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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卻不料朝廷選在這般時節,生生捆住了那兩家反賊,又另遣了兵丁直接抄沒了幾位大臣。只怕是並非先前所見那般,一切都會等聖體康泰後,方才行出雷霆之勢,逼迫餘下之人乖乖就範,卻不曾想這場暴風雨來的實在太過突然,就連早已告老回鄉的閣老都有份參與。”
頓住一下。抬手扶額又是一嘆:“如今回想過往種種,怎不叫人為之驚心!”說罷,順勢踱過兩步。指向圖上一處,轉低三分正色繼續道:“這便是三十年前,我們寨中最後一家外來戶原先的村落所在。”
“廖兄這是難不成你們早已將沙漠全境走遍了,竟然繪製出如此精細的地圖。”
不想此話一出,卻引得對面之人連連擺手:“哪裡是什麼精細之圖,當年我家先祖隱居這片綠洲,卻也無奈其中農耕之地有限,故而才另尋了他法與鄰近幾處綠洲聯絡,為得不過是養活寨中之人罷了。”
連著點了幾處,方才重新抬頭望向盧臨淵:“只是如今這些綠洲中十有八九。都與我廖家寨一般,皆以放牧為主。農耕次之。或許應當說成再次之才對,畢竟每年瓜果的產出,也是高出糧米大半。正因如此,我們寨子才更急於擴建綠洲一事。”
“你家倒是訊息靈通,又是如何得知我手上這沙地栽培之法,還可在若干的治理後。改做農耕所在的?”
此刻才見那人輕笑看了一眼,莊上糧庫的方向:“說來也是因為之前偷學了盧東家圈養牲畜的妙法,舊年裡單是寨中原有的牧場,已是見了奇效,所以。”
“怎麼,你們寨子也學會了將牛羊都圈起來養?”
“這些年來寨子裡一直沒敢多放牧牲畜,為得自然是草場不足之困,但是自從那日我與大哥在盧東家的莊上,略轉了一轉後,不禁萌生了依葫蘆畫瓢的念頭。”
見這旁之人含笑點頭,知道這位並無絲毫的不快,才接著往下直言相告起來:“別看我們只學了些皮毛而已,效果只怕也是不能你們莊上作比一二,但已是讓我們寨子看到希望所在。另外,離綠洲不遠處的那片荒廢多年的村落,若是也學著栽種些牧草,只怕又能給寨子裡多添一處好牧場。”
此刻卻又抬頭瞥了一眼,對岸胡楊林的方向:“再有你們莊上如今更往腹地推進了百多丈,想必盧東家也正有意加快了速度,我們寨子自然也需配合一二,同樣擴建些地界才好備下不時之需!”
廖家二郎的言中深意,這旁的盧臨淵自是會意。畢竟當年與他家兄長就曾有過協定。最多不會過五里之距,此刻雖說又推進了百丈也是距離協定之處,也是差得甚遠。
而自己與娘子反覆商定所得,也不會多過三里地。一來,當日獲悉嚴閣老那樁已了,夫妻二人是遲早要離了甘霖而去,餘下這許多土地又該交由何人打理。眼下這兩千餘畝,或許吳管事還可勝任,倘若再擴出許多,恐就不能得心應手了。
再則,莊上擴建太快,必會招來豔羨目光。為此才特意選了那九名落第舉子赴任而去之際,才開始了新一輪的開墾計劃。究其兩項已是讓夫妻倆是慎之又慎,而此刻聽了廖家未雨綢繆的計劃,也是感同身受。雖說兩者的心思還是有所不同,但這及早做妥準備之心,還是同樣的急迫。
沉吟片刻,才剛點頭答應對方後,就見對方迅速收起了案上的羊皮圖卷:“為防外人過多矚目,此番我以領了二個侄兒一併同來,還望盧東家多多看顧才好!”
“別看他們兄弟倆年歲不大,卻也曾跟著寨子裡的先生,習過幾年字。”忙又伸了伸臂膀,壓低聲量:“就是粗淺的拳腳功夫,也是我家大哥手把手教習過的,但凡有用得上的地界,儘管讓他們兄弟幫手一二,也是無妨。”
聽到此處,這旁之人已是輕笑搖頭道:“我們莊上最多每季讓把式出門,做幾單以貨易貨的買賣罷了,哪裡用得著與人動武的。不過此刻送了人來,只怕要等年節時,才領回家中了,畢竟要學的東西也是不少。”
那方才要抱拳感謝,卻被盧臨淵出言打斷下來:“如今道謝為時尚早,待看他們學成之後,能給你們寨子帶去多少改善,再載來厚禮好生謝我,也是不遲。”
同樣悄悄送走了廖家二郎,留下他家兩個侄兒,就在盧家外院廂房暫歇一段時日。
“對外就說是我家遠方表侄,姓氏倒是無需改了,只是往後謹慎開口,莫要道明自家出處,才是要緊!”見那兩個半大孩子,齊齊頷首施禮,才領著老管事往內院去。
緊隨其後的藺管事,也是心有遲疑,直到步入正房中,才開口提醒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