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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再想出去散步的時候走正門好嗎?又不是小貓小狗,見不得人的東西,幹嘛要翻窗戶?”
“我記住了,”駱煬知趣的點了點頭,“本來是想跟你開個玩笑來著,就想看看自己要是突然從正門進來,能不能嚇你一跳”
“你想製造驚喜還是驚嚇我都不會開心,”蘇靜苒臉色一沉,“我肯費工夫救你只是因為你這條命早晚能幫上我的忙。如果你自己都不想要這條命了。麻煩你早點吱聲,我好幫你提前結束它!”
蘇靜苒聲色俱厲,駱煬也立時不敢再嬉皮笑臉。對於蘇靜苒的每一句話,駱煬都還不能完全相信或者完全不信,在半信半疑的遊移之間。他們只能保持著似敵非友的短距離親密關係。
文鉞和季剛此時也陷入了這種半焦灼狀態,信任與不信任皆在一念之間,他們無法隨意劃清彼此陣營之間的界限,只能暫時放開各自背景的忌憚,以個人身份磨合相處著。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關係突然變得微妙而又敏感,一方面是英雄惜英雄的豪情概嘆,一方面是敵友莫辨的小心翼翼,他們的話題也只能在喬妝和程家之間來回拉鋸,不敢踏入雷區半步。
只是共同的,他們不得不承認,喬妝和程諾之間隱隱約約牽連著某種關係。尤其是兩個人都曾經見過她在昏迷中對程諾的執著與恐懼,兩人不得不提出一種假設:喬妝腦海裡被人埋下了一段記憶,而執行這段記憶的人有可能是禹筱。
文鉞只是提出了埋入記憶的可行性,雖然他並沒有親自試驗過,但是理論上完全行得通。陷入催眠中的人,被施術者刪除、修改甚至植入記憶都是有可能的。只是這些動作都需要合適的契機,受施者還不能有頑強的抵抗。至少要有半數服從和接受的意識,才能保證根植進記憶的部分隨著時間流逝慢慢吻合並趨向合理。
提出執行人可能是禹筱的,反而是一直置身事外的季剛。文鉞起先並不認同,雖然禹筱的資質或手段極有可能達到完成記憶植入的水準,但是相對而言,她跟喬妝的接觸機率幾乎為零。起碼據文鉞之前瞭解到的情況,喬妝的公司接受了調查禹筱的任務,而且任務還不是喬妝親自執行的,從這一點上推論,之前二人根本沒有交集。
就算有所交集,兩個人的關係應該談不上熟絡,更不可能交往到成為朋友的階段。如果一個陌生人突然想催眠另一個陌生人,成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只要是人,一定會有戒心,喬妝防備心再弱,也不至於任人擺佈。
季剛能提出禹筱的可能性,顯然是受到了之前喬妝被指有可能殺害禹筱的案件的誤導。文鉞不便說明箇中原委,只能將話題慢慢轉移。
季剛聰明絕頂,文鉞每一句話的遣詞用句都很小心。他並不知道季剛知曉喬妝多少事,季剛也並不瞭解他跟喬妝之前的互動關係。兩個人各自迴避著自己與喬妝的交情程度,又都想試探著打聽到對方的思維態度,同時還都有一顆想幫喬妝解決迷題、開啟局面、規避風險的赤誠心,令話題變得熱絡卻又隱晦起來。
文鉞比季剛的想法多得多,他不只要考慮季剛、考慮喬妝,還得考慮從昨晚晚餐結束之後直到現在也沒露面的小優。當然,雖然喬妝也沒有露面,但她的想法一向比較簡單,大概現在還在怪自己,背地后里暗暗生氣而已。
季剛的確因為床上那一大灘水換到了文鉞房間,所以喬妝和小優現在各自有自己獨立的房間。這也方便了季剛和文鉞兩個人互相觀察、瞭解、談天論地。除了喬妝的話題,他們也各有消遣,總體來說聊得還算開心。
眼看著又快到午餐時間了,季剛提議先放下這一攤子事休息休息腦子,各自出去走走轉轉。
文鉞沒有推辭的理由,加上放心不下小優,爽快的答應了。
於是,季剛從午飯前開始,獨立行動去了。
最初,文鉞以為他會帶喬妝一起出去散散心,順便吃個午餐。所以文鉞邀請了小優一起去海邊走走,小優似乎知道文鉞一定會去找她,一早收拾好了自己,還畫了個清爽的海洋風情妝,天藍色的眼影,橙紅的胭脂,珠光粉色唇彩,戴著一頂粉藍的遮陽帽,穿一身白色底橘色花紋的波西米亞長裙。文鉞的確小小的驚豔了一下,但是他們兩個心知肚明,無論小優打扮的多美、多誘惑,文鉞找她永遠都只有一個目的:線索。
“想從我這兒知道什麼?”小優很爽快。
“你一直這麼直接麼?不能容我先誇一誇你今天真漂亮?!”文鉞有點被看穿的尷尬,“喬媽媽讓你來,不會只是讓你破壞程啟軒和歐紫媛的訂婚儀式這麼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