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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在不在啊~姐妹~活的死的啊~活的吱一聲死的託個夢啊~姐妹~為什麼不理我啊~我會傷自尊的呀~姐妹~”
“平展眉小姐,如果你希望你的電話有人理就應該給別人留個說話的空隙。”
“啊~姐妹~你還是那樣的酷啊。”
“不要拍馬屁了。什麼時候回的杭州?”沈忱淺笑著關心。
“沒多久哇,剛剛到家沒多久哇。”展眉嘰嘰喳喳的嚷著,“姐妹,有件事我要和你說哦”
“如果是那件事就不用說了。”幾乎是立刻就意識到了她想談的是什麼,沈忱搶先開口。
沒想到這句話之後,那邊居然傳來了黃梅戲對花的調:“姐妹,姐妹,為什麼不嫁他,嫁他有米吃,嫁別人就吃屎捂我嘴巴幹嗎?不就是不文明瞭一點嘛。”
算她狠,讓她不用說居然就用唱的。
沈忱抿了抿唇,沒有說話,猜測開顏在她身邊,才阻止了她一連串的黃梅個人秀。
“哈羅~怎麼又不在了~姐妹?”
“不想談這件事。”她靠在洗手間的牆上,低下頭就能看見地板上瓷磚的光亮。
“可是歐陽大帥哥不是很棒嗎?簡直是人間尤物哎~又帥又可愛又高又身材好而且還愛你呀~我都要動心的——啊啊啊死開顏不要搶我電話,我是假設說法不對不對我是在說服~說服啊”
電話還是莫名其妙的斷了。
沈忱看了一眼不再傳來聲響的手機,明白是那邊某位佔有慾強的雄性動物聽不慣他的小妻子對其他男人唱讚歌的結果,不由側頭一笑。
這些天接了很多的電話,七大姑八大姨,阿舜小銀老拐琴寧,幾乎認識他們兩的朋友都來過電話給歐陽隨說好話,其中有一些完全搞不明白為什麼要說好話,只說是歐陽隨找他們幫忙說好話就說的,而所謂的好話也是天南地北無奇不有,甚至連什麼書法四級都拿出來現了。
這些人當中甚至有那隻在世界地圖上亂爬的小爬蟲!
那隻胖小蟲子用他特有的口齒不清含糊的告訴她說他認為帥媽咪和帥爹地必須要在一起。
問他為什麼。
蟲子就說,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可以生出小小蟲,和他組成蟲蟲特工隊。
真是讓人聽了滿臉黑線的理由呀。
她實行的照舊是不鬆口不答應不理會的三不政策,死都不願意回頭,那麼——她抬眼看向洗衣間鏡子中照出的人影——那個嘴角浮現笑容的女人又是誰呢?
“歐陽先生。”
對於主動靠過來的男人,歐陽隨一點興趣都沒有,目光望著沈忱消失的方向,很有想追過去的意思,對於來人主動的招呼,也只是冷淡的瞄了一眼了事。
畢竟不是初出茅廬的少年,嚴卿也頗沉得住氣,對他的冷淡只是一笑置之:“這麼巧,又碰上了。”
歐陽隨是連眼珠都不轉一下,仿若沒聽見。
依稀記得第一次在沈家看見歐陽隨時候歐陽隨是怎樣的意氣風發豪爽大方,與眼下這個漠然的人迥然不同,而此時與彼時,唯一變得就是他的身份吧
嚴卿看了眼歐陽隨注意的方向,輕咳了一聲,拐彎抹角的述著自己的目的:“歐陽先生,嚴某不是愛猜忌的人,但是也不會任由別人覬覦自己的女人。”
歐陽隨似這時候才發現了嚴卿還在身旁,墨色的璀璨眼眸流轉過來,扯了個不帶笑意的燦笑,語調平穩:“我對別人的女人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
他一字一句咬得清晰,“別人的女人”四個字上特別加了重音,嚴卿一聽便明瞭他的意思。
嚴卿怒極反笑,眸光冷冷的,語帶嘲諷:“婚約在歐陽先生眼裡真是毫無意義。”
“不。”他卻吊兒郎當的笑了起來,“如果是我和忱的就有意義,別人的和我有個球關係。”
“你”
才出口一個字,就被歐陽隨曖昧的動作和神色打斷了。
“噓——”他豎起一根食指在貼近嚴卿唇上,懶懶的半眯著眼,示意嚴卿噤聲,在肉麻的動作達到目的後,他放下了手,慢慢張開眼瞼,“有一句話,要麻煩你聽清楚。”
他將雙手插入自己的褲袋,微微傾身,在靠近嚴卿的時候眼神一厲:“我和沈忱的事,是‘我們’之間的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看來不需要喝到我和小三喜酒,你就已經醉得不清了。”嚴卿冷笑了聲,拂袖而去。
歐陽隨不知從他話中聽出了什麼,先是一楞,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