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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笑道:“《生死疲勞》,好別緻的書名,我想一般人是很難想到的,只是不知,這四個字是個什麼來歷。”
林夏笑著抿了抿唇,垂眸喝水,並沒有多言。
方才她說的話已經夠多了,也要給點時間讓別人同徐寅說兩句話。
做人,不能這般沒眼色。
正說著,就見書房門開啟了,徐夫人自書房出來,向眾人點頭示意,穿過客廳,到了廚房。
因為先前門窗緊閉,因此味道不是特別濃,眼下廚房的門被開啟,一股濃郁的中藥味從中散了。
林夏心中一動,果然沒錯。
她甫一踏入屋子,就隱隱問到了一股藥味,只是現代人甚少喝中藥,別人又像無所擦覺的樣子,她也就沒有多言。
約莫過了幾分鐘,徐夫人端了個青瓷白碗自廚房走出。
登時,整個屋子裡都瀰漫著一股中藥的苦香味。
“呵。又到了喝藥的時間了。”徐寅倒是神色自若,接過夫人手裡的碗,徐夫人也順勢在他身邊坐下了。
幸好窗子原本就開著,微風吹進來,屋子的藥味慢慢也都散了不少。
陳清道:“徐老師看著這麼硬朗,怎麼平日裡還要喝藥,難道是當年下鄉的時候落下的?”
徐夫人點了點頭,道:“怎麼不是呢,我們那一輩人多少人在那時候落下的病根兒。哎,好在總算是熬過來啦。”
說完。夫妻兩人眼中都出現了緬懷的身上。
見大家都看著她們,徐夫人自己倒先笑了,“嗨。都是些陳年往事了,說這些幹嘛。”
看著眾人笑道:“先前在房裡做學問,沒怠慢了你們吧。”
這話一出,將之前的冷傲氣去了三分,露出老者該有的慈祥之色。
眾人一聽。紛紛道:“哪裡哪裡,原是我們打擾了”之類的話。
徐寅喝了藥,徐夫人接過空藥碗,將其在廚房收拾好,又神色從容的坐在她們中間。
動作如此嫻熟,只怕是做過了無數次。
林夏暗歎了一聲。她們那個年代的女子,無論身份高低貴賤與否,學識淵博與否。都有著女人天生的溫婉柔情。
而時下的女子大多不肯在如此為男人折腰了,她們口口聲聲男女平等,卻忽視了女人天性中最美的柔情。
所以趙昕才會那樣快俘獲了陳子墨已經陳家人的心,無論她是否有心計,但這樣的女子。在這樣的社會,早已經快絕跡了。
就算是林夏自己。也無法想象一輩子呆在廚房這一小方天地,她若有錢,寧可請個廚子。
對於做飯,她也並不排斥,都是隨心而已。
“適才你們在說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徐夫人笑道,重新拉起了話題。
答話的是一個從進來就沒怎麼說話的女子——茗幽,也是《心悅》最近捧起來的一個寫手,可能是剛又點名氣,與大家不是很相熟,整個人淡淡的,也不多言。
此刻可能真的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主動開口道:“正在說老師最新的著作《生死疲勞》呢,只是不知道這四個字的出處。”
徐夫人觀眾人顏色,在林夏處停了停,笑道:“我看這位小姑娘似乎知道的樣子,不如給大家講解講解。”
林夏忙不迭道:“不敢不敢,老師叫我小夏或者夏夏就可以了。”
“這個小姑娘倒是很不錯。”徐寅看著林夏,點頭笑道,“很有靈氣,也很刻苦,小小年紀,讀的書就不少啊。”
“哦!”徐夫人倒真有了幾分好奇。
自古有才學之士皆有一身傲骨,這是文人的通病。
徐寅自然是有才氣的,她也明白自家丈夫的性子,從不輕易贊人,憑你天王老子,沒有真才實學也休想從他嘴裡聽到一句好話。
為這事,兩人年輕的時候不知吵了多少架,他那一身病根就是因為不肯對那些個腌臢小人折腰,在那文革時期留下的。
而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才過了多長時間,就讓丈夫對她另眼相看。
想到這裡,徐夫人細細打量了端坐著的林夏,嘴裡笑道:“不知道小夏對著四個字有什麼見解呢?”
“老師嚴重了,”林夏小道:“不過是淺薄的一點理解,哪裡談的上見解二字。恍惚記得《佛說八大人覺經》中有一句:‘覺知多欲為苦。生死疲勞由貪慾起,少欲無為,身心自在。’佛教認為人生最高境界是成佛,只有成佛才能擺脫令人痛苦的六道輪迴,而人因有貪慾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