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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推推罷了,怎料到有人得寸進尺,向來不服輸的性子一起,雙手都扶上了他的肩膀,打算一次施力搞定這個睡眠障礙物。
她的手才貼上他的肩膀,方才不挪不動任她推的男人忽爾抓住她的雙手往後一拉,變成了交纏在他的頸後姿態,同時勁實的身軀順勢一壓,頭一低,就封住了她的呼吸。
他將她壓入床塌深處,絲毫不客氣的品嚐她的唇,以抵死纏綿的姿態,不接受任何拒絕的。
良久,他才結束了這個讓他爽死、讓她嚇死的親吻。
“晚安。”他的唇碰碰她光潔的額頭,滿足的爬上房間裡的另一張床。
獨餘下她,微張著唇,還未從方才的意外中恢復過來,腦子裡一片混亂。
歐陽隨喜歡和哥們勾肩搭背,這個尹舜老拐他們都知道。
歐陽隨喜歡貼近人說話,這個尹舜老拐他們也知道。
歐陽隨喝醉了或者一群人玩鬧的時候會親哥們,這個尹舜老拐他們也是受害者。
可是,她敢打賭尹舜他們一定沒在這樣兩人獨處的情況下,在歐陽隨沒碰任何酒精的情況下,被以要帶上床的色情態度吻過!
她毫無睡意的眼投向天花板,終於正視她的這個兄弟、這個青梅竹馬、這個曾經的孩子他爸,似乎、也許、可能、大概,真的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約定出發的時間是翌日早上十點,所以起床得一點都不匆忙。
旅社的四樓是餐廳。
沈忱坐在四樓露臺的木椅上隻手撐頰,無聊的看看馬路對面的武侯祠,另一隻拿著湯勺在面前的粥裡無意識的划著圈,忽然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沒睡醒?”歐陽隨坐在她對面,將身體的重量都交給椅背,雙手垂在椅背後,笑得既性感又誘惑。
沈忱懶懶戳他一眼,不打算理會他的明知故問。
“忱,你失眠——”歐陽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身子前傾,一隻手探過桌面試圖去摸她那明顯的黑眼圈,在被沈忱閃過後,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手依然橫在桌面上,“是因為我嗎?”
沈忱半垂眼瞼,喝了口粥,輕輕鬆鬆就把歐陽隨昨天的話拋了回去:“自我感覺這麼好啊?”
歐陽隨收回手,往後一靠,伸展了下長腿,手抹了下臉:“所以——你也沒什麼要問我的對不對?”
沈忱抬起頭,審視的看他,爾後壞壞笑開,痞痞的一挑眉,學他的句式:“所以——你想要我問什麼?”
即便臉上依然保持他的性感笑容,歐陽隨心中早已不知道嘆了幾口氣了。
不可愛
被青梅竹馬那樣吻過,纖細的女主角哪個不是含羞帶怯面含桃花羞羞答答?神經大條象男孩的女主角就算不扯著他領子大吼“你為什麼要吻我”也會以憤怒掩飾害羞的撩下一句“這次放過你,下次再敢這樣對我,你就死定了!”
而以上各類情形,男主角都可以壞壞痞痞的理所當然的再吻一次。
可是當女主角是她的時候,她那樣自若無賴的態度,真會讓沒看過前因後果的人以為,遭調戲的是他。
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可就是這麼不可愛的她,在他過盡千帆的生涯裡,悠悠然的獨佔一方心湖,從未走散。
他嘴賤,她賤過他,相互調侃歷來是他們間的相處方式。尹舜有次說他們倆是有情感表達障礙症,所以才會不論什麼都以玩笑帶過。他曾經很不以為然,現在卻有了自作孽的感覺。
他昨夜那樣的逾越,聰明如她,定然是不會什麼都感覺不到的。
可是她沒有主動問起,照樣插科打諢。
這隻代表了一件事,她害怕問題的答案會改變他們的現狀。
苦笑一下。
如果不是那麼瞭解她,就不會明白她刻意忽略的動機,如果不是那麼喜歡她,就不會捨不得貿然表白會讓她無措。
情在,不能醒。
包的是輛中巴,直接到旅社樓下來接的人。
司機是個黑黑瘦瘦的藏人,剃了個光頭,非常酷。
歐陽隨要在沈忱身旁坐下的時候,昨夜那個畫烏鴉的小紅毛跑上車撞開了他的身體。
“我和你坐好不好?”小紅毛對歐陽隨比了幾個道歉的手勢就雙手合十滿眼星星的看著沈忱。
沈忱看了眼歐陽隨,又看了一眼站在車門旁因為被人掙脫手而微微皺眉的斯文男子,雖然覺得突兀,還是點了點頭。
歐陽隨大方的攤了攤手,坐到後面一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