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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上古都存在的,而是我花費了十年時間建造的,生命苦短,人生又能有幾個十年。”最後一句老人像是在告誡趙子強要珍惜時間,又好像是感嘆自己已經老了。
“老爺爺,誰說你老了,看你現在的樣子,比我們年輕人都有精神。”聽著老人的話,趙子強隨口安慰道。
“你小子,不用拍我老人家馬屁,拍了也沒糖給你吃。”這段時間和梁東宇的相處,老人確實感覺自己年輕了不少,最少不在那麼寂寞了。
“我沒有啊,我說的是實話。誰敢說我說的是假話,你讓他站出來。”聽著趙子強的辯解,老人哈哈大笑,旁邊根本沒人,怎讓他站出來啊。
和老人這麼一開玩笑,趙子強忽然感覺自己輕鬆了好多。忘記了自己為何到此,是否要回去;忘記自己現在身處何方,要做何事。
“孩子,現在你已經知道了,你現在身處何處了。你想知道你是怎麼到這裡的嗎?”老人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表情,面帶微笑,但是也充滿了威嚴。
“說不想那是假的,我只記得那日,在去拍賣土地回來的路上被日落部落的人堵截。然後,在他們的逼迫下,我不得已放棄抵抗,被抓。然後被虐待,之後我就失去意識,什麼也不知道了。”趙子強回想起當時的情況敘述道。
聽著趙子強的敘述,老人是揪心的疼,自己孫子被人虐待,自己卻不能救他與水深火人之中。
“孩子,本來應該有個愉快的童年,可是。。,唉,都是命啊”老人心裡無奈的感嘆道。
老人並沒有回答梁東宇是怎麼來到這裡,而是問道:“孩子,你能告訴我你來無回居之前是怎麼過來的嗎?”
聽著老人的話,趙子強眉頭皺了皺,顯然是不想在回憶童年的往事。
“呵呵,孩子,不想說也沒關係”看著趙子強的表現,老人知道趙子強肯定有什麼不原意為外人道的苦楚。
看著老人和藹的微笑,回想著老人這段時間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趙子強最後還是選擇了訴說他永遠不願意提起的痛苦童年。
童年在別人心裡都是快樂,美好,無憂無慮的代名詞。可是對於趙子強來說,可是飢餓,疲憊,痛苦的代名詞。
“我五歲多的時候被爸爸媽媽送進了孤兒院。孤兒院的五年中,因掙吃一個饅頭,掙喝一碗麵湯,我和妹妹常常被打的頭破血流。無奈我帶著妹妹逃出了那個充滿了飢餓的牢籠,流浪於大街。流浪的四年,我們不但學會了撿破爛賺錢,也從撿到的書中認識了字,學會了學習。終於我們好運來了,在我十五歲的那年,一個好心的阿姨收留了我們,正在我們因為自己可以過上好日子的時候,一天我去學回來,卻有一個身穿華麗衣服的男孩在欺負我妹妹。我失手殺了他,接著我就來到了無回居。”趙子強說的很平靜,平靜的就想沒有絲毫微風吹拂的湖面。但是誰又知道這平靜之中掩蓋著,另所有人也無法想象的痛苦。
老人靜靜的聽著,悄悄淚水已經充滿了老人的眼眶。作為一個幾歲的孩子,自己的溫飽去搶去奪;作為一個幾歲的孩子就為自己的親人去戰鬥;做為一個幾歲的孩子就得為自己的生計去拼搏。雖然短短几句話,但作為一個生活經歷豐富的老人來說,是真真切切體會的到,感覺的到其中的無奈,辛酸,和痛苦。
聽完趙子強對自己童年的敘述,老人並沒有說出一句安慰的話來。只是默默的看著,默默的看著,好像要從趙子強堅毅的臉上,帶著年輕人少有的成熟的臉上,發現些什麼。看這張臉到底掩藏著多少的淚水,汗水,艱辛與痛苦。
趙子強擦乾了自己充滿了淚水的臉,呵呵一笑道:“老爺爺,你還沒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麼到這個地方呢?”趙子強並不想在童年的往事上說的太多,說的太久。
老人也從趙子強的臉上收回了目光,回想當天碰到趙子強的情景。
“那天我在花園中散步,突然,我感覺有個物體向我砸來,不過並沒有感覺到殺意,所以我就躲開了。看在掉在地上的是一個人,一個血淋淋的人,當是我還因為我看錯了,可是仔細看了看,是一個人沒錯,並且還有呼吸,所以我就趕快實施救助。”其實老人說的也不是全時實話,老人並不是自己躲開的,而是一掌把掉下來的趙子強推開的。要不是趙子強命大,說不定死而復活的趙子強就再次死在老人的一掌之下了。
看著老人說了這麼久並沒有說到什麼重點,趙子強向老人頭去說重點的目光。
老人看著趙子強的目光,並沒有重視,而是一副你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