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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小子已經面目全非了——大概那具疑似屍體的東西年齡只在20歲左右。
“吃幼齒補身體。這好象是歐陽公子你教我的。”她將手支在車窗上,調整了個坐的最舒服的姿勢。
“哦~幼齒的技巧如何?”他全當她是兄弟,床第之事也百無禁忌的討論。
她噴笑出聲,似想起了什麼,不懷好意的瞟向他:“反正比你好。”
“這不公平,我要上訴。”歐陽隨不接受這項指控,聳了聳肩,“當年我只有17歲,你拿毫無經驗的我來比較是不道德的。”
“超過10年,上訴駁回。”她又讓身子往下滑了些,好累。
“最近工作很忙嗎?”他瞥了她一眼,看出她的疲倦。
“還好,就那樣。”日子不是每天都一樣嗎。她將眼投向窗外,看見了滿街滿市的玫瑰花。是了,今天是情人節。
“你今年好象30了。”他淡淡陳述。
“您老好象也是。”她明白他的意思,嘲諷的看他一眼。
“30對一個男人來說只是開始。”他說的是實話,“我不以為乾爹乾媽還準備放任你多久。”
“30對我來說也只是開始。”什麼男人女人,不一樣是人嗎。“他們當然不準備,事實上他們早就不準備了。”只不過拿她沒辦法罷了。
“呵。”他低沉的笑了笑。
“聽說你最近和LK的模特走的很近。”雜誌上都是這個訊息,因為他居然容忍了一個女人與他名字相連了2個月。
“出了小錯誤。不小心把她忘了於是也就忘了分。”
“嗷。”她扁扁嘴,很符合他的作風,“我不急,反正還有你墊底。”
“是啊是啊。我墊底。”他嘆氣,“沈大小姐有沒想過以後的事?”
“以後的事?後事啊?想過啊,我們兩個誰先死另一個替他辦。不過後死的那個就可憐了。歐陽同學,不如這樣,你隨便在外面留個種吧。”
“目前還沒這個打算。讓我想留種的女人還沒出現。”
“哈。只怕到出現了你已經沒那功能了。”她調侃的笑道,他們已熟悉到可以口不遮攔。
他的回應是兀然飛飆的車速。男人似乎最無法容忍別人懷疑他某方面的能力。
她朗聲笑了起來。
他們,是青梅竹馬。
陽光很好。
風也很大。
他與她沉默的站在一塊小小的墓碑前。
風吹起了他與她的發,遮了他與她都有些痛的眼。
“12歲了。”她說。
“恩。”他拍了拍她的肩,“回吧。”
他和她慢慢的遠去。近晚的陽光將影子拖的很長很長,象那12年的光陰。
小小的墓碑上並無照片,字也很簡單。
“這裡安眠著最美麗最可愛的流星寶寶”
下署:
愛你的爸爸:歐陽隨
愛你的媽媽:沈忱
Part1
午休時間。
陽光一頭撞在教室的玻璃上,散了開來,毛毛的刺著人的眼。
許多人抵不住睡意,都趴在桌上小憩了起來。
教室的後面,靠窗的位置,幾個少年正在玩著紙牌遊戲。
其中的一個,背對著講臺坐在桌子上,藏青色的制服敞著,襯衫也解了兩顆釦子,領帶鬆鬆的掛著,袖子隨便的捋高擠在一堆,身體微微前傾,手肘支在膝蓋上,熟練的洗牌切牌,嘴角微彎,清秀的臉上顯著滿不在乎的神情。
其他三個少年神情便有些緊崩,抿著唇,不說話的盯著他手裡的牌。
有一個扒了扒凌亂的捲髮,低低咒了聲:“操,老子就不信這個邪。”
坐在桌上的少年聽見了,嘴角的笑意更深,將洗好的牌放在課桌上,做了個請的動作。
四個人開始默不作聲的抓牌。
須臾之後,坐在桌上的少年將最後一手牌攤在桌上,雙手舉高,無辜的翻了翻,示意其他幾人注意他已經兩手無物。
“靠!”染了一頭銀髮的少年將手裡的牌往桌上用力一甩,“見鬼了,又是你先走!你他媽想把老子打工的錢都贏光啊?!老子不陪你玩了。”
戴著黑色板材眼鏡的少年倒是放鬆了,頂了頂鏡架,笑睨了他一眼:“小銀,我買內褲的錢都輸了還沒開口呢,你叫什麼。”
捲髮少年已經完全無語了,一直在一旁低低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