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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等急迫之事上,卻能及時看出問題的關鍵之處,被選準了正確的方向,儘快將這一切迎刃而解,才是這重中之重!
“回想年前特意誥封母親,是否也與前次之事有關?”這旁盧臨巖再度提及府內夫人的誥封之事,盧侍郎也是為之微微一怔。
沉吟半響後,才抬頭啟口應道:“朝廷看重沙漠治理一事,並不讓人太過意外,只是當初我兩升兩級之時未曾下詔誥封,偏偏選在你胞弟治沙有功一事上此刻將前後幾樁聯絡一處,更是讓人疑慮頗多!真對你胞弟當初出手不滿,好似不該提誥封一事,然而此刻又讓查辦了,當初幫手將此事呈與聖上面前的那位,愈發叫人迷惑起來!”
原本聖上已有半旬時日,不曾上朝了。而今日一早,又傳出了那位經手此案的官員,被喚去了刑部問罪,怎不叫父子倆心有慼慼。畢竟事管盧家次子,又在時局驟變之際,更為此間種種蒙上了一層晦暗之色!
經歷了這番父子相談後,盧府也都不敢輕舉妄動,無疑間倒是與遠在千里外的盧臨淵夫妻倆一般,做出了同樣的選擇,靜觀其變。只是盧家父子的不動之因,並非是為了掩飾暗中的各項舉措,而是真正的萬事皆靜。
原因無它,此刻自家真要動作太過,必會引得外人注目,萬事當以穩妥為重的侍郎大人,哪敢稍有差池。這裡可不必盧臨淵所在的西北之境,何況府內好幾十口人又該如何應對,還是一切如舊的平靜度日,才是此時的完全之選。
置於暗中知會了姚東家幫村聯絡那毅州城外,四合鎮上的買賣人梁掌櫃,試著帶個口信給身在甘霖的盧臨淵,才是當務之急。只是未免讓人察覺到絲毫,卻不敢當面坐下相商,惟有藉著兩方管事核對客棧賬目之時,悄悄將書信傳遞出去。
“虧得當初是三方合股的買賣,真要是隻由他們一家開設,此等關鍵時刻有該向誰求援?”低聲唸叨一句,再與身邊的妻子對視了一眼,姚宏遠也是忍不住愁眉,長嘆一聲:“自古道官官相護,何況那人本就是嚴閣老的得意門生,恐怕在嚴閣老眼中其分量更甚族中之人才對!”
“這話怎麼說,難不成他一個外人,還能比過自家親人去?”
卻見自家相公連連搖頭:“別看那人如今不過是弟子的身份,然而當初與之訂親的人家,正是嚴閣老的內侄女。你說這般的外人,可是與旁個不同些?”
“啊!原來還有這般之事。”王氏到底是頭回聽說,自然是吃驚不小,驚呼一聲後,忙是捂嘴一旁嘆氣。
“好在他家內侄女舊疾復發,不等成親之時便已夭折,那年不過年方十五罷了。也正因此嚴閣老反倒更為愛惜那人。”說著已是比出三根指頭,接著告訴起來:“整整為他那未過門的妻子,守了三年的孝才又與別家說定了親事,倘若不然只怕早已兒女成雙了。”
當這一訊息,經由梁掌櫃之手,又途徑千里送至甘霖郊外時,早已是盛夏之初了。為了安然抵達,又不能叫外人看出是特意向甘霖方向去,自然是一路行商一路繞行而往。好在對於此等差事,身經百戰的梁掌櫃早已是遊刃有餘了,此刻安坐盧家大院裡,也不過是略略感慨了兩句而已。
此刻帶來的訊息,才是最為要緊。雖說經過了這些時日的暗中排布,藥田的計劃在進行之中,而梁掌櫃的及時到來,更使這一切得以連貫了起來。
“將沙地產出的甘草交與你手中,便是十成十的安心,只是那綠洲的廖家兄弟倆,尋常日子裡不常出沙漠,也惟有讓你先於他們大當家的兩個兒子,先見上一面也是必要。”
這旁盧臨淵才抬手命了藺管事去尋了人來,轉而又低聲與梁掌櫃交代一句道:“此刻不必與他們提及綠洲移栽之事,一切還需謹慎些的好,畢竟來日方長,兩個半大的孩子終究不如成人那般,能明白其中的緊要之處。”
對面之人忙是點頭應了這樁,不關乎盧府的侍郎大人,只託了自己帶來口信一個,卻不曾另有書信隨身而來,看來他父子倆萬事皆以小心為上的性子,也是如出一轍。
只是對於二爺的沙田產出之事,頗為好奇。前番雖有耳聞,卻不曾真正見識過一二,今日剛好有幸隨了老管事走上一遭,不覺更是驚訝連連:“還真能變廢為寶。原先農戶開荒種糧雖說艱難,到底只需辛勤勞作便可變為農耕之地。這會兒看了莊上的沙地,才明白朝廷為何這般看重了!”
“可是覺得難以置信?”
“就是這般的感受,只聽傳聞哪裡有這實在之感哦!”轉身又眺望了離此不遠的無邊沙漠,更是呆立良久後,才喃喃一句:“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