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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改變他們的軌跡。最後卻引來一個接一個無窮無盡的麻煩。文鉞的眉頭擰緊了,尤其在知道歐陽就是震陽之後,自責時時刻刻都在吞噬著他的心。
“文鉞哥哥,”小優聲音很輕。“你還記得咱們小時候的事情嗎?”
“記得,”文鉞緩緩展開眉頭,“你小時候很愛哭,每次你哭著跑來找我,我就會拿糖哄你。”
“是啊,”小優雙手攏抱著膝蓋。靜靜的望著月亮,停了好一會兒才說,“小時候,我總覺得文鉞哥哥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魔術師。總能在我不開心的時候給我變出好多糖果。那時候,糖果是多稀罕的東西啊,我可是收集著你給我的所有糖果的包裝紙呢,花花綠綠攢了一大盒,有一種我最喜歡吃的,上面印滿了那樣的字。”
小優揚手指向供奉的溼婆神像周圍的彩色條幅,文鉞迴轉身看了一眼,又默默轉回頭來。
“你還記得震陽小時候欺負你的事嗎?”
“記得啊。”小優笑笑。“他最不喜歡我哭,他把我當成弟弟一樣對待。他總說小優要堅強,不要動不動就哭鼻子。他不喜歡我吃糖。也不許我跑去你那裡要糖吃。那時候我不明白原來很多事,他也是記得的。”
文鉞緊盯著小優的眼睛,他聽出了小優話裡有話,卻又不明所以。小優眼中閃亮著晶瑩,月光下的雞蛋花盈盈柔柔的隨著海風爍爍閃閃,掩飾著小優因為無聲哭泣而顫抖的肩膀。
文鉞不知道小優想到了什麼,無疑是痛心的往事,他只能伸出手攬住了小優的肩膀,輕輕在她肩頭拍了幾下。
小優一點也沒客氣,順勢倒在了文鉞肩上。淚水一滴一滴流淌著,將文鉞肩頭浸潤了。
文鉞感受到肩頭的溫熱,眉頭再次擰結起來。不管這些是不是鱷魚的眼淚,文鉞不得不承認,他被小優打動了。她應該跟自己一樣,甚至更掛念著震陽吧?!
之前對小優的防備突然鬆懈了,文鉞的眼睛也有些模糊,他仰起頭,斜睨向半空。耳邊的印度風格音樂,歡快而清暢,不遠處狂歡的人們縱情在歌舞之中,倒讓自己莫名的心酸起來。
眼睛的餘光落在那些印度文字上,文鉞再次想到了小優所說的糖紙。二十幾年前,糖果應該還屬於孩子的奢侈品,那時候物資相對匱乏,連大白兔奶糖都是過年才吃得到的珍品。自己又是個男孩子,手裡怎麼可能總有糖果,還是那種印度糖紙包裹的進口糖果?
對於糖紙,文鉞印象非常模糊,但是自己小時候似乎有一段時間的確是不缺糖果吃的。小優單獨提起這個話題,難道是想告訴自己什麼卻又不方便直說?
遙望著月亮和大海,文鉞陷入了沉思。
喬妝已經跳到微微發汗了,她撤出了歡快的隊伍,退到冷餐檯旁選擇了一杯青檸飲料。季剛和印度老闆也尾隨她退了下來。
“身體熱的時候不應該喝涼水,”印度老闆擋下了喬妝的飲料,“要不要跟我上去喝一杯masala chai?”
“不必了,”季剛阻止道,“我們房間有熱茶。”
“是嗎?”印度老闆一臉笑容看著喬妝,“你們是一起的?”
“不是,不是,”喬妝趕忙解釋,“您別誤會,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能給我講講masala chai閨蜜的故事嗎?”印度老闆沒理會季剛,“我很好奇。”
“好啊,”喬妝答應著,“我也對masala chai很感興趣呢!”
“喬妝!”季剛語氣重了,而且他沒有繼續禮貌性的使用大家都聽得懂的英文,而是改用中文勸阻喬妝,“你怎麼能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
“他是這家酒店的老闆,一起喝杯茶怎麼了?”喬妝降低了聲音,“我有個關於齊沁的疑問,答案可能就在這杯茶上。”
“那你也不能去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季剛繼續阻止著。
“你跟著有什麼不可以?”喬妝覺得季剛可能是有所誤會,保險起見,她看著印度老闆,用英語問道:“對不起,我的朋友說他也想跟您上去嘗一嘗masala chai的味道,可以嗎?”
“歡迎歡迎,”印度老闆大度的笑著,“你們中國人不是常說‘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行了吧?”喬妝瞥了季剛一眼,他一直像個被害狂想症患者,好像四周圍全是衝著他舞刀弄槍的敵人,這種警惕性連帶的喬妝都覺得神經兮兮的。
“我也不想去,”季剛依然黑著臉,把喬妝拉到了一旁,“你不是想知道那個小林伽像為什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