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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裡,輕輕拂去伊人眉間雪花,溫柔說道:“卿淺,我們回家。”
指尖靈力隱隱,沉穩地融入她的血脈。他的手掌拂過她的眉心,臉頰,粉頸,直至那溫軟的風情。
那朵盛開的雪色蓮蕊,掩映在霓裳薄衫之下。清風拂過,驀然間有暗香襲面。那粉嫩的花珠,若隱若現地勾勒出某種遐想。
他頓了頓,感到有些口乾,飲了些夜露,竟然還覺舌燥。
興許是剛剛對付妖魅時著了道罷!他忙封住自己的穴道,抑制住那四處流竄的燥火。
那朵雪蕊本是當年他封印在她體內的靈,是他送給她的定情信物。由於方才被妖魅附身,此刻竟然隱透著妖豔的紅。若它變得完全赤紅,那她也就會被妖魅完全侵吞。
不敢多想,他將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沉靜地給她療傷。指尖所及之處,莫不是冰肌玉骨。
本來他已經摒除雜念,卻忽然聽到“嗯”的一聲低吟,手指不由一顫,停在了原處。
懷中女子唇角勾出一朵妖嬈的笑容,軟軟開口:“這樣還不夠快活,你可以再熱情些。”
聽到這樣柔媚的聲音,他不由得有些驚愕。這真是他的卿淺?當初那個純真如蓮的卿淺,何曾展露過這樣的風媚?
“郎君,救我!”
她輕輕扭動腰肢,像是在召喚著他。
他心頭一熱,只感到氣血上湧,全身各處無不酥軟。指尖處有些異樣,宛如櫻桃漸漸成熟,他這才察覺自己剛剛是觸到了她的那裡,難怪她會如此難以自禁。
他正要移開手掌,卻忽然見她柔柔伸出手來,按住了他。
她驀地睜開眼睛,媚然笑道:“你不喜歡麼?”
溫軟玉手,指引著他,向那極樂的幽境滑去。那從未觸碰過的隱秘,他與她從未探及。
他全身僵硬,不能自持,幾乎就要迷失在這靡麗的幽香之中。
“郎君,要我可好?”
那樣一副任君採擷的媚態,誰又能抵擋得了!
他腦海中一片混沌,意識明明暗暗,啟啟合合的都是她的那瓣烈焰紅唇。
“卿淺”
他渾渾噩噩地俯下臉去,想要噙住那一片芬芳。
她的眸中盡是媚色,映在他的眸中,卻忽然變得清明。
他猛地凝成寒劍,砍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鮮血淋漓,他終於感到痛楚,然而更痛的是他的心。
他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痛苦地說道:“卿淺,我的卿淺,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不認得我!”
她在他的懷中不安分地扭動著,卻再也無法施展半分媚術。
“卿淺,我是墨渢,是你的夫君啊!”他將手抵在那朵雪蕊之上,不帶絲毫褻瀆和情/欲,卻是滿滿的疼惜和悔恨,“這是我許給你的諾言,只是最終卻”
他的聲音,不住顫抖,最後竟然近乎哽咽。
那場婚禮太過慘烈,那場結局太過絕決。她離開後的日日夜夜,他從來都不敢回想,卻又不捨得就此遺忘。於是也就只有任由回憶折磨著自己,懲罰著自己。
然而比起他對她犯下的罪孽,那又算得了什麼!
他的卿淺,如今竟然
看著她唇角冷漠的媚笑,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柔聲說道:“卿淺,你會好的!那時候,我再帶你回家!”
天邊曙光微露,雲翳盡散,百花齊開。
他再次抱起她,朝那未知之境走去。
他看著她,在晨曦中傾盡風華。
她一直是笑著的,那笑容風情萬種,卻偏偏寒徹心扉。晨曦散落人間的剎那,她的眼神有瞬間的迷離,卻漸漸變得明澈,笑容也亦如雪霽後春暖。
百花搖曳在春風裡,也搖曳在她的眼眸裡。眉眼間盡是暖意,明媚如斯,晃痛了他的心。
他呆呆地看著她,一時間有些恍惚失神。
“喂!你是誰啊!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她瞪著明澈無塵的眼睛,驚奇地問道,“為什麼你會抱著我!”
她惱怒地捶打著他的胸膛,掙扎著想要跳下來,卻被他用力地摟緊在懷。
他的臉頰摩挲著她的鬢髮,悲喜交集:“我怎麼沒想到!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卿淺,雖然你已經不是你,但你也終歸還是你!這樣已經很好”
她懵懵地問道:“你在說什麼?”
“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那也無妨,只要你記得——你叫卿淺,墨渢是你的夫君。”
“夫君?”她疑