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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
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喬媽媽對歐陽受傷的無動於衷,如果任由他查下去,一旦接近了紫夜核心。哪怕只是觸及自己、觸及小優,都有可能威脅到紫夜的安全屏障。到了那個境地,喬媽媽就得逼不得已大開殺戒,無論是誰,即使是她的親生兒子也不行。與之相比。她寧願歐陽受傷,即使殘障,總比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理由失去生命強上百倍。
文鉞轉過了身子,不想讓小優看到自己若有所思的表情。雖然自己現在還不知道紫夜要守護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但是至少那將是一個極其重要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也許跟程諾和喬妝的血樣有關
“怎麼了?!我這樣不好看嗎?!”看到文鉞轉身背向自己。小優生氣的嘟起了嘴,撒嬌道,“文鉞哥哥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喜歡。”文鉞依舊背對著她,“但是,這讓我想起你小時候,每次哭著來找我,我都會覺得很心疼。”
“你還記得?!”小優欣喜若狂。“小時候你最喜歡我穿這個顏色”
“我們都不是小時候了,”文鉞迅速起身欲離開。他無法面對這樣的小優,亦無法面對曾經是震陽的歐陽,更無法面對自己一直以來認為她對自己恩重如山的喬媽媽。如果她確實對自己親生的這兩個孩子都這般心狠手辣,又怎麼可能真心疼愛自己?!如此,自己跟她之間便只剩利益關係。文鉞後背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自己曾經倚仗著喬媽媽的鐘愛惹出那麼多事,現在還活著,已經是萬幸了,“走吧,飛機已經訂好了吧?”
“文鉞哥哥”小優眼波一轉,“你不喜歡我了,是因為嵐嗎?”
“你自己說的,我們沒多少時間可耽擱了,”文鉞轉回頭看著她,隨即岔開了話題,“之前應該有所準備了吧,喬媽媽不可能派一個無用的搭檔來拖累我,是嗎?!”
“是,”小優開啟餐桌側方的小櫥櫃,提出兩隻幾乎一模一樣的揹包來,“東西都幫你準備好了,咱們得去郊區機場登機。”
“路線你應該提前熟悉過了,”文鉞接過揹包,“你來開車。”
文鉞沒想到,自己居然也趕上了開赴模里西斯的末班車。這個夢想應該是喬妝最想實現的吧?!一念及此,文鉞釋然了。無論歐紫媛還是喬妝才是喬媽媽真正的女兒,自己這一去,結局都是一樣的。歐紫媛不能跟程啟軒順利完婚,無疑也給喬妝留了個念想,只是歐陽和歐紫媛兄妹恐怕都要恨自己一輩子。
現在自己最該關心的倒不是結婚那天會出什麼狀況文鉞坐在車後座上,再次合上了眼睛。這個座位做起來總感覺不那麼舒服,大概是在這裡睡到痠痛的身體已經與這個小環境格格不入了。身體是這樣,人心亦然。尤其是童年裡最珍惜的那份感情,一旦遭到顛覆,心裡的想法就隨之全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歐陽對自己那份莫名其妙的全權信任終於找到了癥結所在。他從小就是那麼軸,認定了的,即使錯了,也絕不會改變心意。他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即使那個十二歲少年已經以血明志,自那時起誓要走上一條違法犯罪的不歸路。
這樣的決裂應該是生在警察世家,又一直以警察為職業理想的震陽內心難以接受和沉重到無以復加的打擊,可是他卻依然不服輸的用他頗有些孩子氣的方式挑戰和拒絕著。
文鉞漸漸回憶起自己回到靖川之後,第一次跟歐陽碰面的情景。那時歐陽手頭一宗案件的重要嫌疑人辯稱自己在案發時段曾經被人催眠,之後產生了一系列幻覺。所以根本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之間的交界點,從而無從知曉當時犯罪現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歐陽顯然對這類厥詞相當不滿卻又無從指摘,只能跑到公安大學他的恩師孫教授那裡求教。也就是那時,孫教授將他引薦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那時他只聽到“文鉞文教授”五個字就已經有些不對勁了。孫教授代為介紹雙方的時候,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臉,足足看了半晌,直到孫教授讓他詳細說說案件情況,他還沒回過神來。自己那時也的確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但是礙於孫教授的關係沒有與他計較。
歐陽臉上的神情,現在想來依然歷歷在目。那種壓抑不住的激動和驚喜,並不是因為預感到案情將有重大進展,只是因為他認出了自己。而自己並沒有在犯罪過程中被他逮捕,徒然躍升為公安大學的講師、教授,成為他在遇到疑難時可以仰仗和諮詢的物件。
他說的第一句話就已經洩露了他的身份,“文教授,您也是靖川人吧?斧鉞鉤叉教授這個名字取得真好。文武雙全!”
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