的偏差,此刻卻因後院那人的當年惡行而病倒在床,只怕會引得外人非議。
然而這壞訊息還是在兩日後,傳出了盧府所居的巷子外。本來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也算尋常,可這一慣身子硬朗的盧侍郎,居然是因為後院一個姨娘瘋魔就此一病不起,卻叫無數知情者頓時有些張目結舌!
就連這兩日滿臉憂色出門的盧臨巖,每每逢被問起緣故,也是隻是連連仰頭長嘆,卻不肯多言一句。唯有原本就與他家親近之人,才陸續得知了內情如何。
“唉,這白髮人送黑髮人,原就是這般說來他盧家近些年來也是喜憂參半。先是一個兒子因病辭官,去了鄉間靜養,這會子又沒了一個女兒,怎麼不叫人唏噓。”
“固恆兄所言極是,想那盧家也是人丁不旺,雖有嫡出兄弟二人卻唯有長子還算康健。”這旁兩人雙雙搖頭上了車馬,那邊廂已有小廝收了身形,往自家方向去。
☆、第三百二十八章 急風驟雨(二上)
“你親耳聽見的?”這頭才多問了一遍,那回來報信的小廝,忙又側過身子,向另一旁看去:“這麼說來,還真是因為他家閨女沒了才病得起不了身?”
那人擺手讓身後的書童,給了送信的小廝二兩銀子算是打賞。待門善重新閉實後,才咪了咪眼,老神在在地呷了口茶,嗤笑一聲:“如此甚好,兒子本就是個病秧子,這會子老子又癱到在床可是好極,往後更是仍憑。”
唸到此處卻是戛然而止,瞥了一眼這旁正聚精會神,滿臉期待望向自己之人,卻是收了收面上的神情,轉而提醒道:“本來這事就有些蹊蹺,到底不敢太過大意,你還是讓人多盯幾日為好,至少使個人去那藥鋪悄悄問了方子來,我回頭也好報去閣老面前。”
“小人省得,小人省得,您老放心將差事交了給小的就好,回頭不,這會子我就親自去將他們家的方子順了來,給師爺你親自送去。”偷眼瞥了那人面上的神色,才暗道一句:“這老狐狸就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剛才那小東西倒是得了二兩銀子的好處,可自己這都忙活了好幾日了,也沒見你拔根毛給我。”
心裡牙咬暗恨,可這明面上卻是絲毫不敢怠慢,躬身將那人送出了巷口,才轉身氣鼓鼓的‘呸’了一聲。臉上的神情,更是有晴轉陰冷得直透心底,好在此刻巷子裡無人走動。真要是讓誰瞧了去,還不得嚇個踉蹌,這眼神少說也有劊子手三成的功力!
迴轉自家院中,還不停的直嘀咕這閣老府上的幕僚。卻是這般地小家子氣,可見自己這回求來的差事,最後只怕也撈不到多少,頂多也就是個辛苦銀子罷了。想到這裡,他已是滿肚子的埋怨,自家姐夫也真是個沒眼力勁,怎麼將這吃力不討好的差事攔在手裡。
這頭管這頭悶聲報怨,那邊匆忙回府的師爺,卻是不曾耽擱,直奔書房回稟這幾日的確實訊息。而此刻悄悄入京的盧臨淵一行。也已被悄無聲息的安排在了外城那片客棧之中。
“虧得當年營建時。聽了二表弟之言刻意修成了這般獨門獨戶的院落格局。若非如此,哪日想有個安靜的地界暫借至親好友,也不免有些為難。”
本來這最靠河岸旁的一溜。二進佈局的中等宅院,便是專為那些帶了女眷的大戶人家準備的。無論是內設的門房也好,還是內外兩進中的都設了廚房、書齋等等細微之處,都讓那些曾經在此入住的客人頗為滿意。
聽說盧臨淵一家悄悄入京,早在前日就已是讓人重新再了些應景的擺設,才放心安置了他們一家暫時住下。此時看著自家娘子挽著表弟媳去了內院,才與盧臨淵外書房中對面坐下,將他們離京這些時日來的重大事件,娓娓道來。
雖說另一邊已讓自家管事,駕車請了盧府的大爺來此相商。回頭他兄弟二人見面,自然也會說起這林林總總,可畢竟那位是有差事在身的官場中人,京城中的其餘變化,只怕是知之甚少。
事實也正是如此,待盧家這位表舅兄到來之後,聽到姚宏遠口中所提,也是莫名一怔:“果然這京城中商戶們的細微之變,卻是我等每日只著眼朝中大事的官場中人,鮮有察覺的。”聽了這話一旁的姚宏遠已是緩緩頷首,而這旁的盧臨淵卻是暗自搖了搖頭,還是我家這位哥哥還不曾掌過有關庶務之事,才不明白其中的關聯所在。
好在自家如今有了這片三成的股份,遲早他也會辨出這其中的關聯輕重來,倒是不及於一時之差。沉吟片刻,才轉而問起近日府中之事來:“那日過後,嚴閣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