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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在一起,他願意對她好,心甘情願為她創造更好地生活環境,讓她享受更優渥美好的人生,餘願足矣。
他一直以為喬妝也是如此平凡淡漠、與世無爭,她總是那麼清淨美好的盈盈笑著,彷彿能化解人世間所有的嘈雜凡俗,如梵境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一如自己記憶裡的清純模樣。
可是,如果,那是她,那樣妖嬈,那樣性感,那樣成熟,那樣嫵媚,那樣笑靨如花,那樣肆意綻放,那樣風情萬種,那樣引人入勝她還是自己一直妄圖保護和關愛的喬妝嗎?
記憶中的她像個小傻瓜,自己總是時常擔心她會不會迷路,是不是總在逞強,有沒有委屈了自己,在沒在角落暗自傷心她總是太迷糊,丟三落四,嘴上沒有把門的,心地又善良的一塌糊塗,讓人忍不住擔心她被人騙了還得幫人家數錢。只有把她放在自己身邊,看著她安然無恙開心快樂的笑著,自己才會覺得安心。多希望沒有沒完沒了的加班,沒有迫不及待的案件,能清清靜靜的陪伴她走過每一天,或者只是默默地看著她、保護她
只是,連這一點小小的願望都很難實現。自己有自己的使命,喬妝有喬妝的生活。
歐陽再次糾結起來,就算自己真的能如願以償娶到喬妝,以後仍避免不了她和程啟軒見面,倘若日後真相大白,喬妝能原諒自己混亂中做出的決定麼?
他想起妹妹跪在沙發邊抱著父親的手乞求父親將程啟軒放出經偵局的可憐表情,她哭著說她懷了程啟軒的孩子,不能眼看著程啟軒受苦而袖手旁觀,她說他父母已經答應了他們的婚事,只等程啟軒出來就開始操辦
歐陽猜不到程啟軒究竟欠了多少筆風流債,他只知道自己生命中最在意的兩個女人,一個為他魂牽夢縈,一個為他自毀清譽,歐陽不忍心看著妹妹這樣,她還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哭得這麼傷心,父親叫自己回來本意是要自己幫忙說服妹妹不要干涉程啟軒的案子,此刻卻見父親的臉色悲慟起來,父親到底看不得妹妹受委屈,他從小就那麼寵愛妹妹,哪怕妹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盡力一試。
歐陽知道,妹妹再這樣梨花帶雨的哭上幾場,父親就會給相關部門的負責人撥個電話,程啟軒就快成為自己的妹夫了
那將是一場盛大的婚禮,程啟軒的家世加上父親在政界的影響
如果自己不是執意要做刑警,執意要將媽媽的失蹤案追查到底,他也會像寵愛妹妹那樣寵愛自己嗎?他曾經那麼欣賞自己不是嗎?歐陽不敢想,他終究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母親在時,歐陽還覺得自己和妹妹沒有什麼不同,隨著母親的失蹤,自己在家裡的身份突然變得有些尷尬,妹妹畢竟是父親的親生女兒,而自己跟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有關媽媽的事情從那時起變得隱晦而撲朔迷離
不想那麼多吧,歐陽將燃盡的菸頭扔到菸灰盒裡,程啟軒跟妹妹倒也算是門當戶對,能提前知道他們訂婚的訊息對自己來說未嘗不是件好事,起碼自己能在媒體大肆宣揚報道之前做好準備,不讓喬妝得到一星半點兒的訊息,以防她作出不明智的舉動。
思維又回到原點,自己該不該向喬妝求婚呢?怎麼求婚才能打動喬妝呢?他從口袋裡掏出那隻紫色絲絨戒盒,玫瑰花瓣——戒指的名字多浪漫,自己是不是應該先去買上一束玫瑰花呢?還是應該先帶喬妝去個環境優雅的餐廳聽一曲優雅的小提琴獨奏呢?或者集結所有共同的朋友們,在他們的見證下“逼婚”呢?
還是先找個環境優雅的地方坐一坐,聊一聊,緩和一下氣氛,不能直來直去的,太莽撞萬一嚇到喬妝,歐陽做了決定,伸手去掏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喬妝。
這一掏才驚覺,自己沒帶手機,兩部小靈通,怎麼都不在?什麼時候丟了,丟在哪裡了?歐陽心下一激靈,難道是在停屍間?去法醫鑑定中心之前自己還和遊林透過電話,讓他去老焦家做份筆錄,那時候手機都在的,難道自己的失憶與手機的丟失有關?找到手機就能找回自己的記憶嗎?
不行,得馬上聯絡遊林,自己的手機可能已經成為一條重要的線索!
歐陽急忙發動汽車,向刑警隊趕去
此刻文鉞也正向刑警隊趕去,殊途同歸,目的和方式卻截然不同,文鉞這次變成了嫌疑人,涉嫌兩起兇殺案和一起重傷案,在重傷案案發現場附近被捕,手裡還提溜著重傷者的血液,附近還收集到帶有血跡的與文鉞身著襯衣同款,撕裂痕跡完全吻合的衣服碎片
文鉞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地方以這種形式與遊林見面,遊林旁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