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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有些煩躁地說了句,“怎麼四個輪子跑的比兩個輪子的還慢?”
嚴卿淡淡瞄向她:“小三,交通法規對機動車輛在道路上的最高速度是有限制的,你好象也是有駕照的吧?”
說出口的同時她就意識到了自己在遷怒了,可是說出口的話是收不回的,忙定一定神,反應甚快地笑接了一句:“怎麼你們古人也要遵守現代交通法規嗎?”
嚴卿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笑了一陣,不知又想起了什麼,表情慢慢沉了下去。
而另一邊,歐陽隨不是很滿意自己被忽視,也非常不喜歡看見裡面沈忱和嚴卿笑得很開心的樣子,於是在摩托車快速行進間空出了一隻手去拍了拍沈忱旁邊那塊玻璃。
這個不怕死的動作如願引起了沈忱的注意,她迅速地皺了下眉,表情很忍耐地斜睨了他一眼。
他好似沒看見她厭惡的表情,手依然沒握回車把,笑著又比畫了個動作。
“需要搖下窗戶嗎?”嚴卿看了一眼問著。
“沒興趣。”沈忱聳聳肩,乾脆轉過了身子,隔著玻璃與歐陽隨對視,帶些挑釁的,不迴避不躲閃不妥協不動作。
他時不時地看下路況,大部分時間都在看她,她的眼裡寫滿了她無意搖下車窗的堅持。這個認知讓他有些挫敗,但也只能認了,就這樣隔著玻璃對她說了起來。
他該是很大聲的,從他的口形和動作上判斷,他該是用了最大的力氣去發出聲音。
但是,她什麼都聽不見。
隔聲效果良好車窗擋掉了他的大部分音量,剩下的都被風帶走了。
她左手比了比耳朵,一點都不覺得遺憾地攤攤手,示意他是白費力氣,她根本聽不見。
也不願聽見。
歐陽隨眸子裡的光暗了下來。
風灌了進來,吹在她光潔的額頭,很涼。
她對著自動降下的車窗眯了眯眼,回身對著嚴卿詢問地挑了挑眉。
嚴卿溫聲語道:“空氣流通對你的身體比較有好處。”實實在在一個好未婚夫的口氣。
奧斯卡都該頒將給他了。
沈忱腹誹著,認命地轉過身準備迎接另一樁麻煩,落入眼簾的卻是歐陽隨加大油門,從他們車旁呼嘯著奔向前去的背影。
很長一段時間大腦空白,她死死地盯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風衣的下襬在風裡翻飛得異常欠扁,欠扁到她幾乎奪過身旁人的方向盤飆向前去問他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直到她腦海裡閃過三個字。
沒有緣。
也許,這就叫,沒有緣。
突然有些沒來由的疲倦,她靠回椅背,閉上眼捏了捏眉心。
“男人通常都沒什麼耐心。”嚴卿看似在認真開車,口中的評說卻和路況沒有絲毫關係。
她睜開眼,瞥了嚴卿一眼,按上窗戶後去翻他放在車上的CD包,隨口問道:“包括你麼?”臉上的表情是雲淡風輕,彷彿方才什麼都沒發生。
他微微一怔,一是沒想到她情緒轉化如此之快,二是沒料到自己丟出的炸彈這麼快就被拋回自己的身上,一下作不出聲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沈忱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才想明白般地吐出三個字:“包括我。”
世事都有期限,沒有人會永遠站在原地。
他也一樣。
再放不下,不屬於自己的也終要有放下的一天,就像雨下多了,天總要晴一樣,沒有云會為了實現不了的承諾孤獨地漂泊在天際。
所以,他的耐心也有告罄的一日。所以,他也會走開
沈忱眼睛離開CD,看向嚴卿,揚了揚眉:“確認自己是不是男人需要這麼久嗎?”
車裡沉悶的可以衝滿熱氣球的鬱氣就被這小小的一句話給戳破,洩得無幾殘留。
嚴卿徹底破功,邊笑邊搖頭。
這個女人呀
總是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總是讓人猜不透她下一步會想做什麼想說什麼,總是在閒談時一針見血,又總在氣氛凝重時很輕易地就逃脫出去,讓人啞口無言的同時又不覺得討厭,愉悅的氣泡就這樣從心底不停地冒出來
有些難以分辨這樣輕鬆怡然的相處方式究竟出於何種情感,但是很自然的,他就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頭。
呃
奇怪,怎麼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她就聽見冥冥中有人在喊“非禮——”
然後是“色狼——”
她感覺到自己後頸的汗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