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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爸我是一箇中學的,想當年我們倆還是一個難兄難弟的交情呢。”
“只不過你老爸我家裡窮,沒有錢繼續讀下去,後來就輟學了。而陳慶國家裡,在當時也算是有錢人了,後來陳慶國考上高中,他們全家就都搬到縣裡去了,再後來就漸漸沒有聯絡了。”說到此,林家貴不免有些唏噓感嘆,“沒想到,他現在已經是一校之長了。”
若不是林夏這件事,只怕還會像上輩子那樣,根本就不可能有碰面的機會。
畢竟不是同一個階層的人。
“難兄難弟?”林夏有些疑惑,“老爸,你們小時候經常被老師批評麼?”
林老爸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有些訕訕道:“嗨,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你可別學老爸我。”
“既然你們是難兄難弟,那陳校長怎麼會考上高中的呀?”
見女兒不再提那件事,林老爸心下隱隱鬆了一口氣,笑道:“當時中專畢業出來就包分配,大家自然都想考中專,所以中專的分數要比高中高多了。再說,他們家也有錢,高中不比中專,花兩個錢就能塞進去了。”
父女倆說著,就走到了4棟樓下,見已經到家了,自然停了話題。
小學開學比初中要遲,並且轉小學也沒有初中費事兒,所以林輝的事倒是很好解決。況且有陳慶國在背後幫忙,對他而言,不過是打個電話的事,因此林老爸倒不是很擔心。
回到家,林老媽正拿著抹布在擦桌子,林輝則趴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看著電視。
其實在林夏看來,桌子挺乾淨的,但林老媽就是覺得這屋子已經有大半個月沒人住了,還是收拾一番舒坦一些。
見林夏父女倆回來,林老媽忙迎了上去,嘴裡問道:“怎麼樣了,校長怎麼說?”
林夏卻是有些累了,和林老媽打了聲招呼,便往自個房間走去。
推開房間的門,屋裡顯然已經收拾好了,木質地板用乾淨的拖把擦了一遍,在陽光的照射下,都開始反光了,可見它的乾淨。
林夏倒在床上躺了會子,這才撐起腦袋,打量起自己房間。
落地窗上掛著淺咖啡色的絨布窗簾,旁邊是一個很歐氏風格的梳妝鏡,上面零星的擺放著林夏平時的護膚品。
林夏笑了笑,一定是老媽收拾的。
梳妝鏡旁邊是摺疊式的櫃子,林夏打算以後在櫃子上面擺一臺液晶電視機。屋子中央擺著一張雙人床,床單是玫瑰紅,有著曖昧的色調,卻和屋子的風格極端搭調。
老早以前,看著雜誌上那些臥室裝修,林夏心裡就癢癢的,總想著日後有錢了,一定要有一個像這樣的屬於自己的臥室。
而現在,一切不都實現了麼?
林夏起身,往旁邊衣帽間走去。
說是衣帽間,其實是沒有設計門的,只是一個小小的獨自放衣服的空間。離浴室很近,在浴室和衣帽間之間,林夏鋪了一張羊毛毯在上面。
這樣,洗澡之後,便可以直接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面。
想到便做,所以,當林夏蹬掉拖鞋,踏在地毯上,那美妙的觸感,讓林夏心情慢慢平復了下來。
那個少年,曾經是林夏暗戀的人。
陳子墨。
林夏在心裡慢慢咀嚼著這三個字,像是珍寶一般,細細品析。
上輩子,剛從溪水中學買進容城一中的林夏,身上帶著無法避免的村氣。從來沒有離開過小鎮的她,對縣城裡的一切都覺得新奇。
這裡的孩子,小小年紀就會做頭髮,或燙或染。穿的如此時髦,嘴裡說的話什麼專輯什麼mp3mp4,林夏都聽不懂。
那時候的林夏,也不知道什麼叫派別。
而有一次,班上女生閒談時,有個漂亮女生說了一句:“昨天我們家主機壞了,拿去修了,真是煩人。”
林夏不過說了句,“主雞是什麼雞。”
讓那些女生狂笑不止,更是拿外星人的眼神看她,更有甚者,嘴裡不客氣的說著“土包子”。
當時林夏的臉就羞紅了,而那種恥辱和自卑,林夏從來就不曾忘記過。
後來,林夏才明白,那些城裡人是一堆,她們這些鄉下來的人又自成一堆。被城裡人羞辱,林夏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找她們,加上鄉下人或多或少都被羞辱過,自然也將林夏加入到了她們陣營。
家在容城縣的女生根本就沒有住校的,她們覺得住校是丟面子的象徵,所以住校的同學都是下面鄉鎮上的。
林夏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